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真切听着郁啟曳突然加快的心跳呼吸,嘴角扬起一抹得逞,擦肩路过时,说了一句……
郁啟曳:“……”
他有点口干舌燥了。
突然很馋,想迫不及待的尝尝奶油的甜味了。
厨房。
她的刀工很好,好到每粒丁和丝除了边角料外,都是方方正正细长一致。
俩百多年没进过厨房了,今儿倒是给足了郁啟曳脸面了。
不过她不想太惯宠狗崽子了。
白染让了个位儿:“我掌勺只管火候生熟,要不你来?”
郁啟曳没拒绝,尽管他拢共也没下过几次厨房,但在女人面前,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尤其是个本来就厉害的大佬跟前——
郁啟曳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解着腕上的衬衫纽扣。
白染手里拿了几根清脆的生菜,嘴里尝着青菜的嫩汁,眼睛却不动如山地经盯着郁啟曳的侧身。
这男人,还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论怎么看,怎么做,随便定格截图,都是一副可当锁屏主角面的完美。
这般想着,白染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拿出手机,对着郁啟曳,按下拍照键——
‘咔——’
手机传来拍照的音效声。
她忘记关了。
郁啟曳应声偏头,看向门边拿着手机被他抓了个正着的白染,眸色略有深意。
白染丝毫没有被抓包的脸红心喘,“颜不错,以后要是见不到你,还能对着屏幕舔一下。”
郁啟曳:“……”
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的色胆究竟有多大?
白染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看郁啟曳,“要不你把衬衫脱了吧?国外影片不少用男色来打擦边球的,够色够欲,我很喜欢……”
男主裸着半身,腹肌被居家的围裙所掩盖,后面宽背窄腰,脊椎线划分背部的强壮,直入腰际。
这跟穿着制服拿着抹布跪在地上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一样戳中她的喜好爽感。
郁啟曳眼看着那双清瞳的暧昧越加的下流,眉头微凝:
“收起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出去,别打扰我。”
有时候,真不是他想像个娘们一样矜持害羞,都怪某人太色,他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自愧不如。
白染眉梢一挑,不再调戏某位纯情小雏男了,再撩下去,晚饭就没得吃了……
半个多小时后。
几样简单的小菜端上餐桌,白染有些恍惚,不自禁出口:
“于他之后,已经很久没吃到别人做的饭了。”
郁啟曳递饭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落座对面,随意提醒:
“也没有多久,你在监狱的小日子过得很不错。”
那些个犯事的大佬,赶忙着要给她下厨,以夺芳心。
白染笑了笑:“那些个杂鱼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
话赶话,郁啟曳佯装很是不在意的先是给白染碗里夹了几块肉,随即出声:
“嗯?那在我之前的是谁?”
白染嘴角的笑意顿时冷却。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甚至是难怪伤感的事,眼里的清灰恢复了起初的冷漠,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戾意。
郁啟曳呼吸重了三分。
看来,他提到了一个她不愿意提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