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贱货,给脸不要脸,你……”
孟母气极飚脏,话没说完,身边孟嘉怡突然一声吃痛——
孟嘉怡穿着一身好看的淡黄针织裙,袖口是宽大喇叭样式,随意那么一撩,藕白细嫩的手臂便露了出来。
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下,好似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蠕动。
不过一瞬,肌肤下尽是些密密麻麻的白色小鼓点,它们像是疯了似的在她肌肤皮肉中横行,痛疼剧烈传递着,孟嘉怡惊恐拉扯着孟母:
“妈,妈我这是怎么了?好疼,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我的肉……”
孟母脸色苍白得很,一瞬下意识想要远离,但母性又把她拉扯回来,同样惊恐慌乱地看着那手臂肌肤下的突兀白点一点点变粉,变红——
“嘉怡,你……你别急,妈妈马上叫救护车。”
“啊!妈,疼死我了。”
孟嘉怡疼的窒息,余光触及到对面平静得太过怪异的白染,突然想起什么,猛然起身:
“是你,你个贱人是你做的对不对?”
她刚才不是还说要把她的手废掉!
白染没有否认,身边疼痛伴耳,旁边的孟母和服务员满是无措慌乱,她倒是淡定冷漠地像是局外路人。
孟母脑子里乱的很,急的热锅蚂蚁,又手足无措,耳边女儿叫得撕心裂肺,再看白染的冷静旁观,她整个人失了分寸,上前一把揪住白染的长发——
“你这个蛇蝎贱人,是不是你干的?你到底对我的嘉怡做了什么?”
白染眸子一动,一个余光斜视:“放手。”
孟母红着一张脸,她怎么可能放手!
她不但不放,还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孟母另一只想要往白染脸上招呼的巴掌突然僵持在半空,一只黑色的西装袖套赫然入眼,抓住了她的手臂。
只听一道低沉磁声:
“孟太太,劝你松手。”
孟母和孟嘉怡眼睛有些发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郁啟曳一直在场。
可这个时候她们也顾不上郁啟曳了,孟嘉怡疼的生不如死,孟母下意识松开了扯着白染头发的手,回到疼的躺在沙发上的孟嘉怡身边,开始哭喊:
“郁七爷,您也见着了吧,这个女人心肠歹毒得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诡计,您快说道说道,让她停手啊!”
郁啟曳居高临下地看着孟嘉怡疼的五官扭曲的痛苦模样,心里倒没什么怜惜。
冲泡咖啡的水就算不是沸水,怎么也有八十多度,尽管擦了药膏也过了这么一晚上,可白染的脸不是之前的雪白,还是泛着一层淡淡的樱粉。
孟嘉怡在动手泼咖啡前,手里是知道这杯咖啡有多烫的,她应该庆幸那杯水没有毁了白染的容颜,亦或是伤了眼球或者其他,否则,就不是一只手的事儿了。
白染在等郁啟曳作声,至少,她以为他会开口,说些让她适可而止,别太过分什么之类的话语。
但郁啟曳只是站在身边冷板着一张脸,这倒是让她心情有所见好,也就多嘴告诉孟嘉怡她们一声:
“出门左转第二条街有个宠物医院,去那做简易直接的截肢,兴许还能活下来。”
否则,一条细弱的小手臂喂不饱那些可爱的小东西,它们可是会转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