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程福所谓的去外地,不过是去了张家,找张家的人出出气罢了。
他也不是一个人去的,带了一波的打手。
今天,要是张家那老家伙不舍得把那叫张勇才的禽的畜手臂给废了,他就把张家给铲平了。
连小公子罩着的人,都敢惹,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张家没料到这一路东升大酒楼的掌柜会找上门,当下还以为是找他们合作,送银子来了。
好家伙,程福人到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后,他们才知道,原来是给叶玲珑母女俩撑腰来的。
“不知道莫掌柜,这是什么意思?”张老爷赔着笑,看向莫掌柜问。
按辈子,他比莫掌柜大多了,按年龄,更是。
可谁叫,人家有权有势?
能进一路东升大酒楼用膳的都是非富则贵,这莫掌柜呀,认识的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多了去了。
根本没把像他们张家这种败落户,放在眼里。
的确,程福一拍桌子,直接把杯子丢到了张老爷面前,吓得张老爷瘫坐在地。
程福嗤笑了一下,嘲讽道:“张老爷,你说你都快八十岁的人了,还想着去糟蹋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你到底要不要脸?你要是我爹,我早就五花大绑着把你沉塘了!像你这样的,留着也是个祸害!”
“你……你……你!”张老爷被气得吐血,却又无何奈何。
他已经派人去通知晏县令了,可是晏县令根本就没过来。
当然了,晏县令只要不傻,都不会帮着张家,而得罪权贵新宠的大掌柜。
再说,这本身就是张家该死,差点就强抢民女了!
“你再指我一下,我立马把你的手割下来!”程福恶狠狠地盯向张大爷道。
张大爷吓得收回手,当场尿了。
张勇才收到风声,本来是要跑的,被程福的人抓住,押了上来。
“掌柜的,这个人便是老不死的大儿子张勇才,刚刚他想爬墙跑!”程福的手下,气愤地道。
他们也听闻了,这对禽畜父子,居然想对叶姑娘下手。
啧啧,真是没这么丧心病狂的,恶心死人了!
“想逃?先把他的腿打断!”程福一看到张勇才,就满脸的厌恶,当下吩咐道。
“你还有没有王法了,放开我,我要找晏县令……啊”张勇才边辩解,边胡乱挣扎,哪知,却被两人压着,生生折断了腿。
当下,就痛得惨叫了起来。
张老爷在一旁看着,吓得差点晕倒过去。
不过,程福怎么舍得让他晕过去?
“张老爷,你最好好生看着!”程福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张老爷,又看向痛得打滚在地的张勇才:“王法?你被打就想到王法了?那日,你打断桃花村村长的腿的时候,可有喊过王法?那日,你带人踹门而入,想要强抢民女的时候,可有喊过王法?还有,那日,你动手打女人的时候,有没有王法?啊?”
程福说到最后,直接一脚狠狠地踩到了张勇才的手背上:“现在才来跟老子提王法,你配吗?在老子眼里,你就是个畜牲!”
“啊……痛……痛……痛……”张勇才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生生踩断了,痛得龇牙裂嘴,脸部扭曲。
“痛就对了,那日,你是怎么对叶家母女的,今日,老子就要让你十倍还回来!”程福说着,抬脚松开张勇才,然后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手下会意,立马上前,把他的两条手臂都给废了,有银子都医不好的那种!
“来人啊,杀人了!”张老爷吓得大叫,他眼睁睁着大儿子被折磨得痛晕过去。
很害怕,下一个是自己。
只是,他喊了半天,连个鬼影都没进来,更别拉是下人了。
程福笑了,就张家这点人,还不够他手下过手痒的。
而且,晏县令那边,他也打好招呼了。
晏县令说了,张家咎由自取,无论他怎么收拾,只要不闹出人命,他都会替他兜底的。
你看,连县令都抛弃张家了,张家还有什么可横蛮的?
“张老爷,你看我都收拾完你儿子了,你说你其他的儿子,还有那些孙子们,要不要也替你一并收拾了?”程福坐下来,呷了口茶,才慢悠悠地看向张老爷问。
“不……不要!”张老爷吓得浑身发抖,张家的香火,可不能在他手里毁了呀!
“你儿子回来的时候,没跟你说,叶家给你们提的要求吗?”程福见他怕成这个模样,颇为满意地问。
张老爷立马摇头,他儿子没说,后面下人说了,可他哪会听区区一个村妇的话?
“很好,弄盆盐水过来,把他泼醒!”程福听完,立马对手下道。
不一会儿,手下拎着一盆盐水,冲张勇才泼了过去,张勇才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
一醒,立马就痛得喊爹喊娘。
“吵死了!”程福又一个茶杯,摔到了地上,吓得张勇才立马闭嘴。
哪怕,痛得面部扭曲,也不敢再吭声。
“我问你,那天放你回去,是要干什么来着?”程福走过来,蹲下来,伸手捏起张勇才的下巴问。
“我……”张勇才痛得一时间,忘了。
“好好想想,要是想不到,你下面这根,也别想要了!”程福又毒又狠地道。
他说出的话,好像毒蛇一样,钻过张勇才的耳边,吓得张勇才浑身发抖。
“敲……敲……敲锣打……鼓,把……把那天带……带路的叶不染娶……娶回来,给……给爹……当……当填房!”张勇才害怕得好像舌头打结了一样,说话都不利索了,还直哆嗦。
“老不死,你听不到了吗?”程福又转头如毒蛇般盯向张老爷问。
“听……听到了!”张老爷嘴唇哆嗦了一下,赶紧道。
他怕说慢一点,惹眼前这个魔鬼不高兴了,大儿子的遭遇就会落到自己身上!
“好,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把这件事情给老子办妥了。不然,等下次过来,你们就没那么好运了!”程福见目的达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站了起来。
就在张家父子彻底虚脱松了口气的时候,程福停下脚步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