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易暖抬头看着习烙,习烙的头上已经长出了一对可爱的兽耳。
完了!这人开始用兽耳攻击了吗?
以前都是用颜值攻击的,知道这次他自己做错了大事情,于是换成兽耳尾巴攻击了吗?
其实从夏易暖现在的视角看下去,视觉上的享受是非常足的,就看见一个俊帅的兽耳男人在给自己按摩,而且毛茸茸的尾巴,还乖巧地缠绕住自己的手。
淦!好可爱!
不行,夏易暖你不能够被这些表面的给诱惑了,你可不要忘记,当时在山洞里面他是多么的凶狠。
仿佛几百年没有吃过肉一般。
要是这次不给他治治了,又被他的表面给欺骗了,那下次自己可能就不只是躺几天了,而要躺几十天了。
不过……稍微摸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夏易暖用手摸了摸习烙的尾巴。
毛茸茸!
虽然狮虎兽也可以这样摸尾巴,可是兽耳兽尾。摸起来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视觉感受和手感。
还想摸耳朵。
不行,自己现在摸尾巴还可以假装是自己的手痒痒了。
毕竟他的尾巴这么主动的缠绕在自己的手上,但要是自己现在直起身子去摸他的耳朵,就好像是原谅了他一样。
不行,夏易暖,你要忍住。
夏易暖这么想着,可是视线还是不自觉的往习烙的耳朵上面看。
习烙给夏易暖按摩着双腿,突然是蹲下了身来,刚刚好耳朵就在夏易暖的手附近。
如果耳朵刚刚好在自己的手附近的话,那自己不小心摸一摸的话,就不算做是特别想摸,那就是习烙露出了耳朵而自己不小心摸到了。
对,就是这样。
夏易暖用手摸了摸习烙毛茸茸的耳朵,刚刚一摸到就感觉到耳朵轻轻的动了动。
可爱……想大力的rua。
不过夏易暖也只是摸了几下,不想让习烙看出来自己很想要摸他。
而夏易暖不知道的是,习烙是故意蹲下身来的。
因为习烙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夏易暖想要摸自己的耳朵,可是却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就创造了种种的条件让夏易暖来摸。
不过夏易暖显然还是心里有气,就只是偷偷的摸了摸。
习烙抬起头,拉起夏易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宝宝,我的耳朵有些不舒服,你帮我摸一下好不好?”
“那……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摸一摸好了。”
看着夏易暖摸得高兴,习烙趁机靠近了一些夏易暖,“宝宝之前的事情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
“下次不会再这样了,我向你保证,那也是我第一次,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我自己,之后我都会尽力控制住的。”
“尽力?”夏易暖挑了挑眉。
“对,尽力。”
其实夏易暖在摸了摸习烙的尾巴和耳朵之后,心情都变得好了一些,在听见习烙的道歉之后,本来都快要原谅了,可是自己又听到了自己最不想要听到的那两个字,尽力。
这完全就是在给他下一次犯错误留退路。
什么叫做尽力,必须一定好吗?
夏易暖气的尾巴也不揉了,耳朵也不摸了,直接就站起身跑到一边的兽皮床上,“你还要再给我好好反省几天!还有警告你!这几天就算是你一直变出耳朵和尾巴,我都不会揉了。还有不准碰我,你要是再碰我一下,就再延期一天。”
习烙的耳朵和尾巴直接耷拉了下去,看着习烙一副可怜的模样。
“卖萌也没用,习烙!你这次自己好好反省。”
夏易暖其实是在心里面计算着日子的,就这么三天之后看习烙的表现,要是习烙真正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么自己就原谅他了。
顺便在这个时候给他一点甜头尝尝,他就知道了,下次一定要好好的忍耐,不能够只是尽力,不要做一个白切黑的坏蛋狮虎兽。
于是这些天这个坏蛋狮虎兽就一直趴在了兽皮床的旁边,看着夏易暖入睡。
而第二天夏易暖还在竹屋里面,就又有族人着急的来找上了夏易暖。
“族后你快去看看吧,有人想要偷盗我们的食物,结果被族长发现了,族长带着族人去驱赶走了他们,但是很多族人都受了伤。”
听完族人们说的,夏易暖连忙背上了自己的兽皮包。
而等到夏易暖到现场了之后,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才终于放了下来,还好大家都只是受到了轻伤,而习烙也是身上没有受什么伤。
只是手臂被抓伤了而已。
那伤口也并不严重,甚至可以不用清理,以兽人们的自愈能力,第二天就能好的。
可是习烙此时却像是抓到了机会一样,‘厚着脸皮’的跑到了自己旁边。
“宝宝,我疼。”
夏易暖看着那小小的一道抓伤,自己都为习烙说的话而感觉到丢脸。
“你就算是要装疼,也得装的像一点吧,旁边还有这么多族人看着的,看见你为了这么小一个伤口就在那说疼。”
习烙此时可不管族人们的看法,就想要宝宝多看看自己,或者多触碰自己。
“但是真的疼,宝宝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行。”夏易暖对着习烙笑笑,还用手拍了拍习烙的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习烙听完夏易暖说完这话后,总觉得自己在哪儿听见过。
夏易暖拿出草药放在了习烙的伤口上,“这样不疼吧?”
“不疼的宝宝,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嘶……”习烙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夏易暖看着习烙继续微笑,“这样疼不疼呢?”
“宝宝你可以稍微轻一些。”
“哦?是吗?”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夏易暖突然比刚才还要更重的一下压了习烙的伤口上。
“宝……宝宝,我是说轻一些没有说这么重。”
看着习烙额头间的薄汗,夏易暖亲昵的用手去给习烙擦掉了,“亲爱的习烙族长,你不觉得我刚才的行为和说话的语气特别像一个人吗?”
“谁?”
夏易暖用手指着习烙的鼻尖,“不就是你吗,习烙族长。”
习烙一下反应了过来,为什么刚才自己在听见宝宝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会觉得如此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