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长春花,花瓣宽大一般都是深蓝色的,可以长得很高。你看它的叶子像是梭镖状,它的汁水可以用来外敷止血,你可以告诉你的族人。”
大医法医治人的方法,绝不会告诉他人,就算是族长也无权知晓。
这是大医法的禁忌。
但是自己的雌性不止告诉了自己,还给自己详细说明了,还允许自己告诉族人。
夏易暖喜欢自己,同时也希望自己所在的部落一切都好。
习烙摸着夏易暖被泥土覆盖黑乎乎的小脸,毫不嫌弃上前去亲了又亲,“你对我真好,宝宝。”
“别用这种称呼叫我。”夏易暖觉得自己听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习烙一笑,只当夏易暖害羞,想要亲夏易暖嘴唇的时候,被夏易暖连忙躲开,“你这一嘴的泥,脏死了,离我远点。”
“不行,你是我的雌性,除了捕猎,我都不会离你很远。”习烙一亲,夏易暖嘴就黑了一圈。
看起来像是裹了一圈黑煤在嘴上。
“习烙!”
“嗯。”习烙用头碰了碰夏易暖的头。
夏易暖抹掉一嘴的泥,不想再和习烙争辩。
给乘岩上了药之后,就继续给其他受伤的族人止血。
而习烙对夏易暖是寸步不离。
夏易暖干脆就对习烙指挥了起来,自己当空手掌柜。
不过习烙并不觉得有什么,夏易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宠爱自己的小雌性,是自己应该做的。
夏易暖看着阳光下习烙闪耀的金发。
这家伙头发是金色的,这么好看,不知道兽型会是什么样子,也是金色的吗?
习烙突然转过头,看着夏易暖,“我的头发是金色的,我们族里的雌性说喜欢这颜色,说我的头发很漂亮,看来你也喜欢,这真是太好了。”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夏易暖肯定觉得这人是在臭屁,但是习烙一脸淡然,基本没有任何的感情起伏的语气,就让人觉得,他在陈述真相。
虽然这确实是真相。
“谁觉得好看了!”夏易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习烙柔软的金发。
夏易暖连忙收回手。
习烙转头继续给无牙部落的伤员敷药,“不用不好意思,你是我的雌性,你想摸就摸。”
“谁稀罕摸你!”
习烙和夏易暖的打闹,在月石部落的人看来就是恩爱的证明。
大天法对着一旁的玳风说:“那是大医法,你哥哥现在有机会学医治,其他族人就在这守着,你也去看看大医法是怎么救人的,你和你哥哥都能学一些是最好的。”
玳风双手抱头,嘴里叼着草无聊的晃着,“不是啊,大天法,这大医法的治疗偷看是禁忌,我去不好吧。”
“叫你去就去,到时候大医法赶你你再走就行!那是你哥的雌性,对你也不会如何的!”
大天法用手里的木杖打了一下玳风。
可是玳风还没有走到两人面前,就被习烙冷漠的眼神一看,“回去。”
“好嘞,哥和哥雌你们慢慢聊。”
夏易暖看了玳风一眼,“那是你弟?”
“是。”
“你弟看着可比你可爱多了。”
玳风一头清爽的银色短发,看起来清秀开朗,和习烙是兄弟的缘故,两人看起来有五六分的相似。
虽然身高也有一米八几,不过给人一种幼态可爱的感觉。
夏易暖话刚刚说完,就被习烙捧住了一张脸,神情严肃,“你更喜欢我弟?”
“你弟比你可……唔……”夏易暖的两边脸突然被习烙一个用力,往中间挤压,“放……放开我……”
“你是我的雌性,不能再去找其他雄性了。”习烙再次宣告主权。
夏易暖拍开了习烙放在自己脸边的手,揉了揉已经红肿的脸颊,瞪了习烙一眼。
习烙被夏易暖红通通的双眼一看,觉得夏易暖是委屈撒娇,摸了摸夏易暖的脸颊,“我刚刚很用力吗?”
“我捏你脸试试!”
“那你来吧,宝宝。”习烙把自己的脸靠近夏易暖,一双眼睛直直看着夏易暖。
突然一张俊脸在自己面前放大,还是有很大的杀伤力的。
“笨蛋!谁要捏你啊!快点去把其他人的伤敷上药!还有,别这么叫我!”夏易暖摸了摸自己红了的脸颊,好像变得比刚才还要更烫了一些。
等全部收拾完,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无牙部落的伤员并不容易行动,于是以习烙为首的一半月石部落的族人选择留在无牙部落,另一半以大天法为首的剩余月石部落的人则是选择了回去。
夏易暖发现自己走一步,身后的男人就跟着自己走一步,自己停下,身后的男人就停下了。
“喂!你跟着我做什么!”夏易暖对着身后的习烙吼。
“宝宝,你是我的雌性,我们晚上是要一起睡的。”
“谁要和你一起睡,你就去找她,别来赖着我!”
“我只想和你一起睡。”习烙走到夏易暖面前,用手摸了摸夏易暖的头,探下头在夏易暖的脖颈处闻了闻,“我还想给你留味道,属于我的味道。”
夏易暖不耐烦地挥着拳头打了习烙脑袋一下,“我最后再给你说一次!别再缠着我,我夏易暖不是任何人的雌性,我也不会和你留味道,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
“……”习烙直直看着夏易暖,眼中翻涌着暗色。
可是夏易暖已经转过身往自己山洞走去,根本看不见习烙此时危险的模样。
夏易暖走着走着,突然脚上一个悬空,被习烙直接扛在了肩上。
“你干嘛啊!”
“带你回去交配,给你留味道,作为我的雌性,你很不听我的话。”
习烙带着夏易暖到了山洞。
习烙直接把夏易暖扔在了铺满树叶的地面上,直接压了上去。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饶过你!”夏易暖想要推开习烙,可是习烙根本纹丝不动。
习烙一下撕开夏易暖的上衣,不让夏易暖有时间遮掩,将夏易暖的双手置于头顶。
“你是我的雌性,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