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市国际机场。
候机厅围满了人,来来往往的行人都震撼的看着面前的一个女人。
高挑修长的身材,一头浅紫色的卷发。黑色的吊带裙将本就绝妙的身材勾勒的更加凹凸有致。纵使脸上戴了一个大大的墨镜。可是依旧能从她那微露出的下颌,窥探出一定是一张绝美的脸蛋。
而作为万众瞩目的焦点。苏小小毫不在意。
以前的她也许还想要追逐这种万众瞩目,世界中心的感觉。可是经过五年的时间,她学到了很多东西,甚至掌握了许多本不该属于这个世界上,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熟视无睹的穿过人群。苏小小嘴角咧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笑容。
宋软软,我回来了。
不知道你,会不会惊讶呢。
因为五年前她和冷君澈一起合伙绑架宋软软的事情暴露。被宋软软的几位爹爹追杀,要不是她福大命大,估计早死在那个荒郊野外了吧。甚至说不定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题就在那里腐烂。
可是谁又想到?
上天终究是待她不薄的。
她没有死,而且她活下来了!甚至掌握了宋软软的秘密。
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划出清亮的声音。苏小小满脑子都是和宋软软再见面后,对方的讶异表情,或是其他可能得有趣画面。压根儿没有注意自己迎面走来了一个女人。
“砰——”
上官瞳举着电话,一边在和电话那边的人沟通,一边脚步飞快的走着,压根儿就没有注意迎面走来的苏小小,于是两人就这样不期而遇的撞上了。
在撞上的那一瞬间,苏小小就悄悄的往后拉了一点点的距离。而上官瞳直接因为重心的原因摔倒了。
“呜——好疼。”身上传来后知后觉的痛意,上官瞳抬起头。“你走路不长眼睛啊。看见把人撞倒了吗?也不说道歉把人拉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呵呵——”
苏小小轻嗤一声,“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而且是你撞上来的,自己走路又长眼睛了吗?既然没长眼睛就算了,但是脑子也没有吗?”真觉得她苏小小还和五年前一样,是一个任人宰割,随意欺负的小丫头片子吗?
“你!”一听到苏小小的话,上官瞳就炸了。
自从来到了华国,先是一个宋软软和她对着干,现在又来一个莫名奇妙的女人。怎么感觉华国就是和她各种八字不合呢。
这种人苏小小见的太多了。理都不想理躺在地上的上官瞳,转身就走。
可是上官瞳不乐意了呀。
看见苏小小居然想直接就走开。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侧身上去拦住了苏小小的去路。“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是你没长眼睛撞了我,一句道歉都不想说就要离开。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苏小小双手环抱在胸前,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最近这五年时间,她每天都在没日没夜,拼命地努力练习,修行。确实没有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了。现在有一个白送上来的猴戏,不看白不看。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你……你……”
被苏小小云淡风轻,淡定自若的样子看着,上官瞳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这华国女人的脑子是不是都不好?怎么一个二个都是半点眼力见都没有的人。
“我听着呢,你继续。我?我怎么了呢?”仿佛在看一个戏耍的跳梁小丑,苏小小突然觉得,在自己无趣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给自己的生活添加一点乐趣性,好像也是不错的。虽然蠢是蠢了点,但是至少聊胜于无。
“哼,你给我等着。”向来,上官瞳其实都不需要自己说话,她身边总会有人帮她去说那些她不适合说出口的话。可是这来了华国,上官瞳一个人都没有带。连一个帮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她,随便被一个人说几句,就会被怼的哑口无言。
而且,在上官瞳的世界里。她就是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掌心的公主,所有人都该拜服在她的脚下,任她驱使。甚至就连自己和那些人说一句话。他们就应该倍感荣幸。从小在花园里长大,被过度溺爱的孩子,根本就没有自强的能力。
“嗯,我记着了,我也等着。”原本还以为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乐趣呢。原来也不过就是说几句要强的话,苏小小瞬间没了兴趣。
与其继续在这里和这个人纠缠不清,自己还不如多把时间花在安排如何和宋软软久别重逢的偶遇里。
虽然这五年时间她都在每日每夜的练习。
可是只要一有空,苏小小就会疯狂打听宋软软的任何消息。
五年里,宋软软直接从四岁多长到了二十多岁的模样,还用了短短五年的时间,就成为了华国的第一影后。啧啧啧,真是小看她了。
在不了解宋软软的秘密以前,苏小小觉得自己真的是蠢透了。
居然天真的以为,宋软软之所以能这么厉害,还不就是因为冷墨擎的宠爱。
后来……
呵呵,果然是自己年少不更世事。
比起宋软软的那一身秘密来说,他冷墨擎算个什么东西。
自己年少无知,居然也渴望冷墨擎会像疼爱宋软软一样疼爱自己,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傻得可以。
不过,现在嘛。
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对自己来说,什么也不是。自己已经不需要那些作为加持了。
而宋软软,我们的久别重逢马上就要到来,你美好的生活也要走到尽头了,我会一步一步,慢慢摧毁你想要拥有的一切东西,让你所在意的,所依恋的,一件一件,在你面前分崩离析。
真是有趣啊!哈哈!
内心的想法如杂草般肆意疯长,可是苏小小却像是走火入魔般的无动于衷,任由心底的欲望愈演愈烈。
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上官瞳,看着苏小小嘴角的冰冷和肆虐,内心蓦的一凉。仿佛掉入万丈深渊,周围都是刺骨的寒冷,瘆人的很。转身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