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豆冷眼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愤恨不已。
喵了个咪的,我的男人你也敢打主意,这口气说什么也不咽不下。
这个女人一直想借着自己的手,拆散夏梦和杜学良,今日若不把她给制服了,后面还不知道要出多少幺蛾子。
想到这里,窦豆冷哼了一声,缓缓说道:“你们都以为我睡着了,所以你才敢如此放肆,勾引我们家夏木。”
“但其实我就坐在那个窗户上看书呢?所以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之所以没有出面戳穿你,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嫂子,我丢不起这个脸。”
“但是,你不但不知道悔改,还变本加厉企图把这一盆脏水泼到夏木头上,不过今天你这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
“我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事都是枉费心机。我对我们家夏木是百分百信任,就算是你扒光了躺在他面前,我都相信他不会对你见色起意的。毕竟你这副干瘪身材,要什么没什么,就是脱光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窦豆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说道。
“你胡说,你刚才明明……”秋兰听到窦豆如此说,彻底慌了神。
以这个蠢货的性格,若是没有睡着,应该早就冲出来跟她理论了,哪里能忍到现在。
“我刚刚明明应该在睡觉是吗?只可惜,我瞧着我的美人儿老公劈柴的背影很帅,一时瞧得入了迷,就没瞌睡了。没想到竟然让我瞧见这么一出好戏。”窦豆笑眯眯的在夏木身上扫了一圈。
夏木明明知道窦豆这是替自己解围的话,不知为何还是悄然红了脸。
“豆宝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谢老太太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娘,夏木让我在房中休息,他是个闲不住的人,想着难得陪我回娘家一次,就找点事情做做。谁知道这个时候二嫂从外面进来了,上来就调戏夏木,又抓他的手,又往他怀里钻。夏木坚决不从,把她推到在地面上。”
“二嫂瞧见你们回来,害怕事情败露,这才找出这么一番说辞来冤枉夏木,可真够不要脸的了。”窦豆一口气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谢老太太对窦豆说的话向来是从不怀疑的。
她本来就是个泼赖的脾气,又被窦豆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没想到窦豆这么久才回来了一次,竟然惹了这么一个窝囊气。
谢老太太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她一个箭步窜到了秋兰面前,抬手左右开弓,就打了秋兰几个大耳刮子。
嘴里骂道:“你还真是一个贱脾子,当初娶你进门的时候我就说你是个不守妇道的,可老二非要娶你进门。这些年见你尚且能够安分守己,就是做些什么手脚,我老婆子也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了。”
“可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的胆子,连咱家姑爷的主意你都敢打,豆宝儿难得回来一次,竟然让你这么埋汰了。今日你就滚出我们窦家去,你这个儿媳妇我们窦家不要了。”
秋兰捂着脸,惊恐地看着谢老太太。
自打她嫁入窦家以后,这谢老太太虽然彪悍,却从未对她们动过手,没想到今日不但打了自己,还要把她赶出窦家去。
一旦她勾引姑爷被赶出婆家的事情,传扬出去,那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她再也没有办法跟杜学良在一起了。
秋兰扑到在地,抱着谢老太太的腿,哀嚎着说道:“娘,娘我是冤枉的,是他们冤枉我,你千万不能把我赶出去啊?”
秋兰哭得是撕心裂肺。
窦豆看书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秋兰是个惯会演戏的心机婊。
今日算是亲自体会了,她不去演戏都可惜了,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此时已到了正午,窦家上工的男人们,都陆续回来了。
听见谢老太太屋中闹得这么厉害,便都围过来看热闹。
窦老汉一眼就瞧见他的宝贝女儿回来了。
这眼泪一下便涌了出来,分开众人来到窦豆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我的豆宝儿好像瘦了。”
“你是不是没记住我说的话,让她受委屈了。”窦老汉说完,狠狠瞪了夏木一眼。
夏木此时正被人放在火上烤着,自身的嫌疑还没有解除。
如今又受了窦老汉的刁难,窦豆怕他绷不住。
连忙接过了话茬说道:“爹,夏木对我可好了呢!可疼我了。”
窦老汉这脸上的怒气才是缓和了一些。
“媳妇儿你这是咋了?”这时,窦家老二从门外挤了进来,瞧见秋兰披头散发,脸颊红肿,一双眼睛哭得跟桃子似得,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不禁心疼地问道。
“当家的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她们给冤枉死了啊?”秋兰瞧见窦老二,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再哭一声我就把你从家里扔出去。”谢老太太眼睛一咪,满脸戾气地骂道。
秋兰的哭声感染而止,就像被人捏住了脖子一般,嘴巴里发出嘎嘎的声响,就是不敢发出声音来了。
“娘……这到底咋了?”窦老二又心疼媳妇,又惧怕自己的娘。
夹在中间两面为难。
谢老太太便把秋兰不守妇道,企图勾引夏木,见勾引不成,又栽赃陷害的丑事给说了一遍。
“当家的……她们都冤枉我,明明是……”秋兰还想狡辩。
但话说了一半,正对上窦豆阴森森的目光,吓得她又把后半截话给咽了回去。
窦豆瞪了窦老二一眼,沉声说道:“二哥我这个二嫂可不简单,你可得把她看牢了,免得她生出什么攀高枝的心思,到时候你可就鸡飞蛋打了。”
“小妹,你这话是啥意思?”窦老二原本就憨厚,又被秋兰给迷得七荤八素的,自然是想不到窦豆这话的意思。
窦豆乐呵呵地说道:“你品,你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