乔琬琰收到了柯皇子的来信以后,也没有以外,毕竟自己已经事先和人家约定好了,等到他找到了居住的地方,就会派人给自己传信,找到新地方以后,自然也是要举行宴会来庆祝的,他又是异国的人,自然宴会也会有些独特。
“小姐,你想去吗?”知画看着桌子上精致的请帖,询问自家小姐的意见。
乔琬琰有些犹豫,如果不去的话,自己跟人家谈了生意,有些于礼不合,但是如果自己去的话,她现在和衡王已经有了婚约,去参加一个陌生男子的聚会,着实有些不妥。
“不知道,先放着吧,等等再决定要不要去。”乔琬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去,索性直接放弃了这会就做出决定。
其实不想去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有些不详的预感,但是这件事情也确实没有多么大的问题,可能是因为自己想多了?乔琬琰摇摇头,想把这种感觉赶出自己的脑海,不再想了。
知画正打算把桌子上的请帖收起来,无意之间看到了自家小姐的动作,感到有些奇怪,就出声询问乔琬琰,“小姐,你可是不舒服?”
她看到乔琬琰摇头,还以为是乔琬琰头疼不舒服,所以才会做出这一举动。
“没有,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来问题,算了,不想了,不就是一个宴会,去不去的吧,有什么要紧的。”
乔琬琰说完这句话以后,就真的不再想了,认真的研究自己手里的菜品样式,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研究最新的菜品样式,因为上次定亲的时候,她也看出了衡王想要把百花楼交给自己管理的意思,那百花楼的房契地契现在都在自己的手里,她自然是要下一些功夫的。
再说乔修筠,因为皇帝突然微服出巡,这几日是忙的团团转,虽然一直都想着怎么处理自立门户的事情,但是奈何自己早出晚归,一连几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自己的弟弟妹妹谈一谈。
这日,总算是安排妥当,早早的回到了家里,打算跟乔嘉筠和乔琬琰讨论一下这件事,母亲这些日子并不在府中,因为乔陵已经签了合离书,所以母亲已经搬出了乔府,外人都知道霍家此次立下的汗马功劳,见霍昭搬出去,都纷纷赞赏她巾帼英雄,没有姑息养奸,没有一人指责她的不是,更是把乔陵气的失眠了好几日。
“来人,去请大小姐和二少爷来。”乔修筠进了家门以后,就吩咐了自己身边的侍卫,去传乔琬琰和乔嘉筠过来,好商讨事情。
就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看到了柳诗妙走了过来,柳诗妙现在也是因为乔陵在家的缘故,甚是嚣张跋扈,之前的那些白莲花做派一点点都没了,跟一个被宠坏的小姐一样,什么都无所顾及了。
“呦,这是大哥啊,怎么几日不见,就这么憔悴了。”柳诗妙一看见乔修筠,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上来就是开口嘲讽。
乔修筠闻声以后,抬起头来,看见是柳诗妙,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并不愿意搭理她,于是就当做没有听到一样,越过柳诗妙就往前继续走。
柳诗妙见状根本没有住嘴的意思,拽住乔修筠的衣服,就坐在了地上,哭哭啼啼的说乔修筠故意拌倒了她。
“柳小姐,几日不见,你真是越发的难缠了。”乔修筠看着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柳诗妙,十分的鄙夷,这个女人真是有些神经病。
“大哥,明明就是你故意拌倒我,怎么反倒说我难缠了,我不管,我这就去告诉父亲,说你不禁故意拌倒我,还诋毁我。”柳诗妙已经把无赖发挥到了极致,那无赖的程度堪比地痞流氓,让周围的下人们都是一阵无语。
乔修筠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柳诗妙撒泼,到底是有些忍不住了,吩咐自己的侍卫说,“来人,给我绑了她,送到父亲那里去,告诉父亲,他若是教不了她,我可以亲自动手教。”
乔修筠心里除了无语之外,没有别的形容词了,自己活了这么大了,还没有碰见过那个大家闺秀和自己的这个庶妹一样,如此的胡闹,如此的难缠,简直是有些过分了。
柳诗妙听到乔修筠命人把自己绑起来以后,更是开始嚎啕大哭,恨不得把府中所有的人都引过来,然后一遍哭,一遍说乔修筠欺负她。
正在这个时候,乔琬琰听到了消息以后,赶了过来,看见柳诗妙在耍无赖以后,直接说了一句话,“来人,给我把她的嘴堵起来”。
乔琬琰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凶,但是眼前的这个确实是油盐不进,每日除了会惹麻烦之外,就只能是让人心生厌恶,看着就倒胃口。
原本有些犹豫的下人,听到了乔琬琰的话以后,也是立刻动了起来,找了一根布条,就把柳诗妙的嘴绑上了,然后又把五花大绑捆了一个严实。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此也是纷纷退下了,生怕惹火烧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琰儿,你怎么过来了?”乔修筠也是意外乔琬琰忽然赶过来,有些疑惑的发问。
“我听到知画说,府中有人正在唱大戏,所以特意赶过来听听唱的怎么样,没有想到是这么一出戏,一点意思都没有,实在是过于粗鄙了些,难登大雅之堂。”
在场的人就算是再傻,也能听得出来,这是在指桑骂槐,说柳诗妙粗鄙,登不上大雅之堂,不过这倒也是实话,这柳小姐确实过分了一些,人家大少爷根本就没有动她,是她自己找事,硬是缠着大少爷不让人家走。
柳诗妙这会还在呢,听到这句话以后,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狰狞,恨不得跳起来,给乔琬琰一巴掌,但是她现在被绑了起来,只能是被气的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