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态度比他想象的要淡定满意：“嗯，别让我从你嘴里漏半个字，否则——”
柳克寒连忙弯腰磕头：“不会不会，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您半句。”
白染这才作罢，也没让还跪地上的柳克寒起来，自己先行离开。
柳克寒扭头看着渐行渐远的白染，直到她出了树林，这才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腿上的土，有点纠结……
他来郁家，肯定不是为了郁啟曳的身体啊！
一个濒死之人都能让师傅救活，不但救活，还能让其身体恢复与常人无异，这件事就是医学奇迹。
他越加坚信，白染就是神。
就算不是，那也是凌驾凡人之上的存在。
他来，就是希望能多学点东西。
尤其是长生不老。
就是不知道白染她愿不愿意赐教……
接连几天，柳克寒鞍前马后，当奴才似的跟在白染身边。
白染又不是什么事多的贵主儿，吃喝拉撒都自己来，活在郁家，衣食又不缺，还真没能使得上柳克寒的地方。
要以前，她还能扔俩本医书给他，求个几天清静也好。
可现在，那些医书早就毁了，她也不可能现默出来给他，真让她指点赐教医学方面的，她又不是浪费口水的性子，她哪有这个教书育人的好心啊！
三番几次地这么缠下来，白染动了杀心，想一劳永逸的寻个清静，也埋个秘密……
柳克寒看出了白染不善的眸光，不敢跟的太紧了。
白染以前的脾气就不好，他偶然有俩次都见着她回来时，那席白衣裙上的红色染迹……
他到现在都怕她。
看这样，他是求不到白染的赐教了。
柳克寒满愁丧意，全然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这些日子对白染的各种殷勤讨好，方富兰自然是清楚知道的。
她特意找他：“柳医生，我打算出去买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些中药，你跟着一块给我挑挑吧！”
柳克寒没什么兴致：“您只要照着药名买就成。”
方富兰笑：“我这是门外汉，市场上的质量参差，还有假货，你受累，跟着一趟，帮我看看。”
都这么说了，柳克寒只好应下。
车上。
行驶出郁家别墅有个几公里后，方富兰这才吩咐，让司机路边停车。
车子停稳后，她让司机和副驾驶随行的玲姐下车走远……
同坐后座的柳克寒看向身边雍容贵气的方富兰，有点不安问及：
“您这是？”
方富兰直接挑明了：“我有事想跟你说，但白染听力太好，只要在郁家，无论哪个角落，她都能听到，所以才找了个借口出来……”
柳克寒有点意外她嘴里的白染，也不知道是不是方富兰夸大，人的听力哪有那么好？
他是有些半信半疑的。
方富兰也没验证过白染听力。
反正，这种事，最好信。
“你是不是认识白染？”方富兰盯着他。
柳克寒迟疑想了一下才答：“认识，去年七爷带她去过南市新开发的医院……”
方富兰打断：“我说的不是这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