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烙看着面前的夏易暖,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擦伤。
“我和你弟都没事,玳风就是头撞了个口子,一会儿就能好。”
习烙冷着脸看了玳风一眼,“我事情解决了就来找你算账。”
“算账算账,又是算账!你还要找玳风,不是你我们俩能摔吗!”
“我……”
习烙还想要说话,就被夏易暖打断了。
夏易暖有些委屈的噘着嘴,“你什么你?”本来就是这混蛋狮虎的错,还不承认了!
习烙看着夏易暖的小模样,心里就软了。
觉得自己是彻底败下阵来,弯下了身子,看着夏易暖脸上的伤口,心疼地舔了舔,“就是我不对,还疼不疼?”
“你来摔摔试试。”
“是我不对。”习烙想把夏易暖抱住,但是一碰到夏易暖的左手,夏易暖就疼得皱眉。
“嘶——”
“左手疼吗,宝宝?”
夏易暖动了动手,没有骨折,“还行,只是磕到了。”
玳风带着血的大脑袋也想拼命凑到夏易暖左手看,担心地问:“哥雌,哥雌,左手受伤了,我看看,我看看。”
习烙对玳风没有好脸色,直接一推,玳风的兽身竟然是被推在了地上。
但是玳风又爬起来,看着夏易暖眼里全是愧疚,“对不起,哥雌……”
夏易暖用右手摸了摸玳风的毛茸茸脑袋,“没事,只是有些肿,我一会儿就好。和你没有关系,都是你哥不对。”
习烙一下把夏易暖抱起起来,不碰到夏易暖的左手,“先回去休息吧。”
夏易暖伸手轻轻拽住习烙金色的长发,“那你还去不去找乘岩了?”
习烙深吸一口气,“今天不去了。”
“……”算了,今天就今天吧,明天再和他好好讲清楚。
夏易暖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和习烙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心安理得地趴在习烙的怀里。
不得不说,习烙的身材真的很好,兽人时代的大家每天的捕猎就算是高强度的锻炼了。
夏易暖转头偷偷看了看习烙的腹肌,又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我什么时候能有人鱼线啊?
“要摸吗?”
“啊?”
“给你摸。”习烙一脸平静地看着夏易暖。
“我才不要摸呢。”
“不行,你摸摸我。”
“我干嘛摸你?”夏易暖还没听过有人强行提出这种要求。
习烙突然低沉着脸,带着夏易暖回了山洞。
把夏易暖放在已经更换成兽皮的兽皮床上。
习烙的神情严肃,看着夏易暖,“你为什么只摸兽身的我,不摸人形的我?”
“这能一样吗?”
“一样,兽型是我,人形也是我,人形的我不好看吗?”
看着习烙失落的眼睛,夏易暖说好看也不是,说不好看也不是。
按照习烙的性子,要是自己这时候说实话,说习烙好看,怕不是现在就压过来把自己吃干抹净。
要是说不好看的话,今晚也不用睡了。
“你长得……额……”夏易暖试着组织语言,让今晚的自己能够睡得过去。
习烙睁着眼睛,直视夏易暖,像是看着猎物一般,有些危险,“怎样?”
“长得好看。”
夏易暖话刚刚说完,就像是夏易暖之前想的一样,习烙直接过来亲住夏易暖的脸颊,之前眼底的阴霾也全部一扫而光。
夏易暖被习烙扑倒在了地上,习烙用手捧住夏易暖的脸,眼里闪耀着亮色。
习烙从出生开始,外貌就有受到过族人的赞扬,也因为这样,习烙的身边也不缺雌性,雌性虽然稀有,可是也会轻易被习烙的外表吸引。
再加上习烙自身力量的强大,又是一族之长,更是充满了雄性的吸引力。
“那我摸摸宝宝,宝宝也摸摸我。”习烙俯身把手贴在夏易暖的腹部,轻轻摩挲起来。
“你摸个……啊!”夏易暖正要用双手推开习烙,却是忘记了自己的左手受了伤。
“宝宝,我看看……”习烙一时被夏易暖夸了,虽然面上不显,可是心里早就乐的找不到北,一下忘记了夏易暖的手上还受着伤。
夏易暖紧紧咬住下唇,眼眶都疼红了,看的习烙心疼得不行。
“宝宝乖,我给你吹吹……”习烙在夏易暖红了的手肘上吹了又吹。
“都是你,你不摸我,我干嘛推你!”夏易暖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宝宝乖,不哭不哭。”习烙手忙脚乱地把夏易暖抱住,舔了舔夏易暖流出的眼泪,“不哭了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
“本来就是你错!”
“是是,我错了。”
看着夏易暖眼里还时不时流出眼泪,习烙之前连人都没有哄过,更不用说哄雌性了。
习烙着急忙慌的没有办法,但是不想看见自己的小雌性哭,只能笨拙地劝来劝去就是那几句。
“乖乖,宝宝,不哭。”
“……”夏易暖也不想哭,可实在是有些疼了,眼泪一旦失了堤,就根本止不住,“别叫我宝宝!混蛋!”
习烙知道夏易暖是真的疼坏了,要不然自己这么坚强的小雌性哪里会哭。
夏易暖正在忍耐着这股火烧般的疼痛消逝,再次抬头,面前的习烙已经变成了兽型。
狮虎兽在习烙的身旁,“宝宝,躺在我身上会舒服得多。”
看着夏易暖躺下,习烙又把自己的爪子放在了夏易暖的身旁,“宝宝你喜欢摸我的手,给你摸,你实在疼得厉害,咬我也行,不要哭了,好不好?”
看着习烙着急的模样,夏易暖笑了笑,打了个笑嗝,“我咬你做什么,咬你的兽型我还不沾一嘴的毛。”
习烙蹭了蹭夏易暖的头,“只要宝宝不哭,要怎么样都可以。”
“真的?”夏易暖连忙抓住漏洞。
“……”习烙沉默了,总觉得夏易暖有什么不好的坏点子。
夏易暖连忙瘪了瘪嘴,看了一眼习烙,低下头好像眼泪又要掉出来。
“那宝宝你说,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你要是让我放过叫做乘岩的雄性,或者是放你逃走,我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那其他的就可以?”夏易暖抬起头,用右手摸了摸习烙的尾巴。
习烙用尾巴把夏易暖轻轻缠住,“你说吧,宝宝。”
“那就是不能够不经过我的同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