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最近在做什么?好久没瞧见她来了。”
往日总喜欢往这跑的人粘着他的人不见了,太子殿下很不适应。
“含章殿的啊”听完宫人将最近的事说了一遍,阮清庭眯了眯眼:“灼灼与他走的这般近,母后怎么没动静。”
“罢了,我亲自去瞧瞧这个宣疏是何许人也。”
他拿起架子上的披风,一转身,利落的披上,径直往华乐宫中去了。
到了门口,他瞧见,穿着红衣宫装的小姑娘正捻着一块糕点送到少年面前。
少年穿着一身袖这翠竹的白衣,眉眼冷淡,摇头拒绝了姑娘的好意。
看到此副场景,阮清庭不高兴了,目光停在宣疏身上片刻又很快收回,他轻声喊了自己的妹妹:
“灼灼。”
听见兄长的声音,她惊喜地扭头,看到门口那道沐浴在阳光下的身影,顿时眉开眼笑。
“阿兄!”
阮柠站起来,拎着裙摆小跑到阮清庭面前一跳。
阮清庭张开双臂,接住了小姑娘,配合默契。
他往前走了一步,转了几圈,才将小姑娘放下。
拍了拍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他笑着逗她:
“灼灼好像重了些。”
小姑娘牵着他的手走,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话:
“那是我长高了。”
看见阮清庭的时候,宣疏就已经站了起来,此刻阮柠带着阮清庭走到了他面前,他微颔首,不卑不亢道:
“见过华国太子殿下。”
同为两国皇子,本来他们的身份相差无几,奈何……
阮清庭君子风范,自然不会在礼节上戳人伤口。
因为,他点了点头:
“这位就是南越的殿下吧。”
说着,他瞥了一眼阮柠,笑着说:
“听闻你善琴,近日常与小妹探讨琴艺。”
阮柠心中一疙瘩,终于明白自家哥哥的目的了。
“略知一二而已。”
宣疏毫不闪躲的对上阮清庭探究的目光,四目相对。
她看看阮清庭,又看看宣疏,怕这两人瞧对眼,她眼珠滴溜转了一圈,伸出一只手隔断他们的视线:
“看这么久,眼珠子都要看出来了……”
两人各自移开视线,宣疏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低声道:
“既然太子殿下来了,那我便不打扰了。”
“殿下留步,”阮清庭一转身,从腰间拿出扇子拦在他面前:
“听闻殿下师从竹清谈竹先生,想必殿下棋艺了得,你我二人不如手谈一局?”
棋品如人品,棋风见性情。
阮柠知道阮清庭的目的,她想让兄长放下顾虑,也想让宣疏多留一会儿,于是便帮腔:
“太阳还挂在天上呢,你便和哥哥下一局吧,宣疏,好吗?”
宣疏看向她,眼神清澈明朗,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一样。
她有些心虚,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悄悄扯了下阮清庭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