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把白染一起带上,却被方老太太制止,以身子不方便,不宜来回旅途劳累,单方面偷着替白染给回绝了。
同时还不忘委婉斥责郁啟曳如今有了媳妇的懒散,贪恋女人香,不思进取,那么大的集团,随心所欲的按时上下班,还把五十多岁的父亲郁峥嵘给赶集团去.
郁啟曳那还敢带白染啊!
要不然真成不上早朝不念政务的纣王了。
他刚上飞机,另一边的横江渡口,麻萱带着黑色口罩和眼镜,带着[盲]和几个手下先后下船——
她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会像一只老鼠一样,摸着黑偷偷回来.
车上,麻萱给方富兰打了个电话:
“郁啟曳的飞机已经飞了,开始动手吧!”
电话那头的方富兰有些迟疑顾忌:
“你确定,这样真的没事吗?”
麻萱很肯定:“你放心,她不会痛,不会死。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在此之前,你先动手!”
“.”
另一边,郁家。
方富兰犹豫挣扎再三下,深吸一口气,还是坚定了立场。
白染不死,死的就是啟曳。
晚上十点多。
白染躺卧室的沙发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悬疑剧。
门被敲响,没等白染应声,门已经转动把手,开了。
“白染啊,还没睡呢,白天摸着你手的时候感觉凉得很,体寒得泡脚,这是我问柳医生要的泡脚药包,你试试”
方富兰说时,已经有个女佣端着热气腾腾的泡脚桶来跟前了。
从俩人进屋时,白染便察觉了端泡脚桶的女佣她内心深处的惶恐不安以及恶意。
就在女佣越加走近时,白染冷声制止:
“站住。”
女佣紧张地听话顿步,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一眼白染,在与白染对视之后,立马心慌低下。
“我不需要,滚出去。”白染放下手里平板,坐直了腰身。
方富兰连忙缓和,打着慈爱的旗子:“体寒对身体不好,泡脚很管用的,你试试——”
“我说了,滚出去!”白染提了些音量,有些不耐烦了。
别逼她动手。
方富兰:“.”
正当她不知该怎么办时,女佣咬牙下劲,突然将泡脚桶的水泼向白染——
白染眼快闪身至一旁躲过。
女佣收着力道,泡脚桶里的水没泼完,水位减少,水桶变轻后,她这才腾出一只手,将黑褐色里药水里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拿了出来——
原本计划是等她将洗脚水端到她的脚边,趁着伸手试水温的时候将桶里藏着的水果刀拿出,给白染一个出其不意.
没想到白染会这么警觉。
既然如此,那她只能硬来了。
老太太答应她了,只要能伤了白染,让她离开郁家,然后提她上位,让七爷娶她做郁夫人.
女佣此刻完全无所顾忌了,就奔着白染去。
她把手里的泡脚桶再次扔向白染,白染从沙发上翻身离开,桶砸了个空,只溅了些草药水在她身。
女佣握紧了手里的刀,只想去到白染的跟前。
她还不知道白染的身手。
只觉着同样是女人,她手里还有刀子,一定能伤到白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