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克寒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郁啟曳所指的事，脸色顿时有所尴尬，他又不是妇科大夫！
但职业素养还是让他分析出血的几种可能性：
“本身存有妇科问题的话，同房是会造成少量出血的。另一个，可能是你的动作太大之类……”
郁啟曳脸很红，又满是别扭的反驳：“这不是少量，我动作也不大！”
柳克寒：“……”
这个就……
柳克寒直接问白染：“白小姐，你觉得是什么问题？”
她医术可比他牛批，又是女的，自己什么情况应该更加清楚才是。
白染眼睛无神，说话更是直接：“你说，会不会是那层膜自我修复再生了？”
上次见血，还是跟郁啟曳的第一次。
这次修复能力不错，更强了，出血量堪比那天的三倍不止！
柳克寒：“……”
他虽然是个老中医，也给过不少男女那方面的药方，但他也没这么出诊过啊！
柳克寒没作声，郁啟曳先反驳了：
“别闹，我送你去医院吧！”
什么自我修复再生，你以为是指甲呢，没了过段时间还能再长！
“我不去。”白染冷脸拒绝。
要真有什么病，不去医院她也能治。
但不应该有病啊！
她自愈能力强得一批，免疫系统再差，也不可能生病啊！
郁啟曳刚想劝，柳克寒突然问了一句：
“白小姐，你上次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会不会是大姨妈？
这一句，让白染腾的一下直直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惊恐。
不是吧？
别说白染不信，旁边的郁啟曳也有些怀疑：
“你不是说早就绝经了吗？”
说绝了，生不了孩子。
别说这俩个月来，他几乎每天跟她朝夕相处，就是去年，也没见白染有过生理期啊！
白染附应：“是啊，早八百年前就绝了！”
柳克寒：“那如果不是生理期的话，您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出血量这么大的话，很有可能是宫颈癌……”
柳克寒话还没说完，白染一句爆粗：
“放你娘的狗屁！”
她什么身体自己不清楚吗！
要是能得癌生病，怎么不早给她弄死！
柳克寒：“……”
脾气真臭。
郁啟曳吱声吩咐：“你先下去吧！”
柳克寒这才离开。
紧接着，郁啟曳叫人送来了一盒卫生用品，从衣柜抽屉中取出一条新的内裤，一同递给了赖床上不起的白染——
白染没接，眉眼间甚至满是抗拒：“不可能是大姨妈，我真停了，怎么可能还会来！”
肯定是膜的自我修复！
多大的伤口都能修复，区区一张膜，肯定也能修！
“嗯，就算不是，你也得先用着吧，这个，总比纸舒服方便？”郁啟曳哄着。
白染：“……”
说的也是。
不过——
白染拿到手后，把外头的塑料纸撕下后，一时之间，居然茫然到无从下手。
卫生棉巾这个，她真的没研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