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元这种渣渣,早些年给自己履历添彩去慈善救护时,猥亵了一个十三岁的女孩……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存在嫉恶如仇的份儿,更不会自以为是的当个正义的惩暴者。
说白了,她就是借着对方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好人,理所应当的实行自己的欺人太甚!
车上。
“我这个工具人,总裁使得可算称手?”白染直言,略有几分戏谑的调侃。
远了不说,除了二十六年前她主刀郁老头的手术,这二十几年间,还从未有谁能请得动她!
眼下郁啟曳只是一个不轻不重的交换条件,她便欣而应下了。
“嗯,辛苦,以后每个月给你加一千工资。”
郁啟曳语调明显多了几分轻松,就像是在戏弄一只小猫儿似的。
白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再次克制自己想要锤死某资本家的心儿。
“去浦甸道,我要吃海鲜!”白染冲驾驶位的桑犹喊着。
桑犹欢快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心情好个鸡儿!
白染心念着的那家店已经易主变迁了,不过这边的海鲜味道都还不错,主要吃个鲜字。
几个保镖凑合坐在隔壁,桑犹没怎么吃,几乎全程都在给白染剥壳挑肉——
小盘满满的蟹肉递到跟前,白染忍不住愉悦:
“小桑可以啊,以后谁跟了你,一定很有福气!”
话音一落,郁啟曳夹菜的手顿时僵硬在半空中,煞是不悦冷戾地看向凑跟前来的桑犹。
小桑的昵称都叫上了,你们关系很好啊?
桑犹心里一憷,连忙掉头转身,乖乖坐回原位,不敢再往白染这桌凑了。
一小盘蟹肉俩筷子就吃完了,白染扭过头去,刚想让桑犹给她剥点虾,还没来得及出声,一只拇指大的虾子已经落在了她的空盘里。
白染抬眸,眼见着郁啟曳那冷板着的脸色,心脏不知何处,渗出了一抹甜液……
她歪头靠近了些,刻意压细了声,说了些什么……
只见郁啟曳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发烫,反观某人,仿佛那些荤话全然不是出自她口,自然地一批!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郁啟曳低低吭了一声,低垂的眸色乱的连手上剥虾的动作都慢了许多。
白染冷不丁来了句:“这个姿势你也就只能想想了。”
话音一落,隔桌传来碗筷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余光一瞅,那些摘了墨镜的保镖们面面相顾,神色可谓相当复杂。
海鲜味的狗粮,真香!
郁啟曳经不起这么几句言语挑逗,别说耳垂,连脖子都是可见的绯晕。
“天冷,快点吃。”低沉磁性的声线似有些不悦的急躁。
这话落入隔桌那些大男人的耳里,都心照不宣达成了什么共识。
海边的天确实冷,快点吃完回酒店吧!
眼看着一桌子的海鲜几乎都被白染扫光了,这才算完事。
桑犹去结账之际,白染问保镖们要了其中一辆车的车钥匙,吩咐接下来谁也不许跟着——……
自从出狱那天见识过白染不要命似的车技后,他没敢让再让她摸方向盘。
一路上,郁啟曳略有紧张,时不时地偏头看向身边副驾驶侧脸吹着海风的白染,脑海里不受控地回想起她在餐桌上的那些私语,突兀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