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金文凯简直就是娶了一金娃娃,不仅长得漂亮,还旺夫。
金大郎妒忌羡慕恨,又在刘香莲的怂恿下,夫妻二人等着金陈氏睡了,便偷偷溜进房里去偷人参,可谁承想,刚得手,就被金文凯逮了个正着。
“娘,要我看,就是四郎找茬,故意栽赃嫁祸,这样他们两口子就有借口搬出去住,那换来的钱,咱们也甭想捞到一枚铜板!”
坐地上鬼哭狼嚎的刘香莲止住了泪,最后一盆脏水总算扣下来了。
与此同时,靖安儿也装出一副刚刚被吵醒的样子,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走到金文凯身边问道,“文凯,这半夜三更的,你们在娘的房间里吵什么?”
正要发作的金文凯一看是他媳妇,紧握的双拳松了松,额间的青筋也隐入皮肤。
他长吁一口气,尽可能淡定的说道,“大哥和大嫂想偷咱们的人参,被我抓了个现行,这不嘛!不肯承认,就想方设法抵赖呗。”
靖安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而又看向始终没有吭声的金陈氏,她抱歉的说道,“娘,都怪儿媳没跟您说清楚,大嫂的确是来守夜的,不是什么小偷,文凯可能也是误会了,这事儿怨我,您千万别真的动气。”
话音普落,正屋内一片不寻常的安静。
良久,还是一脸震惊的金文凯最先开口,“媳妇,你是不是发烧了?说胡话呢?”
一个王家人来讹诈冤枉她,她都能力挽狂澜,再来个牙呲必报,生生从抠门的王家弄了二十两银子。
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局面却有所不同。
靖安儿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又像是没什么表情,说话的声音也气若游丝,依旧带着凉意,“我没生病,脑子清醒的很,文凯,赶紧和大哥大嫂道歉,你动手打人,那就是你的错。”
金文凯不悦,“偷东西就是偷东西,我没错!”
靖安儿,“你要是不认,我立刻收拾东西回娘家,你就找别人做媳妇吧!”
金文凯,“……”
靖安儿背在手后的手在他脊背上捏了一把,肉不多,但也真是挺疼的。
“好吧,我错了。”金文凯被逼无奈,咬着牙认错了。
金大郎得寸进尺,“什么?你说什么?这么小的声音,我能听清楚吗?”
刘香莲也仗势欺人,“四弟,我这脸……来来来,你自己瞧瞧,都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了?以后还要不要见人,这是一句抱歉能成的吗?”
“二十两银子,都给大嫂了。”
靖安儿白皙的小手托着一袋银子递到大嫂刘香莲的面前,皓月般皎洁的容颜,在气死风灯的橙黄色光柱下异常娇嫩,似裹了一层淡淡的薄雾,伴着与生俱来的百花香,令人情不自禁的着迷。
就在刘香莲喜滋滋想要接过那二十两银子的时候,金大郎的咸猪爪忽的抓住靖安儿的手,众目睽睽之下,他低下头就要亲上去。
刘香莲大惊,“大郎!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