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大不了这手套再多戴十天半个月什么的。
比起郁啟曳,起初见了她被五蕴蛇啃得只剩下手骨的桑犹和单庭他们,更不好交代应付。
车上。
郁啟曳看着窗外,似乎觉得外面的绿化带今天都变得格外的翠绿好看,连窗口灌进来的分都是舒适温暖的……
开车的项亦然时不时便看上几眼后视镜,眼瞅着郁啟曳收不住的嘴角,作为男人,大概也猜出了点什么,忍不住出声:
“七爷,婚礼策划那边,要不要催一下?”
郁啟曳回神,这话提醒了他:“不用,你一会去民政局,把证先领出来。”
婚礼的事,毕竟需要白染的配合,还得先经过她的同意才行。
否则,到时候一切准备就绪,只他一人到场唱独角戏可怎么收场……
项亦然爽快地应了一声,似这喜事也传染给了他,为主子的高兴而高兴。
“对了。”郁啟曳说及:“叫桑犹马上滚回来,我有事问他。”
“是。”
方老太太不愿意离了北城,离了郁家去什么山里的度假山庄清静。
自从上次被白染吓过一遭后,若是在郁啟曳面前,便夸张地装疯卖傻……
人后,性子更是阴沉不定了。
郁家伺候的佣人走了大半,毕竟这么一个时不时,稍不顺心顺眼就拿你撒气打骂的老太太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她们不是封建社会的奴才,只是那工资薪水的佣人,谁也不会因为那俩口丰盛就委屈了自己……
管事的玲姐亲自推着轮椅上的方老太太去花园转转——
老太太已经看不进这满园的春色了。
她淡淡问及:“啟曳这几天,是在集团住,还是去哪了?”
玲姐小心:“七爷身边的项亦然说,七爷偶尔会在集团休息,或者是旗下的酒店……”
老太太呵了一声:“他身边的人,有什么自然帮他掩护着,怎么可能告诉你实话呢!
想必,他应该还在跟那个白染在一起吧!”
玲姐没吱声了。
老太太无神地看着前方,自顾自地呢喃着:“我老了,郁家的子孙个个本事大着,我也管不住了,现在就算真搭上我这条命,怕是也拉不住啟曳,拦不住白染了吧!”
以前只觉着这白染,驻颜有术,肯定整容医美之类的没少落,保持着那股子狐媚脸蛋,就会用美色勾引男人……
可自从白染用血滴进她的眼里,她便看到了地狱的景象,这种奇怪举止,虽然有点解释不通,但她越想,越后怕,越加觉得白染有点邪门了。
玲姐想了想,还是小声试探:“您是怕白小姐不能生育?”
她们这些外人,不知道白染跟郁家的那点交情以往,只是偶然听主人家的谈话,听到了些什么而已。
老太太阴沉了眸色:“生不生,这已经不是重点了……”
现在她更加担心,如果白染真的是什么邪门的玩意,那肯定会要了啟曳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