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蒙面医女

这时候她终于能闲下来开始治疗自己的脸了。系统很给力!!

一小盒药膏只涂了两次,她脸上的胎记就全都消掉了。

这是现代医术都无法达到的水平,不难想到,这种东西如果流传到世面上会遭到怎样的哄抢,温宁愈发认清了两个事实。

第一,这个系统必然是来自于未来。

第二,系统在手,money她有。

不过她还没有考虑用生命值在商城兑换道具然后赚钱,反正她现在也不缺钱,还是命赚多点比较好。

人嘛!也不能太贪多。太有钱了即使是在法律体系健全现的代都容易遭遇危险,何况是在治安很差的古代。

当最后一小块胎记也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如婴儿般嫩滑白皙的皮肤

天哪!

“你,你好漂亮!”温宁真诚道。虽然自己照着镜子发出这样的感悟有些自恋的感觉。

即使同为女性,温宁也被这美震惊到了。

她早就从这双时而娇憨时而娇媚的眼睛里窥见了原主的美丽。可是,当这脸恢复后,她还是忍不住震惊了。

她记得有人说过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是原主是骨相和皮相皆美。

她看过未长胎记前的原主,不过那时候的原主还太过青涩,这个年龄的原主才是真的长开了,不施脂粉也能勾心夺魄,并非明艳的美,而是一种似妖似仙的矛盾美。

“小姐!呀!”

呀到一半,看到温宁嘘的手势,翡翠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温宁找出一条蓝色的面纱带着,翡翠这时候才想起来,汇报道:“四小姐来了。”

看来果真是打轻了,人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结果这位显然六十板子打下去是没伤筋也没动骨,这才一个多星期没见,就又出来蹦哒了。

也好,她刚配好了一瓶药,说不定这次能够派上用场呢。

“大姐姐!”温雅唤得亲热,温宁听的想吐。

“上次的事真是我一时糊涂,妹妹这次特意来赔礼道歉的。”

她右手上还拎着一个食盒,光是看到这儿,温宁就想起了白雪皇后的毒苹果。

但还是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温雅笑得更甜,“这是我亲手做的绿豆糕好向姐姐致歉,夏日里消暑是再好不过了,姐姐现在可要尝尝?”

“不要,谢谢!”温宁拒绝得很有礼貌。

温雅笑容僵了一下,然后盯着她的面纱,“姐姐可听说过蒙面医女?”

这是来打听这个的,怀疑她是蒙面医女?

“没听说过,我性子闷,对外面的事情了解不多。”

“我倒是忘了,可是最近几日在府里都不见姐姐的身影,姐姐在忙些什么呢?还有这面纱,以前可都没见过姐姐戴过的。”

作为一个过来打听消息的反派人物,你问得这么直接真的没问题吗?怪不得这个温雅虽然貌美但是却一直被柳氏当成放在最前面探路,并且随时可以丢弃的小卒用。

“也没忙什么,就欣赏自然风光呗,上次出门一趟虽然差点儿搭上自己的小命,可美景确实令人心胸开阔”

“至于这面纱嘛”温宁手抚面纱,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上次裕亲王救我时说我丑,令人大为伤心,只好把这脸遮住,免得坏了别人的心情。”

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

温雅看着温宁,不由有些轻蔑,眼中也露出了淡淡的嘲笑和恨意。

这个人没有半点根基,如今更是个丑八怪,真搞不懂母亲为什么这样警惕她,甚至还让自己亲自过来打探消息。

这丑八怪在他们手底下那么多年都一直唯唯诺诺的,上次不过是裕亲王的人在才大了胆子,丑八怪终究是丑八怪,还能指望她翻上天?

更可笑的是,母亲竟然怀疑那个最近名头大盛的蒙面医女可能会跟温宁有关。

母亲也真是老糊涂了,不过是巧合而已。

自己这个废物姐姐可是半点医术也不会,别人不清楚,难道他们这些住在一处的还不清楚吗?

“哈哈哈!”温雅捂着帕子娇笑,笑了好一会儿才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理似地,带着责怪语气道:“这裕亲王果真如别人口中说的那样,说话未免也太过直白了!”

温宁就呵呵了,你可真是谦虚,谁说话能有你直白啊?

“这点心呢,妹妹就放在这儿了,妹妹就先告辞了。”温雅道。

“不妨喝杯茶再走?”温宁给翡翠使了个眼色 ,翡翠立刻倒了两杯茶。

温宁亲手递给她一杯,然后端起自己的那杯慢慢喝了起来。

温雅本来不想喝的,可是看她已经喝了,都是一个壶里倒出来的,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就也放心地喝了半盏才离开。

“小姐?你给她杯子里下的什么?”

“一点点让她没功夫来烦我们的药粉而已。”温宁眼神无辜。

好痒!

一开始还只是某一个地方,颈部痒一下,胳膊痒一下,然后这痒意竟然扩散到了全身,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体内乱窜一样,温雅忍不住抓了一下,可是一抓就停不下来了,直到抓过的地方皮肤发烫,流出粘腻的血,她才忍不住叫了守夜的丫鬟,吩咐道:

“快去把府上的医官给我请过来。”

半响没有半点动静,这守夜的丫鬟是睡死了吗?

温雅满心怒火,这些下贱的奴仆也都是势利眼,上次她受杖责被各院的下人看了笑话后,神色之间就不如以前对她恭敬,现在更是侍候她的时候都敢懈怠偷懒了。

其实是她太过在意别人目光了,她自己院里的下人荣辱和她系于一身,在没有找到别的高枝前还是和她在同一条船上的,怎么敢去看她的笑话。

只不过听说后难免会多想,主子又如何,主子再高贵,也不是一样会受罚,受罚时也和他们这些奴仆没差。

直到她摔了离得最近的一个瓷瓶,吼道:“今日守夜的丫鬟是睡死了吗?”

守夜的丫头才慌里慌张地从外间跑过来,把灯点燃。

灯一点燃,就看见了床榻上的人长发披散,满脸像是生了血洞一样流着斑斑点点的血,雪白的里衣也浸出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