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看着一边的林别幽,随后对她开口道。
“要不,你跟我去自首吧,我觉得,你跟我也逃不过,再加上,现在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很多事情,你跟我都预测不到。”
是啊,他们现在发生这么多事情,总算是有所领悟。
可是一边的人,依旧不愿意。
凭什么?
她要认命?
凭什么,她就要这样认输,她并没有做到什么,再加上,为什么,明阮总是能事事顺利。
她怎么也不愿意忍受!
她对着都是眼前的人说道。
“我才不要,为什么,她就可以,我就不行,我告诉你,我也可以,只要……”
话还没说完,一边的人又开口道。
“你确实是可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情,被人家发现,被人家揭发的话,对你和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对他们两个人来说,确实,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现在,过去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人再追究这件事情。
相反的,很多人,都觉得这件事情,或许,本来他们就有错,再加上,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并没有人,会关注这件事情。
对与错,他们只需要到时候伪装一下。
甚至可以说是,装下可怜,也许傅聿宴就听进去了。
这只不过是,她一个人的想法而已。
她看着眼前的人开口说道。
“你觉得,咱们骗傅聿宴,能骗过去吗?”
“你想多了,他根本就不可能相信,你跟我,咱们已经出了,这么多事情了,聿宴哥哥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再加上,这么长时间过去,明阮的状态不太好,或者说,明阮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好。
虽然,他们打听到,明阮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可是,并不排除,明阮的情况有可能,比你和我想的糟糕。
“是这样吗?”
明阮情况更加糟糕?
她愣了一下,仔细的回忆起来,有些时间,没有见到明阮。
也不知道,明阮最近怎么样。
可是,明阮的情况不乐观。
这句话,只怕是不对吧。
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明阮的情况很糟糕。
一边的人,看着眼前的人说道。
“你确定,你的消息准确吗?我也有找人去问过,可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明阮情况很糟糕,这个人说,明阮现在情况,可能有些不好。”
“对比以前来说,明阮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好,但是,在我们看来的话,这也并不是一件坏事,但咱们,也没有做错什么呀,最后,聿宴哥哥不也是及时的赶到了。”
虽然说,傅聿宴已经赶到了。
可是他们两个人做的事情,依旧是没有办法逃避的。
再加上,过去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见到傅聿宴亲自出手。
但同时,也没有说过,原谅他们。
一边的乔夕,看着眼前的林别幽,心里多少有点担心。
她并不希望,他们现在有这么好的时光,就这么白费了。
再加上过去,这么长时间,她从未有过觉得,这所有的一切是白费的。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傅聿宴也没有来找他们。
实际上,可以说,他们两个人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才是,让他们两个人觉得奇怪的地方。
倘若,傅聿宴真的是在意明阮的话,应该是将这些事情调查彻底。
可是,他们没有任何反应。
可以说,他对这个事情,也没有再多的过问?
也没有再多的去猜疑。
这才让她最疑惑。
一边的人,看着她说道。
“究竟怎么了,你为什么,这几天一直犹犹豫豫的,你明显知道,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
林别幽摇了摇头,她知道,这件事情确实没有什么。
可这件事情,对他们两个人的影响,可以说是非常的大。
可以说,是大过她可以想象的事情。
她从未想过,他们两个人,会因为这件事情,这么苦恼。
甚至可以说,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这么疑惑。
倘若是以前的话,他们或许,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可是现在,既然,陈秘书直接在他们面前,这么说。
证明,陈秘书肯定是有所把握。
如果没有把握的话,肯定是不会这么说的。
只见,一边的人看着眼前的人说道。
“既然如此,看来,这个地方也是不安全,但如果说,你准备自首,听我的话,最好是不要这么快的自首。”
“因为你要知道,陈秘书不过是说一两句话,罢了,但至于,真正情况是怎么样,你跟我都不清楚。”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倘若,聿宴哥哥根本就没有,在意你跟我呢,也没有打听,你跟我,那不就是白费了?”
假如,傅聿宴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两个的话,那就是白费了。
再加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确实也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成这样。
但是,这么长时间,确实没有人,会想过应该怎么解决。
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两个人现在,所有的关系,已经特别紧张了。
再加上现在,他们两个人所担心的,不过就是以后会怎么样,或者说,往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可是,往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眼下最应该的是,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权利,去考虑别的事情了。
他们现在,所有的事情,只能说是已经没办法改变了。
现在已经这样子了,还怎么去质疑,甚至可以说去猜测。
他们现在,应该就如同陈秘书说的,投案自首。
可是,他们还是依旧不愿意,为什么出事的人,总是他们,而不是明阮。
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让明阮身败名裂。
可是,他们怎么也做不到。
可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
到了最后,吃亏的人还是自己,所以,他们以前策划的那些,都算什么。
不过就是,自讨苦吃,让人感到可笑而已。
“你和我不过就是笑话。”
林别幽不屑的看着乔夕,两个人的脸,一样的苍白,一切的期待,早就已经变成了空欢喜。
“是又如何,不就是你愿意的,我早就警告过你了,是你总是糊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