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低头看手里的日记本,容晔抬手就拿走了,“现在,想想我?”
“想你怎么欺负我?”
唐酒笑着去抢,就被容晔抓住了手腕带进了怀里。
他凑近他,温色的气息就那么吐在她的耳朵上,“你想的是哪种欺负你?”
唐酒睫毛微颤,忍不住扒着自己耳朵,“你有伤,就算我想,你能拿我怎么着?最后难受的不还是你自己。”
这种时候,唐酒怎么可能会怕?
反正吃亏的总不会是她。
容晔见她得意的小模样,眼底有暗光,“本来说好回来算账,结果只能以拖再拖。如今倒是好了,你还学会调侃我了?”
唐酒挑眉,“这算不算您二爷自己的锅?如果不是您非要做点我不知道的事,也不会难为了自己。好说歹说,我也是个小美人儿,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挑衅的话还没说完,容晔猛的靠近她,唇角有危险的弧度。
“我是对自己负责,想要好好养伤,一次让你痛快,可不是让你在自家男人面前逞能。”
他顿了顿,压低了嗓音,似有似无的暗示明显,“不如,现在试试看?”
染着颜色的腔调里带着性感,唐酒红着脸,呼吸也变了,却是故作淡定。
“二爷,我也不是完全不懂医,您但凡伤势有点重,最好都要好好听医嘱,这某些事还是得好利索了再来。”
容晔勾唇,等着唐酒继续瞎说理。
“还有,你看看你媳妇儿这脸、这脚,你不心疼我吗?”
“心疼。”
容晔手放在了她心口上,“你如果可以乖一点,会受罪?”
唐酒撇撇嘴,“保护你,我乐意,你管得着啊?”
“不好意思容太太,你现在,户口本上的家主是我,我无论从责任、义务或者世俗、道德,我有资格管你。”
容晔说的一本正经,唐酒没好气道:“还不是假的……”
“年纪都改了,自然是真的。”
“但是我还有三天才十九岁。”
唐酒只要想到年纪就会十分郁闷,她怎么和容晔差了这么多。
细细想来,容晔都小学了,她都没出生……
这么一想,唐酒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如果我真是二十二岁就好了,这样就是一个大姑娘了。”
容晔指尖微颤,隔了一会儿才说:“大姑娘就算了,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爱吃糖的小姑娘。”
头顶一重,唐酒一愣,缓缓抬眼。就对上容晔带笑的眉眼,“你笑起来这么好看。”
听她这么一说,容晔眼底的笑意更重了,“那我以后常笑笑,好吗?”
唐酒立马摇头,“不行的,这会要了我的命。”
容晔太好看,明明是极度危险的人,可却总会让她失去反抗欲望,只想沉浸在他给的一切里。
她摩挲着他的薄唇,指腹微微用力,“都说唇极薄的人也是薄情人……”
“吻多了,会肿。”
唐酒一愣,容晔已经靠近,唇角低语。
“想我不是薄情人,你就主动一些,要我多情于你成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