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下次有什么事,直接发短信交流,别来这了。”
方富兰一脸烦躁,这要是再爬几次,她命都要没了。
晚上,郁啟曳回来的时候,卧室里堆放着好几件临时从医院调过来的医疗设备。
白染就蹲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
郁啟曳脱了外套搭在一边的设备上,弯腰直接把蹲地上的白染抱了起来——
刚放床上,白染眸色无神地抬眸看着他,似这俩天失血过多,那小脸越加雪白了。
“你没事吧?”郁啟曳担忧。
“我好像真的来大姨妈了。”白染丧着脸。
郁啟曳低头抿唇,实在是忍不住这般蠢乎可爱的白染:
“这也不是坏事吧?不是说,女人的生理期,是用来排毒的?”
白染摇了摇头:“别人的生理期可能是用来排毒的,我这可能纯粹是想排卵”
郁啟曳顿了一下,有些意外的试探:“你的意思是说,你会怀孕?”
见郁啟曳亮了的眸色,白染顿时察觉危险,身子往后倾靠,有些戒备:
“你想干什么?郁啟曳,你别忘了,我可是阿姨,你家就算有皇位要继承,也不能逼我这么大年纪生孩子吧?”
见白染这般抗拒,郁啟曳收敛刚生的那点小惊喜,双手捧上白染的脸颊,恶意的把她小嘴挤嘟起来:
“谁家阿姨这么可爱,居然会害怕委屈自己的生理期!”
白染的小嘴嘟嘟反驳:“我才不是害怕,我就是一时接受不了,要是让你屁屁底下重新垫上纸尿裤,你能高兴吗?”
郁啟曳:“.”
这个比喻就很赞。
“我请假了,这俩天在家好好陪你,我的老阿姨回光返照,可得伺候着点.”
说时,郁啟曳的大手不安分,摸上了白染的肚子.
白染顺势躺在床上,蜷缩弓了腰身,摁住郁啟曳探进衣服来的那只手:
“要不别人都说男人婚前婚后俩个样,你那点矜持傲娇都被狗吃了吗?”
郁啟曳压了上来,“嗯,被你吃了。”
说完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白染刚想怼回去,郁啟曳已经快她一步:
“你疼不疼?我让玲姐炖了补血的药膳,你一会喝俩碗。”
白染抬手抱住他的脖颈,“用不着补血,我跟没事人似的,我想吃烤串了。”
“不行,生理期忌辛辣,等过去了再吃。”郁啟曳想都不想一口回绝。
“你少放点辣不就成了。”白染讨价。
“要不我吩咐厨房给你做煎份羊排?”
“不行不行.”
最后还是郁啟曳妥协,在花园凉亭旁边架起了一个小烤炉,戴好围裙,撸高手袖,亲自给白染烤串
五楼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方富兰眼看着下方不远处的俩人,心思越来越沉。
她这个孙子,真的是被白染拿捏,吃的死死的。
她仔细想了想柳克寒的那些话,如果他的推断假设是对的,啟曳暂时的受伤,就能换来生命的长久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行.
郁啟曳的假期休了不过一天,便被郁峥嵘派去马莱斯国跟国家理事的见面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