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蓝自认自己已经是老司机了,至少,开车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稳稳当当的,从没有失误过。
可今天这一趟车,他却开得心惊胆战,哪怕一句极力的控制,却还是一路上摇摇晃晃了好几回,还有几次差点儿撞到旁边的车了。
森蓝是真的很后悔自己今天陪赫连景出来,本来赫连景是打算自己开车过来的,他刚好有空,就说陪他过来了,毕竟他们要见的人是领导,还是要给足赫连景排面的。
可森蓝做梦也没想到,他这一次做司机的结果是要听现场宫。
不,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听了,后视镜还能看到,他甚至要极力的控制好方向盘,才能稳住这不安分的车子。
他觉得,以后很有必要给这车的中间安装上一个帘子,这样就可以方便在有需要的时候拉上帘子,虽然还是能听到,到至少这么隔离一下,他这参与感不至于这么强吧?
说到参与感,其实他什么也没参与,就是不巧刚跟他们在同一个车子上罢了。
可身后两位神仙在打架,哪怕他什么也不看,还是觉得刺激万分,刺激得他简直浑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了。
“赫连景,你松手,唔……你疯了,放开我……”
“啊……你,住手……不……唔……唔唔……”
身后,传来一阵阵女孩子抗议的声音。
森蓝默默的加大了车内的音乐声,但又不敢太大声了,怕吵到身后两人。这位爷正气头上呢,这会儿谁要是敢怀他好事,保准没好果子吃。
此时此刻,森蓝只求能快点到达目的地,然后快点离开这是非之车。
终于,车子在半个小时之后,抵达了赫连景的别墅。
将车子停在了停车坪,森蓝头也不敢回,就这么悄悄的下了车,然后僵硬着身体,有些不自在的将门关上,溜之大吉。
而原本只在折磨宁稀的赫连景,自己也憋的半死,分明是想好好惩罚一下宁稀这个死丫头的,可偏偏用这种方式折磨他,跟折磨自己有什么区别?
感觉车子里没外人了之后,赫连景终于放下了所有戒备,随手按了一下子车钥匙上的锁车键,将车门锁上,然后抬起头,看着已经浑身凌乱不堪的宁稀,露出了阴沉而又疯狂的笑,“宁稀,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宁稀感觉自己的嘴都被咬麻了,身子也酸酸的,难受的很。好不容易能喘一口气,听到赫连景这话,她瞪大了双眼,惊恐的摇头,“赫连景,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赫连景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阴鸷的笑着,开始撕扯宁稀身上的衣物,“你不是缺男人么?嗯?既然你这么缺男人,爷就满足你,一次让你满足个够,也好让你弄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我到底能不能满足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偷人?”
偷人?
宁稀被赫连景这一句话给噎了个结实,忍不住笑了起来,“赫连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人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稀其实不是不想解释,只是因为赫连景最初的不信任,让她心里难受,便觉得没什么解释的必要了,但听到赫连景将自己说的那样离谱,她不能忍了。
“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听到宁稀带着喘息的抗议,赫连景更是脸都黑了,咬牙道,“是我没有看到你跟程子梵在楼梯口搂搂抱抱亲在一起,还是你没有跟他在楼梯口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说着,赫连景又冷笑一声,点点头道,“你是觉得你们还没有滚到床上去所以不算偷人是吗?嗯?”
听着赫连景声音里的愤怒,宁稀也有些恼怒起来,咬牙道,“随便你怎么说,清者自清。”
“呵……”赫连景看到宁稀那强硬的样子,也被气得不轻,咬牙道,“果然是你心里的人,不管他对你做什么,你都能原谅,都能接受是吗?”
赫连景这话,让宁稀愣了一下,他这话的意思是,他其实知道刚刚是程子梵在冤枉自己吗?
可当她欣喜的抬起头看向他,却又听到了他无比嘲讽的声音,“看来,想要霸占你的心是不可能了?哪怕他当初那样对你,如果有可能你还是会选择他是吗?好,很好……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得到你的人,让你的身体记住我。”
狭窄的空间里,本来就行动不便,宁稀又被按在椅子上,想要抗议,几乎是难于登天。而赫连景也完全没有要放过宁稀的意思,从一开始就来势汹汹,几乎恨不得将宁稀给吃掉一般。
但在她的观念里,这种事向来都是甜蜜的象征,是爱的方式。哪怕不爱,至少也要是身心愉悦的吧?可如今,这一切突然从一种幸福,变成了折磨。这给宁稀带来的,已经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害,更多的还是内心的折磨。
宁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车上回到屋子里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浴室到床上的,只感觉自己像是承受了一场巨大的灾难,浑浑噩噩的,几乎是一夜都没能入睡。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因为太累了才睡过去的还是太痛了直接昏迷的,总之,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夕阳懒懒的从窗口照进来,分明是柔和的,却让宁稀有些睁不开眼睛,微微眯起双眼,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又肿又疼,动了动身体,浑身撕裂般的疼,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