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一想到郁啟曳还剩下不到半个月活头的命数,眸子低垂,深处有些思虑的深邃。
她的沉默让郁啟曳有些迫不及待:“现在怎么了?”
白染回神,再次对上郁啟曳眼里的期待和急迫,笑颜如花:
“现在也垂涎你的身体。”
郁啟曳:“……”
他就没别的点能吸引得到她的喜欢?
脸刚垮下来别过去,白染脚踩在沙发上,捧回他的脸,笑得纯真极甜:
“是想要跟你做很久很长的那种喜欢吧!”
郁啟曳:“……”
顶着这样一张白皙稚嫩的脸,说着最撩的骚话。
她的意思是……
还不等他琢磨,白染凑了过来,略带清凉的小唇已经覆住了他的温软。
亲密的吻,最是能连接彼此的心意。
不同于几个小时前在南市的那刻吻,没有急迫的情欲,多了许多情不自禁的温柔……
郁家。
方富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的动作虽说优雅,一举一动都透着贵气,但脸上的阴冷,让人一眼就觉出几分不近人情的严厉和威严。
女管事玲姐唯唯诺诺地上前,压细了声:
“老夫人,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请您挪步就餐。”
方富兰冷恶地撇了一眼低着头的玲姐,没动,只是有些不善地问:
“七爷还没起?”
玲姐:“……是。”
今儿快凌晨,郁七爷才从外面回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回房间后,房门到现在都没开过。
方富兰沉着脸色:“看清楚他带回来的那女人是谁了吗?”
别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都往家里带。
玲姐有些支吾:“没,七爷抱着,没看清脸。”
不说藏没藏着,她们做佣人的,哪敢明目张胆地往主子怀里打量——
“那你觉着,像不像那个叫白染的?”方富兰狐疑试探。
玲姐低头眨了几下眼皮,也不敢往死了说:“看着像。”
方富兰顿时没好脸色了:“你说养你们有什么用,带回一个活生生的外人,问你三不知,你们还能干什么!”
玲姐低着头,不敢吭声。
“去把人叫下来啊,都大中午了,不吃饭了啊!”方富兰生了一股子莫名的气,气的她胸膛一起一伏。
玲姐连忙应了一声。
去到五楼时,桑犹正在走廊上看手机,嘴角全是傻笑,不是在看什么有趣的笑话,那就是恋爱了。
昨天晚上七爷打电话给医生单庭的时候,白染抢了手机扔了,电话就那么通着,长达几分钟。
俩人那点嗯哼的小喘息,全给录进去了。
当然,单庭也不好用耳朵观摩真人实战,听了那么个意思,就挂断了。
发到他们私底下的小群里,现在都炸开了!
项亦然:没想到七爷母胎solo这么多年,终于开春了。
单庭:不说别的,就单从字面意思听,这白小姐真牛批,把咱七爷吃的死死的啊!
桑犹:那可不,七爷在这方面纯得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白小姐不主动点,七爷这苞指不定猴年马月才能开!
项亦然:兄弟,要照你这么说,咱七爷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单庭:下面怎么了?从理论上来讲,这个刺激是最大的,而且……
哈珀:要是让七爷知道你们这群小崽子敢这么议论,我是不会给你们收尸的!
项亦然:认怂保命(狗头)
桑犹:怕什么,只要抱紧白小姐的大腿,七爷他敢逆了白小姐?反了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