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看着这两个人,只怕越说矛盾越大,便是开口对着傅聿宴。
“够了,老傅,你就不要再说,你也明知道,像嫂子这么生气,再这么说下去的话,只怕,一辈子都解决不好。”
听着一边的陈秘书,这么开口,他便是停住说道。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解决,难道,就由着你的嫂子,这样的性格来吗?”
明显知道,这件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替别人背这口锅?
傅聿宴觉得,他明明一点过错都没有,为什么,要替别人背着这口锅?
他明明,只是将问题阐述了一下而已,可是谁想,被明阮误会成这样。
现在,变成了进退两难。
他想了想,便是对他道。
“我知道,老傅,你没有错,我也知道,你很委屈,可是你想,现在出了这么多问题,而且,现在矛盾这么大,你现在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百依百顺,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百依百顺?
一边的明阮,便是一愣,对着眼前人。
“你哪里百依百顺了,你现在可好,这种词,都说得出口,你说百依百顺的话,你和我何必走到今天这样,难道,走到今天这样,都是因为,我自己一个人的问题吗?”
这时,傅聿宴也愣看着眼前,明阮的回应,好像是在问他,难道不是吗?
明阮此时,气急败坏的,指着眼前的傅聿宴开口。
“我当初真是眼瞎了,才会什么事情都相信你,现在,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绝对不会做什么错误的决定。”
明阮无不恨,之前自己做的错误选择。
可是现在,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一边的傅聿宴却被问的一头雾水。
他对着眼前的明阮道。
“难道,你现在这么说,都是因为我做错了吗?”
傅聿宴一脸的自责,他知道,眼前,明阮变成这样,自己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可是,他根本就找不到,让明阮开心的地方。
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哪怕,他知道,他这么做,无非就是在惹明阮生气。
可是,他再怎么想弥补,好像也已经来不及了。
明阮深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地,对着傅聿宴道。
“够了,我知道,怎么回事,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她真的知道吗?
一边的傅聿宴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担心。
他担心的看着眼前明阮,只见明阮开口对着傅聿宴。
“怎么,你现在都不相信我了,我跟你说,我已经恢复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难道,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最基本的信任,只见,他摇了摇头开口对着明阮道。
“我是害怕,你一时间接受不了,哪怕你现在这么快的恢复,我也很担心,你要知道,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
听着傅聿宴,又一次这样子婆婆妈妈的解释。
明阮显得有些不耐烦,对着傅聿宴道。
“我知道,你为我好,我也知道,你全身心的为我好,可是现在,我并不需要,你这所谓的为我好,我只需要,你说,以后,你会全身心的,无条件的相信我,你做得到吗?”
“你好像做不到,既然,你做不到,为什么要求我相信你?”
明阮次次入心,好像每一句话,都像一个钉子一样钉入了傅聿宴的心中。
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拔起这颗钉子。
他看着眼前的明阮。
或许真的因为,他一开始的做法吧。
他如果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他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木已成舟,他能怎么办?
傅聿宴无奈之极,明阮叹了一口气,一副释然的模样,对着傅聿宴道。
“算了,我也就不计较了,事情都已经过了,我再计较,也没有任何用。”
听着明阮这么说,傅聿宴好像松了一口气,语气轻快的,对着眼前的明阮道。
“那我倒是要想想,你这么说,到底什么意思?”
听着傅聿宴这么说,明阮笑了笑,看着眼睛的傅聿宴,眼睛里充满了失落。
是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能期待,眼前的男人什么。
一个相信。
他是不可能,这么平白无故的,将所有的脏水,往她身上泼。
可是,眼前的男人做法,却是让明阮,一时间的接受不了。
倘若,让明阮现在,毫无任何芥蒂的,接受眼前男人,她根本就做不到。
她现在能怎么办,她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缓一些。
尽可能让自己的心情,看起来平缓一些。
可是,她奈何的欺骗自己,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她的心口疼痛的,好像一根针一样,扎在她的心头上。
她想要如同傅聿宴一样,将这根针拔出来。
两个人的想法,在冥冥之中撞到了一起。
可是,终究是拔不出来的。
他们两个人的误会,越来越深,隔阂也越来越大。
中间的沟壑,好像深渊巨口一样,哪怕,你一步,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坠入其中,粉身碎骨。
明阮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里闪过了期待,但是,取而代之的却是冷漠。
是啊,她好像不能再抱任何的希望了。
傅聿宴被明阮深深的冷意,伤到了心,便是开口对着明阮。
“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因为,我伤害了你,可是,你相信我,我也在极力的弥补,我也有想过,给你一个,你能看得到,也能摸得到的答案。”
“可是现在,我还没有办法给你,你能再宽限我几天吗?”
宽限他?
难道,宽限他的时间,还不够长吗?
他为什么得寸进尺?
仅仅是因为占着自己喜欢?
明阮还找不出任何的答案,任何的想法,在自己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都得不到任何的结果。
陈秘书不得已只能开口。
“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每个人都少说一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陈秘书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脸的头疼,这两个人,劝谁都没有用,自己说的话,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