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白染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了。
“他这人比较死板传统,我得洁身自好。”
至少到手之前,不能沾花惹草。
“你喜欢他?”少年音中多了几分危险的沉重。
这个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心思又最是诡异不定,如果不是上足了心,又怎么会克制容忍退到这种地步。
“喜欢?”白染略有思虑,“是吗?”
她没想过自己对郁啟曳是这个词,但又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言述她对他是什么感觉和目的。
“他是谁?”雷肖第二次发问,态度已然收起之前的玩味不恭。
他要杀了他。
一旦白姐姐喜欢上别的男人,那就意味着他会失去她。
虽然不曾拥有,却也不允许她成为别人的私物。
雷肖的认真让白染轻眯了眼:“你很有兴趣?怎么,你那点肮脏的念头,是要打到我的男人身上?”
想跟她抢男人?
“没有,我已经不碰男人了,以后也不会再碰别的男人,更不会有除姐姐以外的别的女人。”
在遇到白染之前,他确实好男色,但那之后,他被白染强行掰直了。
确切的说,他之前明明是攻,却甘愿成为白染的身下受——
白染:“……”
“姐姐,我为了你忍了六年,今天晚上能不能……”雷肖靠近,少年音的可怜气息伴随着酒味扑散在白染的脸上。
突然,一声中气十足,生怕别人没听见的咳嗽打断:
“咳咳——”
不但是唠嗑的俩人,周遭其他也被这声咳嗽吸引了视线。
桑犹咽了一口唾沫,要盖过这吵杂的音乐,他这声咳嗽,差点没把嗓子给呕出来。
白染触及到那张阴沉地有些吓人的冷脸,有些意外:
“郁啟曳,你怎么来了?”
“考察酒店业的经营,顺道查一下酒吧的账目和风气,没想到会这么乱。”郁啟曳说得生冷,没有一丝情绪的公事公办:
“好歹顶着郁氏集团的名头,这算不算在打擦边球?是想要为郁氏添笔色彩丑闻吗?”
身侧的潘经理下意识要解释:“不是,郁总,这,这几乎所有的……”
“清场,关门,整顿一个月。”
潘经理:“……”
哪个酒吧不请个跳舞女郎助助兴?
不过既然东家都发话了,人家不想赚钱,他就是个打工的,还能多说什么。
潘经理鞠了一躬,转身下去跟酒吧的经理招呼,开始清场。
嘈杂的音乐率先关闭。
桑犹眼见着雷肖没动,不由护主,上前赶人:
“这位先生,很抱歉,酒吧需要重新规模经营,您今晚的酒水免费,可以请您先离开吗?”
“不能。”雷肖直接拒绝:
“我是白姐姐的人,她走,我也不会留。”
白染连忙否认:“雷肖,你中文不好不要乱说。”
什么就我的人?这话什么时候说说都可以,怎么能当着正室的面说呢!
尤其还是个小肚鸡肠的狗男人。
雷肖没get到白染的意思,只听了个字面,立马皱眉,有些委屈:
“我特地为你学了六年的中文,都已经过八级了,怎么会不好呢。”
“哦?原来白小姐有男朋友?”郁啟曳冷冷地插了一句。
刚才音乐吵闹,可这俩人的谈话丝毫不遮掩含蓄,他们就在旁边,可听了不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