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坐郁啟曳旁边的位置,而是直接坐在了郁啟曳的腿上!!
这大胆暧昧,对面的俩人直接无措了。
郁啟曳顾及公共场合,低声压了一句:“坐好。”
“好啊!我要吃圣女果,喂我。”白染顺着杆爬。
郁啟曳:“……”
郁啟曳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就好比现在。
明明心里端着,觉着不能太由着任着白染,否则往后指定被惯得没边……
可实际动作呢,那伸出去叉圣女果的手有自己的想法——
章华芸俩个,更甚至不远处已经在弹钢琴的黎果果眼睁睁看着郁七爷投喂白染的举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偏偏这还不算。
白染咬住之后,并没一口吃入口腔,只是让那红色浆果在那贝齿之间,随即不说分由,一手撑着郁啟曳的肩膀借力,将自己腰肢挺直了几分;
另一只手扣住郁啟曳的后脑,强迫他稍稍低头,她的下巴一抬,四片温软相触时,那贝齿一咬,浆果的汁水爆出,白染一时没来得及咽下,淡粉的汁水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剩下的一半果子,进了郁啟曳的嘴里——
别说把对面的章华芸她们看的脸红心跳,又妒忌地牙痒痒,就连周围一直时不时关注的客人,都被暧昧浪漫的画面强行投喂了一番。
郁啟曳的耳廓已经红了,连呼出的气息都跟着不自控的重了好些。
这女人,真是没脸没皮,羞耻矜持,但凡褒义女性美的词句,是跟她一点都不搭边。
“我喂你的这颗,是不是特别甜?还讨厌吃番茄果吗?”
郁啟曳哪会接这种暧昧的话,只是别扭板着一张脸,多是傲娇的不爽。
可手却拿了餐巾,拭去了白染嘴角的果渍。
这等温柔,尤其是臭着脸做出来,直接戳中白染的爽点,她忍不住抱着郁啟曳的脖颈,凑到他的耳畔,热气喷洒,那粉唇一张一合,貌似说了不过几个字,便见着郁啟曳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什么叫她比果子甜,晚上让他尝尝?
这他妈什么虎狼骚话!!
操,脑子不受控制地往那个方向去细想,甚至联想出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了!
突兀的喉结不受控的上下滚动了一番,脑子里止不住的澎湃汹涌,面上还得装作斯文绅士。
他觉着,以往那点引以为傲的自控力,迟早有一点会在白染面前崩个稀碎!
不远处的黎果果哪还有什么心思弹钢琴,一个节点草草结尾后,涨红着一张脸,没什么好脸色语气:
“白姐姐,你觉得怎么样?”
白染只是看了她一眼,自顾自地将手伸进郁啟曳的西装外套内,拿出钱包,将所有现金都抽出给到了桌上:
“拿去再交几节课的学费,这种丢人现脸的事,以后少干,我都跟着不好意思!”
“你!”黎果果气极,一时语塞,倒是章华芸淡定,不轻不重地反驳:
“白小姐可能不知道,这首是果果在尼利钢琴大会上的获奖作品。”
大概意思,就是拐着弯的说白染不懂音乐不懂钢琴,却硬要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