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舒服了?”江映桐嗤笑道,“钥匙十文三把,你配吗?你配几把。”
中年祭酒都惊呆了:“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反正这里就你俩,我说了你把我怎么的?”江映桐有恃无恐道。
中年祭酒威胁道:“你要是拿我试药,我就将此事告知杨叶楼,你说他会怎么想你?你也不想让杨叶楼知道你是个满嘴污言秽语的粗鄙女子吧?”
江映桐笑了:“那真是好极了,说明待会你还能说出话来啊。”
中年祭酒顿时惊悚,对啊,试了江映桐的药还能说话吗?
那可真是未知之谜!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中年祭酒色厉内荏道。
江映桐不为所动,她欺的也不是人啊。
重新调制好了药的成分比例之后,江映桐将它撒在了中年祭酒身上。
中年祭酒当时就抽了过去,浑身都麻痹不能动弹了。
江映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给他喂了解药。
中年祭酒还真是顽强,吃了解药没一会愣是挺过来了,又开始骂骂咧咧:“没想到吧!老子挺过来了,老子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江映桐神情古怪地看着他:“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么?只要我的医术不翻车,子珩还能嫌弃我不成?”
她又不是靠脸吃饭的。
中年祭酒错愕道:“你与杨叶楼就没一腿?”
江映桐气得又把他毒麻了:“你就这么瘫着吧,混账东西。真是淫者见淫。”
她和杨叶楼明明是过命的友情!
中年祭酒虽然不能动弹,但眼神却露出了几分嘲讽——这就恼羞成怒了。
江映桐又是一阵气结,但跟他理论又显得跌份,干脆将他置之不理,转头继续去研究药去了。
通过刚才中年祭酒的反应,江映桐便知她的研究方向是对的,只要再调整调整比例就能应用于实践了。
“唔,唔……”管事嬷嬷忽然痛苦地呻吟起来。
江映桐一惊,连忙将手里的活放下,转头去查看她的情况。
“还真起热了。”江映桐欣慰道,“不过还不是很烫,等你再烧一会的。”
管事嬷嬷激动地颤抖起来,怎么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
她发烧了看不见吗?就这也配当神医?医德败坏!
江映桐才不管她怎么想,思绪已经转移到了体温计上。如今玻璃的烧制技术已经捣鼓出来了,玻璃针管都弄出来了,再弄个体温计还不是顺手的事?
于是她转头就去找工匠们。
工匠们听了她的描述,纷纷眼前一亮:“汞还有如此奇效?”
“那当然。”江映桐道,“具体如何烧制就得麻烦各位老师傅了。”
“神医您就放心吧,交给我们就是!”工匠们拍着胸脯保证道。
他们巴不得有活干呢。
顺便问道:“对了,上次您跟我们说的玻璃门窗已经烧好一批了,您要看看么?”
江映桐眼前一亮:“好,看看去。”
看过之后,江映桐连竖大拇指:“各位的手艺愈发炉火纯青了,售卖的事就交给我吧,到时候给你们分红。”
“哎!”工匠们激动地搓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