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师尊,我生气!

在这次新秀会中封逐光先凭乌白剑名声大噪,但因又不能解封乌白而饱受质疑,封逐光为了证明自己杀出重围夺得第一时却逢魔修入侵。

这次魔修入侵也是绿尧一直想不通的一个点,新秀会全修真界高手云集,而魔界一直一盘散沙,竟然选在这个时间节点纠集力量围攻修真界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最后修真界虽然损失惨重,但是魔修们几乎全军覆没,好处在哪里?

原著并没有给出解释……别问,问就是为了男女主感情发展,逻辑啊脑子啊都别想了不存在的:)

在这次新秀会中,玄清风彰显了一如既往的掌控力和王霸之气,为了饶云娇强行重伤降智——此处降智是真降智,玄清风变成了五岁智商的小朋友,奶声奶气地和饶云娇互动增加感情。

可悲的封逐光被带头魔修一顿血虐,最后抱着一点点希望求救绿尧,但身为师尊的绿尧顾全大局,从封逐光身前经过,一个眼神都没给就冲过去打怪了,害得封逐光差点被那个变态魔修抢回去当炉鼎,最后还是饶云娇救的他。

这件事给封逐光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也成了他彻底黑化的开始,就是在绿尧对他满身是血毫不在意地离开那刻,就斩断了封逐光心底对绿尧最后一点希冀。

这种见死不救的师尊,利用又如何?杀了又如何?

想到此处,绿尧心里一抖,前世她为什么这么做?其实这是个巨大的乌龙,当时她和封逐光如此疏远,只能说脸熟,况且所有人都打成一团谁也分不清谁是谁,尸横遍野,血流漂杵,她心里只想着把领头的魔修头打爆,哪里想到经过的尸堆里还有个封逐光?

失策……头痛……

这次新秀会她按照原著必须要去,而且要扭转剧情才行。

否则,就是死。

封逐光费力地拿帕子沾了药擦手臂上的伤,看绿尧脸色越发严肃,问道:“师尊,弟子有一疑问。”

绿尧坐在桌边矮凳上随口答道:“啊,问。”

封逐光深吸一口气:“您和秋燕峰主到底……”

嘶——头更痛了!完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啊我敲!

这事情说来更加狗血,从名字上就知道千秋峰峰主燕星流和夏生峰峰主燕月行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绿尧拜入封尧山伊始就和燕月行不对付,燕月行打不过绿尧就常用阴招,绿尧那时候突逢变故,性情大改,话又少,嘴又笨,还没从长年累月的战斗中练出来,说不过燕月行常常受罚,最后气她不过,想了一个昏招。

燕星流并无例外也是饶云娇的裙下之臣,一个默默奉献为她而死,饶云娇却终生不知他曾爱过她的小可怜。

因为燕星流腼腆且宅,朋友很少,绿尧就打着饶云娇的旗号常常带着吃的喝的找燕星流,千方百计套燕月行的弱点,知道燕月行最怕癞□□之后往她床上丢了几十只,燕月行晚上掀开被子吓得灵魂出窍,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这事情很快就败露了,玄清风气得要死,打了绿尧一百个手板子关了禁闭,最让绿尧不能忘记的是,燕星流知道真相时的眼神,脸色白得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

绿尧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只是咬着牙低头受罚。

她知道自己错了,然而拉不下脸,最终错过了道歉的最佳时期,就这样尴尬了几百年。

绿尧不可能把这种小时候的黑历史曝给封逐光听,只能顾左右而言其他:“幼时一点误会,现在无妨了。”

封逐光嘴角几不可查地往下一弯:“师尊看似性冷,却和诸位师叔师伯关系甚好。”

绿尧莫名背上一寒:“尚可。”说完又觉得封逐光管得太多,于是也说:“你和你师姑关系也好。”

封逐光怔住:“师尊是说饶师姑吗?”

绿尧:“何止饶师姑?”

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就没停过好吗?还好意思说我。

封逐光擦药的手一重,他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似的说:“饶师姑怎能一样?”

哦,这话意思是饶云娇不一样,她怎么能和饶云娇比?

封逐光又说:“饶师姑对我有救命之恩,掌门不是也对您有救命之恩?听闻他曾救您于危难,自是和旁人不同。”

绿尧被噎了一口,冷笑:“正是如此,若不是掌门师兄,我哪里还能站在这里?”

封逐光闻言手一顿,把沾了药的帕子往盆里一摔,“啪”得溅了一地水花:“弟子累了,师尊也回去歇着吧。”

说着将破烂的外袍脱下丢在地上,把被子往自己头上一盖,作生无可恋躺平等死状。

绿尧被封逐光吓了一跳,站起道:“你这样对师尊说话,成何体统!”

封逐光裹着被子说:“师尊恕罪。”

绿尧:“出来!”

封逐光:“师尊恕罪。”

绿尧:“我再说一次,出来!”

封逐光:“师尊恕罪。”

绿尧:“你!你你你撒了一地水,让我来洒扫吗?”

封逐光:“师尊恕罪。”

恕你个奶奶腿儿!

绿尧要被气死了,可恶!这是在和自己耍小孩子脾气吗?!

绿尧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普天之下敢气她的人早被她一顿收拾就地处决了,偏偏是封逐光……

绿尧咬着下唇,翠绿的眸子幽深的近乎墨绿,她烦躁地在封逐光床前走来走去:“你出不出来?”

封逐光:“师尊恕罪,弟子累了。”

绿尧:……他妈的,给你脸了?!

去死吧封逐光,老子不伺候了!

“嘭!”绿尧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