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点头,“是是是,郁七爷怎么可能是妻奴呢,别人只会说:这个女的是祖坟冒青烟,还是走多大的狗屎运了,居然被七爷这么宠爱……”
白染说着,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她有点讶异地看着郁啟曳。
“嗯,我也想看看你祖坟冒了多大的烟才能得我宠爱!”
郁啟曳嘴角含着笑,看的怀里的白染有刹那被他帅气杀到,转而忍不住跟着笑开。
这话是说到她郁七爷的心坎上去了吗?
郁啟曳抱着白染出了门口,项亦然立马站直了些。
“把钥匙给我,明天早上来接我。”郁啟曳发话。
项亦然顿了俩秒,很快缓过神来,把车钥匙递给了白染。
这是,和好了吗?
所以,这算谁赢了?
别墅。
一进客厅,郁啟曳直接把人重重扔在沙发上——
白染刚皱眉不爽,郁啟曳的高大便压了上来,狠狠吻上她的唇……
白染往边躲,不忘取笑:“你不是叫我不要每次都用美色诱惑你吗?”
她不会知道,从白染进包厢门的那刻起,到她跨坐上他的腿,跳上他的背,再到现在,他一直都陷在她的美色中,没有出来。
“不是你要亲身自证你的清白吗?这一次,我不会再顾忌考虑任何了。”
郁啟曳声线低哑,音落时,那吻不容抗拒地再次落了下来……
白染突然间有点慌乱不安了。
以前不是没和郁啟曳做到这一步,也自以为能从容应对,毕竟活了这么久……
可现在,许是要失去点什么,她略微有点小害怕了。
郁啟曳熊抱着白染一边吻着一边上楼,走到二楼卧室门口时,郁啟曳突然停住:
“下次再敢往家里带男人,我‘弄死’你!”
明天他就叫人来把卧室那张床扔掉。
说完,郁啟曳拐步,去了隔间的次卧……
若平时,白染一定会调戏嘲笑。
可经一夜旖旎,白染觉得郁啟曳这事抓住了一种专门对她的惩罚……
直到中午俩点多,白染才有渐渐要醒的意思。
身边的郁啟曳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身边白染微蹙的眉头,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他是怎么都不想在没有任何准备喝前提下就这么随便轻易要了白染的。
昨天晚上赌气怀疑的成分也确实占了一半,甚至就想着以此来惩罚她……
床单上早已干了的暗红证明了白染确实是个只考了驾照却没有车,只是嘴上高速的老司机!
真好。
她此前说的都没骗他。
第一次都是彼此的,此生也只存彼此唯一。
白染许是被生理憋醒的,她翻了个身,视线朦胧迷糊之间,触及到郁啟曳正精神愉悦地看着她,猛地一下睁眼,推开他的怀抱,往边上挪远了几分……
郁啟曳眼见着白染看他的眼神里充满着了抗拒和排斥,眉头忍不住一皱:
“对不起,我……有点上头了,一时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