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一件事儿。"程若霏像是想要聊天似的开口。
墨夙夕勾起嘴角说道,"什么事?”
程若霏轻轻嗓子说道,"我就好奇纯属好奇,这个苏姨娘不过是你爹的一个妾室,你身为一个镇国大将军,而且你老爹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而现在我们这府邸也是镇国大将军府,但我看你对着这苏姨娘有所顾虑,你到底在顾虑什么?”墨夙夕还睡着的时候,这个赵苏姨娘出来花枝招展的猖狂,她还能稍微的理解一下,但是现在墨夙夕已经好了,但是这个苏姨娘还是跟以前是得十分嚣张。
程若霏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古代阶级制度虽然不是很精通,但还是略知一二的。苏姨娘身为妾室,在一家之主,就是墨夙夕他的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仗着墨夙夕父亲的宠爱,平时嚣张跋扈是正常的。
但是,墨夙夕他父亲已经过世很久了。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在这镇国大将军府,家主就是墨夙夕,这苏姨娘该是夹着尾巴做人才是,但是苏姨娘现在嚣张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对。
。这草药我原本想着是练成药丸的,但现在只能凑合着用了。”
程若霏在屋里找来她藏着的捣药的小罐子,将药材捣碎以后,程若霏想着该怎么喂给墨夙夕。
"墨夙夕!墨夙夕!"程若霏连叫多声,都没有回应。
拿着勺子喂墨夙夕,但是墨夙夕却是怎么也不肯张嘴。程若霏看着墨夙夕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程若霏手贴在墨夙夕的额头上,她感觉烫的都不是一个人能接受的温度了。
在这样下去,墨夙夕非烧死不可,程若霏咬咬牙,看着墨夙夕那张生病了依然好看的脸色,吃了一口碾碎的草药,俯下身去。
把她嘴里的草药渡给了墨夙夕。
在墨夙夕吞咽在那药以后,程若霏起身。
不到片刻,药效开始发力,墨夙夕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但是脸色似乎更加苍白,长长的睫毛轻颤,甚是脆弱。
随着时间拉长,出的汗愈来愈多,墨夙夕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浸润湿透,体表的温度也下降了很多。
程若霏看着墨夙夕湿透的衣服,一只手撑住眉头,揉揉眉心。
她能不管墨夙夕了吗?
答案是不能!
病人穿着湿透的衣服,万一病情在加重了怎么办,只能给他换身干净的衣服了。
程若霏将墨夙夕身上的衣服艰难的给去了,在从衣柜里那了一套干净的里衣给墨夙夕套上,整个过程累的程若霏出了一头的汗。
随后程若霏拿着手帕给墨夙夕擦拭额额头。
程若霏正专心的擦汗的时候,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了的时候,就被墨夙夕拉着手腕给压在了身下。
"墨夙夕,你干什么!不对,你什么时候清醒的?你.”最后一个你字字被堵在了口中。
墨夙夕的吻来的猝不及防,来的强势又猛烈,这样的吻让程若霏一时愣神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程若霏觉得她都快被吻的肺中缺氧了,墨夙夕才将她放开。接着墨夙夕趴在她的肩头没了动静。
"喂!墨夙夕!墨夙夕!”
程若霏,"”
墨夙夕这是又晕过去了,程若霏真的是十分的无语,该晕的是她好吗!
在缓一会以后,手上使力将人推幵,从新把人塞到被子里面躺好,程若霏町着墨夙夕,发现墨夙夕的脸上原来的潮红是下去了,但是脸色现在的却看着比一般人的脸色要白些。
手底下皮肤的温度也从一开始的烫手,变成了摸起来有些发凉的状态。
这是
程若霏心里打鼓,这毒上次通过药物跟针灸墨夙夕体内的毒已经排出来了,这次忽然又复发是怎么回事?难道毒上次没有完全给排出来。
程若霏想着要是这样,那就必须要给墨夙夕在从新施针了,想着找来她的针石布包,全部抖幵,将墨夙夕的衣衫解开。
目光一扫,便稳手执起一根,未有一丝犹豫地插入的大穴之内。
一根接一根,一直到九根。
九是一个循环,九之数,无穷也。
寒气很快就顺着那九根银针而上,白霜凝聚在针尾,寒气随之徐徐泄出,黑色的毒血出现在针下,接着程若霏迅速插入另外九根定住之后,再缓缓地依次拔起之前的九根银针。
两个气血循环下,墨夙夕的身体慢慢平稳下来。
看墨夙夕安稳下来,程若霏把针一一收起,当最后一根银针收起,墨夙夕的呼吸立刻浓厚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平稳,脸色虽依旧有些白,但已经不是那么难看了。
这一番的折腾,原本外面还有亮光的天色,此刻已经暗了下来。
她身上出汗了,墨夙夕的身上也出了汗,原本程若霏想着吩咐夏和准备热水,但是墨夙夕现在这个样子,夏和原本就想杀了墨夙夕,这要是让夏和得手了怎么办。
算了,她还是先睡吧,明天早上墨夙夕兴许就会醒来了。想着程若霏爬上床,躺在墨夙夕的身边睡去。
翌日早晨,夏和来敲门。
"将军,夫人!”
夏和她门外喊道。
夏和的声音端的是恭敬,没听到吩咐她进屋的声音,也老实规矩的站在,门外,没有推门进来程若霏听道声音先醒来,一时还很迷糊。
夏和站在门口见没人回应她,便又开口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声音,夏和在门外站了有半炷香的功夫,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了。
夏河记得将军今日是要上早朝的,要是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夏河进门以后,看向床榻,从放下的床帘看是夫人跟将军还在睡着。
程若霏听着动静知道是有人进屋了,原本还迷糊的着一下清醒起来,侧身想试探墨夙夕醒来没,谁知她一动,墨夙夕也面对着她侧过身来还抬手把她给援住了。
程若霏一时不敢在动。
夏河先是在,门口的位置站了便走进床边。在进处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人,眼底升起一丝暗色,不过很幵消散,接着对着床颔首出声道,"将军今日要上早朝,现在已经卯时了。”
说完这句话,就恭敬地站在床边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