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陵最后赏赐了管家许多的金银珠宝,旁敲侧击的告诉管家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否则后果十分严重。
管家本来也只是想借题发挥,然后要一笔钱养老而已,如偿所愿之后自然是不会再提这件事,毕竟跟乔陵这种阴险小人处事,跟在虎口拔牙一样惊险刺激,他还是珍惜自己小命的,不会再次犯险。
黎王府
柳诗妙虽然也是心中清楚所谓的回门不过是一个说法而已,也没有几个人会真心实意的想要自己回去一聚,回不回去也没有多大的差别。
可是一想到乔琬琰可以正大光明的回霍府,热热闹闹的聚齐一大家子人吃饭,她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妙儿?”
黎王品尝了她的滋味以后,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也不再惦记当初两个人当堂对骂互掐的事情了,一连几天都死死缠着柳诗妙。
孰不知柳诗妙只觉得这个人虚伪至极,看见他都觉得甚是讨厌,厌烦的很,偏偏又不能逃到哪里去,只能是冷着一张脸,任由那人跟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自己面前乱晃。
“黎王可真是悠闲,不需要处理别的事情?”
柳诗妙毫不客气的出言嘲讽,这话说的还算是客气了,没有直接骂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若是换做往日,厉南黎怕是会气的直接炸毛,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黎王笑呵呵的讨好着眼前的美人说,“妙儿最重要,别的事情怎么可能比得上妙儿重要。”
柳诗妙听到这句话以后,冷笑一声,她重要?
那当初是谁把自己拉出来顶罪的,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重要?重要到让自己替他去死?当真是可笑至极!
厉南黎颇有些二皮脸的嫌疑,不仅没有因为柳诗妙的嫌弃往后缩,反而贱兮兮的叫着老婆,然后一个劲的往前凑。
“妙儿,你都没有跟我说过几句话,就跟我说两句嘛,好不好?”
厉南黎也是豁出去了,也不顾及周围还有下人在,就说出口这些肉麻的话,连草稿都不用打,便脱口而出。
柳诗妙不做理会,站起身来便带着自己从乔府带来的丫鬟离开了房间,冷冷的从黎王身边擦肩而过,然后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柳诗妙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看不惯她那一副做作的嘴脸,对着厉南黎进言说,“王爷,其实想要侧妃听你的话很简单,奴婢有一个法子。”
那婢女便是之前被柳诗妙趁机收拾的丫鬟之一,这几日又钻了空子出来侍奉,这会更是看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连忙拉住了黎王,悄悄的对黎王说了这么一句令人费解的话。
“什么法子?”
厉南黎自然对这个法子很是好奇,因为柳诗妙这几日对他实在是冷淡,让他觉得自己必须征服这个女人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才能有成就感!
那个婢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瓶身很是精致,绘制着繁花似锦的图案。
“王爷,这是春风玉露,只需要一小滴混在侧妃的饮食中,保管王爷说什么做什么,侧妃都绝对不会反抗。”
厉南黎看着那个给自己献计的丫鬟一脸的坏笑,就知道这丫鬟没有憋着什么好,但是这东西听起来不错,应该会好用,所以便收在了怀中。
“东西我留下了。”
厉南黎收下了东西以后,打了一声招呼,便径直离开了屋子,去寻找柳诗妙去了。
柳诗妙刚刚离开的时候没有看到黎王跟随在自己的身后,还以为是他想开了,不再粘着自己了。结果没有想到,这个黎王压根没有一点的羞耻心,就这么又跟了过来,当真是跟一块癞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怎么又睡下了?”
黎王看到侧卧在贵妃榻上休息的柳诗妙以后,仍旧是恬不知耻的上前询问,虽然看起来关心备至,呵护有加,但并没有眼中的那份真诚,让人无奈的很。
还没有过多久,柳诗妙便扛不住黎王的死缠烂打,带着侍女从房中溜了出来,因为左右没事可做,便动起了做一些画作作品的心思。
柳诗妙带着侍女在长街上闲逛街,之前因为身份的原因,所以一直都没有机会接触名门大家的绘画技巧,所以现在看到了有人当众公开授课的时候,便凑了过去仔细听了一下。
柳诗妙被这课吸引了注意,想要亲手做一副,但是上着课的大部分是一些高门显贵的富家子弟,并没有柳诗妙这种岁数的,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侧妃只不过是想要做一副而画已罢了。各位不这用在这担心孩子,只需接自己的孩子便可”。虽然长街有几位少爷在这里居住,但并没有留下过多的信息,这会也只能看着别的人来接孩子的,带着孩子作出选择。
过于担心自家孩子的家长们,并不相信柳诗妙她们的话,死死守在自家孩子身边,一点都不想松开。
柳诗妙心中无语,他才不想跟这些家长有什么联系,今天之所以过来不过是因为自己想要学习一下作画的技巧罢了,结果这些孩子不听自己的,让人是恼羞成怒。
“既然这样的话,就算了吧。”
柳诗妙说完这句话之后,甩了甩手,然后就要带着丫鬟离开,可是还没有走出几步,便有人过来拦住了自己。
“侧妃娘娘,我这里有最新的八卦新闻,要不要了解了解?”
来人一袭商户打扮,看起来并不是刚刚接触这种买卖,倒像是接触惯了,所以很是有经验。
若是放在之前,仅仅只是凭这个称呼,这个人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可现在在长街之上,也不好处置他,再加上柳诗妙着实好奇他说的到底是什么八卦,所以点了点头。
“说来听听。”
那商户打扮的男子听到这话以后很是兴奋,立刻便是做出了一副滔滔不绝演讲的架势,看起来像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