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情婉自然听到了这话,于是,她闭眼猛吸一口气,嗯~茶味十足啊。
白宁萱冷扫一眼颜兰,颜兰瞬间心领神会,立即变了脸色,呵斥黄佳欣。
“放肆!你竟敢对陛下如此无礼?”
黄佳欣一直听闻白宁萱在此称帝,但对外都是秘而不宣,大乾和西周不愿为一个小小的交界处大动干戈,也正因如此,无人来讨伐棋剑崖。
“你才放肆!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这般训斥本郡主,瘟狗居然四处咬人!”
莫情婉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愚不可及的人。
颜兰作为白宁萱贴身侍女,若没有白宁萱授意,她岂敢这么做?
“若大乾的郡主都如你这般,那大乾皇帝真是昏聩无能。”
白宁萱眉头微皱,虽未明说黄佳欣,但已将厌恶表达出来。
这时,黄佳欣还来不及细想,就看见叶流云正挽着莫情婉的手走进来。
于是,她赶紧上前,又想故技重施,欲抱住叶流云,却被白泽挡在身前,她一把抱住了白泽,引得众人看她笑话。
“想不到大乾郡主居然如此厚颜无耻,对男人投怀送抱,实在让人大开眼界。”
颜兰冷嘲热讽,啧啧称奇。
在棋剑崖的每个侍女,都自带孤傲气质,她们只听命于白宁萱,无论大乾西周的权贵,在她们眼中,都不值一提。
听得黄佳欣怒火中烧,她走上前,正要扬手甩颜兰一个耳光时,忽然想到叶流云就在旁边,她不能让叶流云看见自己这样。
于是,黄佳欣故作悲伤,哭哭啼啼地走到叶流云面前,带着哭腔说。
“流云哥哥,你不在客栈里,欣儿甚是担忧,欣儿在崖下寻了你一天一夜,才终于得知你就在这里。你看,欣儿被荆棘刺伤了手,望流云哥哥别如荆棘,再刺伤欣儿的心。”
黄佳欣一边拿出左手掌给叶流云看,一边抹眼泪,若是一般男子见了,定会垂怜。
可惜,叶流云不是一般男人,而莫情婉更不是软柿子。
当着面勾引老娘男人,白莲又绿茶,老娘绝不忍。
莫情婉上前,给了黄佳欣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说。
“郡主放心,他一定不会。”
闻言,黄佳欣故作开心娇羞模样,实则已死死捏着手绢。在心里认定,若非莫情婉,流云哥哥岂会这般待自己?
“因为他根本没有机会刺伤你心了。”
换句话说就是,叶流云根本不会再搭理黄佳欣了。知夫莫若妻,莫情婉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当然,像黄佳欣这样的人,自然没听懂莫情婉的言下之意。
白宁萱一直侧躺于贵妃榻上,眯眼看这出好戏,看他们说完了,就微微翘起嘴角,调侃叶流云。
“想不到,不近女色的邪王,如今身边竟有了如此多的美人,朕甚是欣慰。”
差点忘了,还有白宁萱,莫情婉忽然一脸惆怅地看着叶流云。
原来找一个优秀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好。
不过,白宁萱说她很欣慰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