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可能有些冷,不疼的不疼的。”夏易暖克制自己发抖,但是生理的疼痛还是控制不了。
“……”
看着习烙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
夏易暖又有些慌了,将已经合不拢的腿靠近习烙,“那……那你想要的话,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宝宝……”
“别不理我。”夏易暖牵住习烙的手,“和我说说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宝宝……”习烙终于是忍耐不住心疼,将夏易暖抱在了怀里,“别这样,是我不好。”
我原本最开始还以为我和闫御完全不一样,不管怎么样,我都对你有着绝对正确的爱。
但是现在看来真的是越来越像自己的父亲了。
因为看着你和别的雄性在一起,看着你总是不自觉地吸引一些人。
想要压抑这份怒火和占有,却是不小心在临界点之间爆发了。
“习烙,别不理我。”
“我怎么舍得不理你,是我错了,宝宝……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
夏易暖纤长睫毛挂着泪珠,红着眼看起来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习烙,“那你亲亲我,你还要哄我。”
“宝宝,你让我亲你一辈子都可以。”习烙在夏易暖的脸上,身上一点点落下亲吻,“我爱你,宝宝,我错了,我不会再这样。”
“我告诉你。”夏易暖摸着自己的肚子,“这次我可很难哄的。”
“好,宝宝我哄你一辈子。”
夏易暖举出自己的五根手指,“至少得哄五天。”
“好好,宝宝你说了算,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习烙说着亲吻着夏易暖的指尖,“我错了宝宝,我错了……”
夏易暖被习烙一直哄着,本来身上肚子都有些疼,但是这样之后竟然是没感觉到什么痛楚了。
也就一抽一抽,抽噎着睡着了。
习烙在夏易暖额头轻吻一下,慢慢走出竹屋。
而夏易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身体没有那么不适了。
好像还能够下床走了。
夏易暖脚尖刚刚沾地,习烙刚好从竹屋外回来。
“宝宝等一下。”习烙跪坐在地上,给夏易暖的腿上套上兽皮做的袜子。
夏易暖故意用脚丫去踢了踢习烙,“你出去做什么了,不是说哄我吗?”
“宝宝我去给你拿药了。”习烙给夏易暖捂了捂双足。
“什么药?”
“给你擦下面的药,昨天我去找司昂他有,我给你抹了之后你现在应该已经能下床了。”
是说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身体轻松了一些。
不对!他去找司昂要了那药,那也就是说司昂肯定知道那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虽然说医者父母心,可是这……
算了,不过这药也确实有用,正好自己也不打算再怎么和司昂见面了,免得面前这‘祖宗’又吃醋了。
夏易暖抱住跪坐在地上的习烙,“怎么样,还生气吗?”
“是我错,我哪里能生气。”
夏易暖摸了摸习烙的头,“不生气就好,下次别这样了,真的挺疼的,我这梦中醒来多害怕啊。”
“现在没有昨天那么疼了吧?”
“嗯,没有了。”夏易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好我们孩子没事,要不然我才要找你麻烦呢。”
习烙摸了摸夏易暖的肚子,“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宝宝你没事就好。”
“不能厚此薄彼。”
“宝宝,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就是说你笨的意思。”夏易暖握住习烙的手,极其认真的说:“以后你有什么事情还是不要憋着了,也别太忍,我感觉你这样要出事。”
“我可以忍的。”
“之前我也以为你可以忍,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
习烙站起身从一边拿了什么东西握在手心中,“宝宝给你。”
“这是什么?”
习烙张开手,手里面是十几根胡须,“是我的胡须。”
“你这……你给我这么多,兽身还有吗?”
本来兽身就掉毛了,现在还没了胡须,到时候他的兽身会不会被人笑话啊。
“没有了,不过没有关系,因为是我做错了。”
夏易暖看着习烙一脸认错,看起来有些可怜的样子。
用手揉了揉习烙的脸,“算了,不和你生气了,不过下次我们真说好,别这样了。”
“好。”
“还有你下次真看谁不爽,你不要太憋了,不过以后你打别人还是得报备。”
“报备是什么意思,宝宝?”
夏易暖用手指了指自己,“就是我是你老大的意思。”
“老大?”
夏易暖用手指了指习烙,“你是我跟班的意思。”
“好,宝宝我是你跟班,你是我的老大。”
“以后就算是真的有人让你生气了,你也别先着急去打他。你想和我说一声,然后我听一下你说的这个事情,如果真的是他做的很过分的话,你可以上手,但是也不可以要了别人的命,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了,宝宝。”
“反正我现在也怀孕。我就听你的,现在冬天也越来越冷了,除了你和我在一起允许我出去的时候。我都不会再出去了,我只会再出里面待着,但是你不可以再像昨天那样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知道了宝宝。”
“本来就是我们俩好好的过,你别总想其他的东西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