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调皮地眨着眼睛,这些天你好好和唐少爷度二人世界,我已经替小涛请了假,带着三个人外出!”
苏白深吸口气,顿时想起确实接到冯墨墨的电话,可刚刚脑中空白,几乎忘得干干净净的。
小涛被带了过来,家里热热闹闹的。
唐星辰和唐霁月准备了两个满满的箱子,小涛只有一个小书包。
唐景渊很快从街上买了一个,准备了半箱子的零食,再加上廖廖数件衣服,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车直接开往学校。
刚刚的热闹瞬间变得凄凉,苏白闭着眼睛躺在沙发里,屋中有人时脑中好似被填满,难以去想起其她,可一旦一个人,便不由自主回想起之前的一幕。
喝了唐景渊在离去之前替她热好的牛奶后,索性闭上了眼睛小寐。
送去幼儿园,唐景渊才回到酒店。
里面早已经被布置好了,无数的粉红的气球挂在墙上。四周布满苏白喜欢的鲜花,尤其是正中一大束红玫瑰,开得鲜艳欲滴。
房里一片喜庆的,床上正中有玫瑰花瓣,摆满一颗硕大的心字。看来一切都布置妥当,他专心致志地等待着苏白的到来。
一觉睡了两个小时,待到苏白醒来之时日已过午。
她打开手机,有三个未接电话,回拨过去后顿时传来学长焦急的声音,“太好了,你终于开机了,现在我马上赶过来,你在家里等我!”
“什么事情?难道公司出事了?”苏白紧张问道。
“不是,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非得你露面!先别说啦,我随后就到!”
就在十分钟后,人出现在门口,望着苏白时不住摇了摇头,“不行,我记得你有一条红裙子。”
“难道要我陪你去见一位挑剔的客人,就连装扮也不可随便吗?”
苏白懒洋洋的,听从他的话穿上裙子,披上一件薄薄的风衣,气质出众,挎着最新款的古驰包。
等到来到酒店门口时,苏白并未发现客户的身影,拿到房卡后径直上了二楼。
“莫非是女房客?”苏白调侃道。
学长只是笑笑,依旧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刷的声将门推开后,苏白愣住,
里面居然一片粉红,各式各样的布偶以及散落在地上的粉色的气球,挂满着各式小摆饰,显得轻松而又浪漫。
“这是哪家的千金呀?”她上前去好奇地打量着。
突然砰的一声响,不知道学长拉动哪儿的开关,只见到荧光的粉色的纷纷地坠落下来,五彩缤纷。
苏白恰巧站在正中,愕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就在此时,房门徐徐被打开,唐景渊一身正装,握着大束粉红的玫瑰花,深情款款地走上前,他单膝跪地,捧上玫瑰花。
“你这是做什么?”苏白顿时显得惊讶,更觉得尴尬。
还以为前来见客户,没想到居然是唐景渊。
“快起来吧。”她低声说道。
唐景渊早有准备地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里面的钻石闪着耀眼的光芒,他的眼眸熠熠生辉,深情地说道:“苏白女士,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瞬间愣在原地,鼻子泛起阵阵酸意,一切都是为她布置的。
“嫁给他,嫁给他!”
学长在一旁起哄。
唐景渊跪在地上依旧身形挺拔,两眼深情而又专注,耐心等待她的回答。
“我……我……”隐隐的听见外面似乎有敲门的声音。
学长走上前去时,原来是探听到消息的记者。
他们急切地问道:“听说酒楼里面唐景渊在求婚,是真的吗?”
“对不起,这是私事,请别打扰!”
学长立刻出手阻拦,在外面瞧见一幕的记者刷刷地狂拍,恰好拍到苏白答应,唐景渊欢喜雀跃,起身将她抱起来在空中旋转的一幕。
好不容易将人给赶走,苏白幸福的眼眶泛红,让学长也深有感触,有情人终于成为眷属。只不过,当他小声告诉唐景渊,“我刚刚疏忽,好似被记者拍下的一幕。”
唐景渊依然不计较,脸上扬起幸福的微笑,“没什么,反正是公开的秘密,我并不介意。”
苏白紧盯着钻石,设计的特别,有一些似曾相识。
原来是之前翻的杂志,只见到造型独特顿时多看了一眼,同时折角作记号,没想到唐景渊居然依样定做。
戒指意义非凡,对于其她的更加不再计较。
学长直叹气,好好的一个霸道的女总裁,在唐景渊面前变成娇媚的小女人,他悄悄地离开,留下二人世界。
这等喜事,希望媒体不要乱写才好,他忧心忡忡地过了一晚,翌日拿到报纸时,原来整面篇幅都是唐景渊和苏白当时求婚的一幕。
俊男靓女,并且都是城中的风云人物,几乎整个版面刊登下来,详细地介绍着两人的身份。
强强联手,对双方都是最为有利的。
冯墨墨打来电话兴奋不已,“报纸,报纸,你快看报纸。”
旅途无聊时买了一份报纸啦,哪知一眼便见到了闺蜜被唐景渊求婚的情景,眼睛里泛着泪光,犹自不敢相信。
瞧见苏白娇羞的面庞以及唐景渊满脸的幸福,又忍不住扬起笑脸。
又哭又笑的模样让唐星辰疑惑重重,伸出小胖手抽出纸巾替她擦着眼泪,“冯阿姨怎么啦?咦,这不是爹地和妈咪吗?他们很快要结婚啦!”
“对呀,你妈妈多年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
打开手机看了眼股票,果不其然,今日的股票飞涨。
二人结婚是个大利好,学长自然瞧见,顺带发现唐氏集团的股票几乎涨停,终于止住跌跌不休的状态,拉出一根硕大的红线,停在涨停板上。
灿烂的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冬天终于过去,春天来了,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
这个月楚雅萍过得极不愉快,她不敢再像以往般的挥霍,给小崔的钱少了一大半。
小崔表面上只是抱怨几句,一拿到钱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寻常的电话也不再打,不住地推脱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