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抬眸看了看眼前这张无可挑剔的五官,因为他,她的身体变得脆弱了吗?
又或许说,是正常了?
就像是他的存在和出现让她有了痛觉。
白染想不明白,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时间给她想那么多。
还说不想让郁啟曳因为药性跟她行乐,现在她却成了那个被野兽牵着欲望走的人。
白染呼出的气息都是急不可耐的。
她单手拉过一旁的餐椅,脚踩椅上,比郁啟曳还要高上许多。
这样,她就能弯腰占据主导在上地位了。
唇齿间的吻布满了情欲,就像是一个篮球手,任何运球,都只为快速避过对手,将球投入篮筐,
这种前戏,变得有些多余。
不管有没有那口酒,面对妖精的进攻撩拨,就算是个肌无力的,也能给点反应。
郁啟曳现在的反应不是一般的大。
只是,他没到被欲望冲昏理智的地步。
他钳住白染的下巴,迫使这个缠绵的吻分离,气息粗重:
“我承认,你的美人计成功了。我也不管你现在的行为是尝鲜还是其他,但你确定你准备好承受招惹我的后果了?”
他不是能随便玩玩的对象。
就算白染到现在都抱着这样的想法来做这些事,他也认。
但绝对不会是她潇洒想扔就扔的消遣乐子。
“后果?”白染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
她食指指腹轻抚了一下郁啟曳粗重凌厉的眉毛:“没人敢跟我谈后果。”
白染双手抱紧郁啟曳的脖颈,白纤的长腿大胆直接的环在了他精壮的腰腹上,小脑袋一偏,轻松脱离郁啟曳禁锢住她下巴的手,一吻继续。
“郁啟曳,把衣服脱掉。”
面对欢喜的小妖精,郁啟曳的心神早已被蛊惑沦陷……
暖黄灯光下的浴火正燃,赫然不知外面有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他们原先烧烤附近的道路上。
沙滩上没人,烧烤摊还没来得及撤,可见主人走的匆忙。
罗伦耳边的通话结束后,这才跟主人禀告:
“同行有个叫黎果果的女生溺水,她们现在在酒店,至于那位叫白染的女生,被郁啟曳带走了。”
男人眉间顿时多了一道折痕:“他们去哪了?”
罗伦:“我马上查附近的监控。”
这边。
白染的背不着一缕,紧贴着餐桌冰凉的大理石,临近水到渠成之际,白染突然眉头紧皱,表情略有痛苦。
郁啟曳注意到,没敢继续,只是附身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心脏的剧烈痛疼轻松遣散了身体那点微不足道的药效,白染紧咬了牙:
“郁啟曳……药……”
郁啟曳以为她嘴里的药,还是指那果酒,没理。
直到他明明没做什么,耳边却传来止不住的痛楚呻吟,郁啟曳这才撑起身子,脸上有些担忧疑惑: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郁啟曳,药……我心疼……”
他从没见她脸上有过这样痛楚的眼神,连那眼圈都泛着猩红。
他一下急了,有些无措地把白染从餐桌上抱起来,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披上:
“心疼?是心脏病吗?你药在哪?”
“之前你没收的药袋,里面……有几粒黑色的药丸……”
白染疼的在地上卷缩成一只虾子,冷汗浸湿她鬓角的发丝,阵阵抑制隐忍不住的细碎呻吟从牙缝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