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唐景渊如是想。
“只要你过的开开心心就好。”唐景渊轻声安慰女人!
苏白突然抱住了唐景渊,其实工作室经营到了现在,这期间跟各个服装行业的公司明争暗斗,再加上与苏氏企业的激烈竞争,早就让她身心疲惫。
不过看到工作室的员工们个个都充满了斗志,冯墨更是无条件站在她这边支持她,不仅工作上帮衬她许多,哪怕是家庭生活都给她很多帮助。
所以她更不能倒下,很多时候都是咬着牙坚持。
可是这个晚上她似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她突然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像是被抽光了空气的气球,软绵绵地瘫在男人身上,汲取着力量一般,似乎这样就可以继续往前走。
才可以不负众望让工作室更上一层楼,唐景渊也不言语,他就安安心心的任由苏白抱着充电。
不知道隔了多久,苏白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唐景渊满眼心疼的看着女人,轻手轻脚地把女人抱回了卧室,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回到厨房轻手轻脚收拾好了碗筷才回家。
苏建泽听说苏白再次拿下了这一次的订单,苏婉婉又输了。苏建泽将苏婉婉叫到书房骂了一通!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苏婉婉。
“爸爸你听我解释,这一次肯定是苏白捣的鬼!客户明明是要从我们之中挑选出一套的!一定是苏白在客户面前诋毁我们!”苏婉婉直接将脏水和责任全部推给了苏白。
苏白跟苏家的恩恩怨怨早就人尽皆知了,苏白在客户面前诋毁他们,苏建泽也丝毫不意外。人人都说女儿跟父亲是一条心,现在父女俩反目成仇,只有苏婉婉听他的话。
苏建泽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个苏白!不知道要把他逼迫到什么程度才肯甘心!
“我不想听你解释,这几次的竞争你都输给了苏白。苏婉婉这让我很怀疑你的能力,以后怎么敢放心把苏氏企业交给你打理!”苏建泽开始给苏婉婉施压!两家的激烈竞争,既然苏白不仁不义,那就不要怪他当父亲的不手下留情。
他一定要让苏白感到后悔!让苏白亲自回来跪下来跟他道歉!
如果苏白肯回来道歉,他也一定会愿意原谅苏白,毕竟都是他苏建泽的女儿,只不过苏白是最不听话的那一个。
“爸爸,这几次要不是苏白在其中捣鬼她怎么可能会赢。爸爸请你再相信我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赢过苏白!”听到苏父这句话,苏婉婉顿时就慌张了起来。要知道苏建泽可是出了名的狠心。
他说出的话一定就能做到,这几年以来苏婉婉步步为营,辛辛苦苦参加各种比赛提高知名度,就是为了扩大苏氏企业在服装行业的地位,还有在国内外的名气和影响力!
为了得到苏建泽的认可,以后好接手苏氏企业!不过苏白的出现让她的计划开始乱套,也让她这几年的心血逐渐瓦解!
怎么可能让苏白得逞,苏婉婉恨得牙痒痒,她一边承受着压力一边暗自发誓一定要让苏白付出代价!一定要努力守护住自己这几年的心血。
“希望你能做到,而不是每次都输的一塌糊涂,这让我怎么相信你!”苏建泽气的不轻,人前人后他为苏婉婉铺路不少,可惜苏婉婉真的像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一样。
不仅让苏建泽费心费力,搭上了一张老脸,苏婉婉还让他一直失望。现在逼不得已才向苏婉婉施压,不然以后苏氏企业就完蛋了。
“爸爸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苏婉婉哭着承诺,其实打心底里苏婉婉最怕的人就是苏建泽,别看从小到大苏建泽给了她很多宠爱,也一味的纵容她。
区别于苏婉婉的是,从小到大苏建泽一直严格要求苏白,逼迫着苏白学了很多东西。苏婉婉倒是一直由着自己性子来。
自从苏白离开苏家以后,苏建泽才开始严格要求苏婉婉,把以前落下的慢慢补了回来。
苏婉婉一向不敢忤逆苏父,只好咬着牙默默承受。
这也让苏婉婉更加记恨苏白!
苏建泽渐渐冷静下来,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糖。苏建泽开始安慰苏婉婉:“婉婉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看苏白的工作室经营的有模有样,咱们苏家怎么能落后呢?”
“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苏白后悔离开苏家,让苏白知道离开苏家的支持她什么都不是!”
苏建泽耐心教导苏婉婉,苏婉婉连忙点头:“那是当然,没有苏家,她苏白什么都不是!爸爸你放心,我会让她后悔当初的决定,你等着看吧!”
苏建泽这才满意地看着苏婉婉,只要他们联手一定能让苏白输的一无所有!
苏婉婉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眼角的泪痕还没有擦干净。孟泽峰不放心地在客厅等苏婉婉,他就知道苏父一定会狠狠教训苏婉婉。
果不其然,苏婉婉果然哭着出来的!只是这是他们的家事,现在他只是苏婉婉的未婚夫,哪里有什么资格参与人家的家事呢?
“婉婉”孟泽峰快步走上前去安慰苏婉婉,苏婉婉靠在孟泽峰的怀里装可怜。
“苏白她为什么要夺走原本属于我的东西,难道只有失去所有。”苏婉婉可怜兮兮地看着孟泽峰,委屈的说:“只有失去了你,苏白才甘心收手吗?”
“婉婉你不要这样想,苏白从你手中夺走的我一定帮你夺回来。”孟泽峰哪里受的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副模样,当下就许下了承诺。
“再说了,她苏白算什么东西,我怎么会离开你。”孟泽峰揉了揉怀中人儿的脑袋,轻声安慰:“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放心吧,婉婉。”
苏婉婉把毛茸茸的脑袋抵在男人的肩窝里,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苏白你拿什么跟我来争!所有人站在我这边,而苏白有什么!
想到这里苏婉婉再一次充满了斗志!仿佛刚才在苏建泽面前卑微乞求的人不是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