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刚陷进凝重的情绪内,无端端听见这句话,一时没反应,压根没听出容晔的意思。
被压在身下时,唐酒的脸瞬间就红了,“老流氓!”
容晔轻笑着,握住她的指尖放在唇间吻了吻,“乖,确实有些久了,这次我轻一点?嗯?”
霸道的容晔,唐酒有一万种拒绝的方式。
只是,他放缓了声线,撩人万分,像是羽毛撩拨着心尖尖。
强悍的男人突然软了态度,唐酒实在撑不住,“好……”
她刚点头,容晔就着急的吻了上来。
称不上是放肆,却似乎又有些暧昧独有的荒唐。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唐酒缩在容晔的怀里不想动。
容晔习惯性摩挲着权利之眼,指腹在名字上重重按了按,“是不是快要发作了?”
唐酒缩在他的怀里,懒洋洋的说:“进雪山前就隐约想发作,不过这里温度这么低,让我缓和了不少。不过,这两个月好像不如以前那么疼了。”
“嗯……”
容晔一直反反复复的摩挲,唐酒忍不住躲了躲,“很痒。”
她刚躲开,容晔就又将她按在了自己怀里,“是你要刻上我的名字,都是我的,我当然可以随便碰,痒也要忍着。”
“霸道。”
“只对你霸道。”
如果不是地点不对,她真以为自己可以这么或碰乱跳?
想到自己要费心费力的克制,容晔心情都阴郁了几分,“总之,先离开。”
其他的事,有时间处理,最重要的事,却是等不及。
心下有了决定,容晔立刻就拉起来了唐酒,“起来吧,准备离开。”
唐酒也不想再待在这里,十分配合容晔。
半个小时后,两人就出现在了村庄外围。
和预料中的不同,进来简单,出去似乎要比想象中难上太多了。
他们刚刚离开村落十里,出了他们的耕种区域,就看到了一条十分深的暗河。
暗河之上只有一条铁索,而正对面只有一块巨大的浮冰,再往前就是无数块大大小小的石头。
容晔左右看看两侧,目光放在了铁链上,“走吧。”
唐酒想着,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矫情一下,说自己是个小女孩过不去,奈何人家容二爷完全没怀疑她的能力。
见她不动,容晔勾唇,“如果宝贝撒娇说腿软,身为丈夫的我就会背你过去。”
心思被看穿,还被调戏,唐酒红了脸,“就这么点事,还能难住我!”
有时候,大话还真不能说。
唐酒是真的腿软,刚走到一半,脚下就一滑。
要不是容晔反应快拉住了她,唐酒恐怕就要喂食人鱼了。
没错,暗河内竟然有一种一米左右,极为凶残的食人鱼。
过了铁索,唐酒视线几次落在暗河的食人鱼上。
她脑海里总是划过一些画面,太快,她抓不住,但总觉得场景内出现的食人鱼和这里的一样。
容晔见她蹙眉捂着头,十分难受又坚持的模样,抬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没让她再看。
唐酒到底忍不住回头,“晔哥,这段时间,我好像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而且和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