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婉要不是现在要扮柔弱,真的很想抽出银龙与白清歌打一架。
妈蛋的,什么叫她现在都没有他们家死了很多年的人偶好看??
由于玉婉婉现在脸色太白,实在看不出脸色,白清歌还以为她是不相信,又道,“我说的是真话。”
这一句真话,更是刺激了玉婉婉,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别说了不行吗?”
这货分明是在自己的心上扎刀,“你们到底打算怎么办?”
“哦,东方谦一到抓到他的时候,怀疑他已经被白家幻术所惑,应该是有人正打算为他种上红莲小花,但是由于时间不够,被种到一半被抓了,所以他还有自己的思想,而没有被控制。”
白清歌道,“我就是想把他脑子中种到一半的红莲拿出来,看看这人还能不能活,看看这红莲用血养着又能活多久。”
玉婉婉挑眉,“红莲是使用血养的??”
白清歌小声道,“我怀疑这红莲小花,是用一种特殊的血培植的,以前的那些红莲小花离开人的脑子几个时候就会枯萎,所以啊……”
所以什么啊,玉婉婉看着圆台上那黑衣人,她就知道,这样的红莲杀手,定然是被用了什么隐秘的手段,成批的制作出来的。
玉婉婉斜撇她一眼,“那你是真的要用贵女的血养红莲,还是看重谁的血了??”
白清歌抿嘴而笑,“婉婉,我发现传言真的是假的,你一点也不傻,也不纨绔,你实在太聪明了,聪明的让我都不敢在你面前乱说话了。”
玉婉婉眨眨眼,好不走心的道,“谢谢你的夸奖。”
白清歌终于不再玩笑,正色道,“我是在找血,因为不敢肯定,所以……,那你知不知道,谁有我要的血。”
玉婉婉摇头,“你就慢慢找吧,我相信以你的聪明,一定能找到的。”
东方谦一突然把玉婉婉往后拉,“不要站那么前面,一会儿万一失败了,血溅三丈,崩你一身就不好了,况且如此血腥之事,不适合女孩子看。”
玉婉婉点点头,转头看着白清歌道,“看看,我兄弟真是太体贴了,要不是以前以为你两是一对,说不定本郡主早就下手了。”
白清歌翻了个白眼,“你现在下手也来得及。”
玉婉婉摇头,“恐怕是来不及了。”
玉婉婉看了一眼圆台下的七王爷,叹息一声,“真是毫无情调,她的眼睛确实有问题。”
突然这时一个老太监跑上来,“七王爷,三皇子,七皇子,刚才三公主听说一会可能需要放血,她一害怕,就晕了过去。”
东方谦一嫌弃的轻嗤,“几滴血又不会死,她晕个头啊。”
三皇子道,“请御医了吗?”
老太监道,“已经去请了,可是三公主已经晕过去了,这会不会耽误白姑娘的事情啊。”
众人都看像一脸吊死鬼妆容的玉婉婉。
玉婉婉伸手就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我,我行,不就是几滴血吗?没……咳咳咳,咳咳没问题。”
东方谦一扶着玉婉婉,眼神怒瞪看着众人,“你们看婉婉妹妹干什么?你们没看见她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吗?你们忍心吗??”
白清歌也道,“晕倒而已,身体没大事就行。”
然后指着玉婉婉,“这个……可能不太行,这受伤成这样,这阵子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药,要是血液影响了这次试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东方宸一贯的脸上带着笑,“白姑娘说得对,晕倒而已,不影响取血。”
那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可是,可是,三公主乃千金之躯,岂能如此不当回事。”
白清歌无所谓的道,“别矫情,公主也是人,放心,我只要点血,要不了人命。”
东方宸点头看着东方湛眼眸深邃,“三皇兄,这件事你看呢?”
东方湛眸光森厉的看了一眼东方宸,“就照七皇弟说的办吧。”
那太监不敢再跪在地上说什么,起身行礼,赶紧回去报信。
要是以前,东方宸不和稀泥都是好的,但今天却这么小心谨慎,东方湛知道,那是因为上次截杀那件事跟他有关,可是差点牵连到他这位好皇弟,并且这件事情要是查不明白,那么他可是洗不脱嫌疑。
谁让截杀的人手里拿着的是他七皇子府的令牌呢,红莲死士的事情现在牵扯的这般大,这件事要是查不清楚,估计父皇以后都不会在相信他这位七皇弟了吧。
玉婉婉为了避免一会还有这样的效仿的人,不玩晕倒玩些别的,那自己岂不是还是要被放血,把衣袖拉上去,露出毫无血色的胳膊,“咳咳咳,那个,让不,好是我来吧咳咳,呕,对不起,早上药喝的有些少了。”
东方湛几人退后一步,“婉婉妹妹,你还是下去休息吧,万一有用的到你的地方,自然有人会去找你。”
玉婉婉心里一紧,还找她?这怎么行??
东方谦一拉下她的衣袖子,“说什么呢?你真想当真鬼呀?也不看看你都成什么鬼样子,况且看三公主你又不是没见过,那身体壮的跟头牛是的,她就是真晕倒了,也比你现在身体强百倍。”
东方湛也是深吸一口气,“婉婉妹妹,是啊,你还是好好养养吧,这次遭遇截杀,你定然是受了不少苦的。”
东方宸看着玉婉婉,很想在她身上看出些漏洞,或者能让他跟红莲刺客撇清关系的东西。
玉婉婉虚弱的道,“我真没事,不信你们摸摸我的脉象,我可以撑得住。”
东方谦一在别人都没反应过的时候,一把率先抓向玉婉婉的手腕,本想别让她胡闹,结果这一抓,东方谦一有些惊了,伸手好好去摸玉婉婉手上的脉象,而后气哼哼的道。
“你的脉象为何如此混乱不堪,并且虚弱至极,就这样你还要放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众人都看像玉婉婉,脉象混乱?纷纷在心里猜测,玉婉婉到底受了多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