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烙,救我!”夏易暖一阵惊呼,吓得起身。
后背已经因为噩梦而浸湿一片,下意识把手往旁边去摸,但是身边的人却是不见了影子。
是出去捕猎了吗?
夏易暖还因为这噩梦而心绪不宁,突然屋子的木门被打开。
夏易暖吓得身体一抖。
习烙进门就看见夏易暖满头大汗的模样,“怎么了,宝宝……”
“没有,我只是做了噩梦,所以你突然开门我吓了一大跳。”为了更好的御寒,木屋已经安好了木门,而且习烙害怕夏易暖会冷,还在木屋外用草堆了一个小围栏,防止风灌入。
“别怕,那不过是噩梦。”
“但是我觉得很奇怪……”
“哪儿奇怪了?”习烙给夏易暖递来一杯牛奶,“先喝点,喝完我去给你摘果子。”
夏易暖喝了一口牛奶,回忆起那个过于真实的梦境,“我梦见了我的父亲……”
“……”习烙听到夏易暖聊起自己的父亲,假装平静对着夏易暖点了点头,示意夏易暖接着往下说。
习烙其实是想要去寻找夏易暖的父亲,不过得到的信息很少,而且习烙也不想让夏易暖再多次回忆以前。
“他对我说,我们一起去找母亲……而且那个小男孩我总觉得很熟悉,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小男孩?”
“嗯。”夏易暖总觉得这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可是自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不过我想不起来了,我总觉得小时候我就认识他。而且每当我想要想的时候……”夏易暖脑中一阵白光闪过,夏易暖用手捂住有些发疼的头,“就有些想不起,而且还会头疼。”
习烙用手拉住夏易暖的手,“这些记忆如果让你不开心,我们就别去想了好不好?”
“不是的……”夏易暖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应该要想起来才对。但是我总觉得我想不起来。”
习烙把夏易暖抱在怀里,“以前都过去了,现在是我陪着你,那个男人不会再出现,要是他敢出现,我会杀了他,不要再想了……”
那段悲惨不愿意提起的过去,习烙想陪着夏易暖慢慢遗忘。
因为偶尔的夜晚,宝宝会陷入噩梦,自己就会在旁边拉住她的手,告诉她自己在。而等到宝宝再次平静睡去后,自己才敢休息。
不过这事情习烙并不想告诉夏易暖,这段过去习烙是想让夏易暖永久忘记。
所以当夏易暖说自己忘记重要事情的时候,习烙第一个想到的是,让她不要再去想。
夏易暖也实在是想不起,就跟着习烙走出小木屋。
刚走出小木屋,就看见大家围在那儿不知道在做什么。
而等着族人们看见习烙和夏易暖,就主动分开了一条道。
夏易暖和习烙走过去。
“族长族后,这是有人在附近捡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神物,还是其他部落宣战的图案?”
习烙走上前,看着乘岩手里拿着的一个银色的东西。
乘岩看见习烙,把这东西双手奉上,“族长。”
习烙接过,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些图案是宣战图案吗,自己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那是!那是我的!”
就在众人惊讶的时候,就看见夏易暖冲了上来,不敢相信的看着习烙拿在手里的银色项圈。
习烙把项圈递给了夏易暖,“宝宝这是你的?”
“对!是我的。”夏易暖不敢相信旺财的项圈竟然会出现在这儿!
“宝宝,这项圈上的图案也是你留下来的吗?”
“对,是我留下的。”
——您好,我是旺财,如果我走丢了麻烦您联系夏易暖,必有重谢,17XXXXX。
因为自己到兽世来的时候,旺财并不在自己的身边。
所以旺财项圈在这儿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旺财也来到了兽世!
夏易暖想到这儿,瞬间着急地不行。
旺财顶多就是一条中型犬,平时也笨得很,除了吃饭就只会对自己撒娇打诨让自己带它出去遛弯,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它来到兽世怎么活,就它的体型可是给别的兽人或者是野兽塞牙都不够。
看着夏易暖慌乱,习烙就知道这东西的主人和夏易暖关系匪浅,“宝宝,你别急,这东西是谁的,是你认识的人的吗?”
“对,是我养的一条白色小狗的,帮我找到它好不好,习烙。”夏易暖抿着唇,焦急地用手抓住习烙的手。
“嗯。”
可是接下来一整天,大家都没有找到旺财的身影,甚至是连根狗毛都没有看见。
“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我再去找它。”
夏易暖哪里还有一点食欲,“旺财也就跑得快一些,不过怎么跑得过兽人。”
“它就是旺财?”习烙可还有印象,宝宝在自己面前说过不止一次旺财。
“对。”
“你和旺财是什么关系?!”
夏易暖还在自己的悲伤中,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习烙语气中已经有了些许的不满,“它是我的家人,我一直把它当儿子来养。”
“儿子?!”习烙一向冷静的脸上也难免出现了震惊,“你说什么!你有儿子!”
“不是你想的那种儿子。”夏易暖本来此时就有些心烦,所以只是简单说了一下。
“你怎么会有儿子,还是狗兽人?!”
夏易暖看着习烙一副盛怒的模样。
其实除了习烙之外,乘岩和玳风也在木屋里,在听见夏易暖说那狗是她儿子后,也是和习烙一样震惊。
不过两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习烙一脸震怒的模样,给吓得在旁边正襟危坐了起来。
夏易暖心烦气躁,习烙也是生气强忍。
“那是我捡的狗,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而且它才两岁!”
“为什么要叫儿子?!”
“我凭什么不能叫它儿子,它是母的我还能叫它女儿呢!”夏易暖觉得自己已经强调了无所次了。
就算是兽人对这些很在意,但是能不能在自己解释完之后,找到旺财再来和自己纠结这问题。
“它父亲是谁?”
“是你!”夏易暖说完就气冲冲走出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