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易暖正在往自己的腿间抹着草药,昨天被习烙一直弄都蹭破皮了。
夏易暖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今晚的旺财却是一直都不安宁。
“旺财,你在那边一直叫什么,是山洞口太冷了吗?”夏易暖看着在山洞口突然叫了起来的旺财。
“要不然过来睡,习烙不在,你不会被踢走的,过来吧……”夏易暖拍了拍自己旁边,不过旺财并没有过来,而是继续对着洞口狂吠。
旺财平时是不会这样的,是族人的话,它是不会这样叫的。
夏易暖捡起自己做的一把简单小石刀,拿到手中,走到洞口。
夏易暖从山洞石头的缝隙往外看,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旺财不会突然奇怪的一直叫……肯定是看见什么了。
夏易暖把旺财抱起,两人一起跑到了山洞的最里面。
山洞在哪儿,只有月石最忠诚的族人,以及现在的乘岩和穆水知道。
这么晚了,穆水姐姐不可能来山洞附近,而乘岩,旺财也不可能这么大声的叫。
到底是谁?
突然,天空中的闪电伴随轰隆一声巨响,夏易暖别的都不怕,就怕外面是突然游散到这的兽人。
如果只是野兽的话,野兽怕火。
就算是它能冲进来,也会被山洞点燃的火把吓跑。
突然,夏易暖明显看见洞外什么东西在发出粼粼光亮,夏易暖眼明手快,用吹箭对着外面一射。
可是却被门外不知道是野兽,还是兽人给瞬间闪躲开了。
夏易暖紧张的心跳加速,等待着洞外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自己闯入。
如果是自己发起先攻,绝对会落入劣势。
夏易暖本来以为还会纠缠很久,外面的野兽或兽人也不会这么快进攻。
但是突然,伴随着一声巨大的雷响,洞外的石块一下被击飞。
而这声巨响和雷声混合,守卫在附近的兽人也根本没有听清。
闯入的应该不是野兽,而是兽人。
还是一个非常聪明,甚至知道这附近有兽人把守的兽人。
是月石部落的背叛者吗?
就在这时,洞外的人走了进来。
“笀……笀迹?!”
笀迹用兽身撞击开洞口,但是知道夏易暖一直不喜欢蛇类,于是变成人形。
“是我,小雌性,我来接你回渔明去了。”
“……如果你是说你们部落怪病的事情,我说了这是要你和习烙商量的。”夏易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笀迹之前就很奇怪,自己也察觉到了。
果然,他是在计划着什么。
而且渔明部落以笀迹为首,应该在前几天就已经率先离开了。
笀迹竟然还在这儿,他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对,让小雌性你帮我解决怪病的事情也很重要。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们之间是由蟒神祝福,所以你应该是我的,只是习烙出现的比我早了一些而已,可是根据蟒神的指引,我们才应该在一起繁衍,你应该是渔明族的族后。”
夏易暖也知道现在不能够刺激笀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保持冷静,找到机会逃出去,然后找到月石的族人们。
“笀迹,现在你应该是在百兽千,而不是在月石,你在这儿的事情,渔明族的族人知道吗?”
“当然,他们全都支持我这么做。毕竟他们的族后不仅是大医法,还有着和大天法一般的智慧。”
我什么时候成渔明的族后了,异想天开,“……”
“我知道你还没有和习烙交配过。”
夏易暖本能的意识到不好,“笀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我很开心你还没有和习烙交配,如果我是习烙,你现在的肚子里应该都是我的蛋了。”
“……”
“有了我和你的孩子,你就会安心留在渔明。”
“笀迹,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如果被习烙知道了……”
“他不会知道,就算是他知道了,他能怎么做,等到那时候,你已经怀上我们的孩子。他会不会要你都还是一个问题,而且我是神之眼庇护的族长,我们俩一起,怎么可能会惧怕一个月石?”
笀迹步步紧逼,夏易暖手中拿着的小石刀在笀迹的眼里看来,不过就是无力的反抗。
“你最好听我的,我和习烙不一样,你要是真的反抗,我完全可以强制压制你。”
夏易暖对着笀迹刺出石刀,不过笀迹一下握住了夏易暖的手腕。
十分用力,只听见骨头的一声响动,夏易暖的手腕被活生生折断了。
而笀迹还在继续用力,夏易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骨头再次被碾碎的声音。
夏易暖正要用脚踢,却是被笀迹发现,一下掐住了夏易暖的脖子,把夏易暖往后一推。
夏易暖的头重重撞在了山洞的壁岩上。
“啊……”夏易暖感觉到一阵眩晕和疼痛。
后脑勺一阵粘腻感,有血迹慢慢渗出,看起来非常吓人。
笀迹看着夏易暖,微微皱眉,“脱光。自己去地上躺着。”
夏易暖直接上前想要咬住笀迹的脖子,不过还没来得及尝到血味,就被打了一巴掌。
夏易暖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吐出一口血来,夏易暖看着笀迹,“笀迹,我当初就不该救你。”
“……”笀迹压在夏易暖的身上,“自己脱还是我来,我来你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呵。”夏易暖冷笑一声,带着恨意看着笀迹,“不脱!”
“……”笀迹伸出手,握住夏易暖还完好的手腕,正要用力。
旺财一跃而上,咬住了笀迹的手,不过笀迹只是手一甩,直接将旺财撞在了一边山洞的洞壁上。
旺财还想要上前,笀迹直接一踢,踢中了旺财的眼睛,旺财直接流着血倒在了一边。
笀迹还想要上前,夏易暖连忙抱住笀迹的腿。
笀迹转头看着狼狈不堪,就连脸上都沾染上血迹的夏易暖,伸出手握住夏易暖的脸,“听话吗?”
“……”
“躺下。”
“做梦!”
笀迹把手移到夏易暖已经骨折的手腕上,又突然用力,剧烈的疼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