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如一位白面书生,举止儒雅,这便是深受白宁萱喜欢的秦景清秦贵妃娘娘。
而此时,从外面闯进来一名懵懂的少年,穿着一双破旧的草鞋,简单地束发,因为跑得太急,腰间挂着的酒葫芦摔在地上,粗糙低等的黄酒撒了一地。
“啧,你那酒可真难闻,真是有辱斯文。来,品我的酒。”
温华弯下腰,刚拾起葫芦,听到秦景清这么说,瞬间暴跳如雷。
“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儿喝酒,那个蠢女人如今被抓了,你怎么不救她?”
温华跌跌撞撞,毫无斯文可言的模样,跟秦景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说了这话后,秦景清更是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哈哈哈,怎么?你想去英雄救美却没实力,只能来求我是吗?”
秦景清眸中都是轻蔑和鄙夷,甚至不愿多看一眼温华,仿佛多看一眼这个穷酸的乡野小子,都会脏了他这位儒雅之人的眼睛。
温华确实草根出身,从小只顾着温饱,没念过书,身无分文,穿着随意,尤其是那双破旧的草鞋,更是将他的穷酸展露无遗。
不过,温华有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只要是他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能清洗这世间所有的邪恶,也正因如此,让人觉得,他能配得上这世界上所有纯洁无瑕的东西。
“为什么你不救她?”温华用手摩挲着酒葫芦,像被人看穿了他的自卑,惴惴不安。
“因为那些人是我找来的,像她那种水性杨花的烂贱货,我玩完她,自然得杀喽。”
这句话从秦景清嘴里说出,好似一下子破坏了他所有的儒雅形象。
温华紧握双拳,双目中带着血丝,仿佛昨夜一夜未睡,此时他满脸怒火,死死盯着秦景清。
谁知,秦景清嗤笑着,说。
“你还不知道她是谁吧?她是西周皇室的公主,只可惜啊,是个叛贼的妹妹,长得再漂亮也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我呸!”
说着,秦景清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极尽轻蔑和不屑,将白宁萱说成了这世界上最肮脏的女人。
不仅如此,他还看着温华,一脸嘲讽,一副得逞的模样,得意忘形地说。
“哈哈哈,老子知道你喜欢她,也就只有你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下贱小子,才瞧得上她这种烂女人,她还夸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想不到吧?”
此刻,温华已紧紧握着腰间那把木剑,乃至木剑发出吱吱的声音。
然而,秦景清丝毫没把这匹夫之怒放在眼里,继续肆无忌惮地嘲讽,张狂地大笑。
“差点忘了,像你这种无知贱民,根本不懂那句话的意思,这么跟你说吧,像她那种女人,还想推翻咱们皇上的统治,痴人说梦!而且,你是没见过她被我骑在身下呻吟的样子,那模样……”
“住口!”温华终于忍不住了,眸中杀气腾腾,戾气重得好像能让这里寸草不生。
秦景清却从没把温华放眼里,温华的发怒,在他看来,就像是一只蝼蚁在跟他这个高大的人较量。
“不住口又如何?今日我告诉你这些,你觉得……我还能让你活着走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