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句话他没敢说，怕这丫头真肆无忌惮，也怕她会因此又解读出他的其他情绪来……
“嘁。”白染有些不屑。
他这是在教她做事？
好不容易把脸都抹好了，接下来就是脖颈和领口的红了。
郁啟曳佯装淡定自然，有意无意地搭话想要转移注意力：
“你不是挺厉害的，既然不愿意被欺负，当时怎么不躲着点？”
她的身手他可是领略过的，反应和敏捷，应该是有几率能躲开一杯咖啡的。
“你不懂，我总不能因为别人骂我一句就把人杀了吧？别人打你的时候呢，你一定要把脸凑过去，要是可以的话，另外半边脸也得凑她跟前去，这样，就比较心安理得一点。”
如此，她断掉那只手的时候，就比较舒心一点。
郁啟曳：“……”
这……
这丫三观是不是有点问题？
她该不会是个抖S？
郁啟曳把脖颈抹好后，看了一眼那脖颈下的一片黄褐污渍，按了一下内机号：
“出去买套女装来。”
外面秘书办公室的麻萱楞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
“总裁，请问对款式品牌有什么需求吗？”
郁啟曳迟疑了一下，余光看了身边的白染一眼：“有口袋的。”
麻萱：“？？！”
这是什么要求？
虽然有点莫名，但良好的职业素养没有表露分毫，接着问：
“好的，请问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有，随便拿一套就行。”
麻萱：“好的，请问尺码是多少？”
尽管她心知肚明是给谁买这套衣服，但听到电话里郁啟曳丝毫不避讳的问：
你穿多大的？
电话那边白染清淡慵懒的声音回了一句：中号。
她的心好似被针扎了一下，隐隐抽疼，疼的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办公大厦处于繁华区，楼下就有药店和各种奢侈专店，很快，麻萱带了一套简洁的长衫长裤回来。
她敲门进去的时候，竟然看到白染坐在总裁办公桌前霸占了他的皮椅，而郁啟曳就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在他的笔记本子上写些什么——
麻萱直接傻眼愣在门口了。
总裁低头看着白染时，那五官轮廓的温和难得，至少她在他身边俩年都没有见过他的这一神情。
就像是……宠溺？
郁啟曳率先注意到门口的身影，抬眸触及到麻萱时，眸中的温柔收敛了几分，只是低沉：
“衣服放下。”
麻萱顿时回神，心绪完全乱了，慌慌忙忙地把手提袋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像是逃似的出了办公室。
她第一次失了分寸，走的时候连门都没有带，还是门外守着的桑犹顺手关上的。
可惜，她的失态，郁啟曳连入目注意都没有。
人一走，郁啟曳的视线便低垂，不由地看着那白纸上的好看字体，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着——
前一刻，白染突发奇想，突然提出要拿笔记本记录下他所有的第一次……
他笔记本上记了大半的工作要项，白染直接给撕了——
落笔的第一句就是：
第一次被女人鲁。
紧跟着：
第一次亲女人。
第一次摸女人。
第一次帮女人扣衣服。
第一次帮女人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