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夏易暖根本就没有出竹屋。
就在竹屋里面安心的待着。
无聊的时候就想一想该如何制造窑,再想一想该怎么做炕。
虽然说今年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才让自己不怕寒冷。但是要是等到以后生了孩子,冬天还是得自己熬过去。
所以要早一点把炕给做起来,或者说做找一些土坯来堆房子。
夏易暖正在一个人待在竹屋里面调香水。
这时候竹屋外边却是响起了敲门声。
乘岩,玳风还有穆水姐姐是被习烙允许进入竹屋的。
不过因为想着和习烙说好的事情,夏易暖这段时间是真的连门都不出去一下。
玳风来看了夏易暖,都担心夏易暖是不是和习烙生气?
所以才没有办法出去。
夏易暖告诉乘岩是自己是想要安心养胎。所以才决定这段时间都不出去了。
乘岩当然是觉得孩子更加重要。也都没有来打扰夏易暖了,除了偶尔带一些好吃的东西给夏易暖。
所以夏易暖并不知道门外突然的造访者是谁。
“谁?”
“我是司昂。”
夏易暖千算万算根本就没有想到门外的人,竟然会是司昂。
先不说司昂为什么会出现在门外?
自己那天和习烙吵架,就是因为司昂,要是这次自己见了司昂的话,不知道习烙还要怎么和自己生气呢?
“司昂,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夏易暖走到竹屋的门口却并没有开门,只是对着司昂说:“我现在有一些不舒服,所以我想睡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其实我是来看你的,我给你拿了一些草药,那天烙烙来找我,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把草药就放在了竹屋门外,等你休息好了之后,你再打开来拿吧。我知道烙烙的脾气一向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的事情让你们吵架了。”
“和你没有关系的。”司昂都送药到自己的门口了,夏易暖怎么可能还不去开门,夏易暖打开门却并没有让司昂进入屋内,“谢谢你的药。”
“你……还好吧?”等着竹屋门打开,司昂看见了就是夏易暖一张极为憔悴的脸。
“谢谢你,我挺好的。”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是烙烙欺负你了?”
夏易暖摇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司昂的手。
只是接过来司昂递来的药包,“习烙对我挺好。之前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些误会,现在已经解决了,你也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在竹屋里面是我自己自愿的,我本来就觉得孩子慢慢大了起来。我在屋子里面休息才是最好的,而且外面太冻了,我怕冻着孩子。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谢谢你的药,我现在想要休息了。”
夏易暖一长串话说完,司昂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对着夏易暖说:“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或者是去找我们部落的族长,你之前帮助过我们部落,我们部落也一定会帮助你的。”
“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就放心好了,谢谢你的药。”
司昂对着夏易暖点头,也只好离开了。
司昂毕竟是小时候和习烙一起长大过。
司昂曾经觉得最恐怖的人就是习烙的父亲闫御。
他的父亲对母亲占有欲到了可怕的程度,只是看见他母亲对别的雄性笑了一下,第二天那雌性就被当众悬挂在了部落口。
而那雄性族人也不见了踪影。
之后他母亲也被关了起来。
小时候司昂在附近寻找着草药,就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女人朝自己跑来求救。
司昂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闫御的雌性,习烙的母亲。
可是那时候的自己,被闫御的模样给吓住了。
没有救得了任何人。
司昂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习烙,但是却只得到习烙的一句:“嗯。”
司昂觉得习烙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太像闫御了。
所以现在夏易暖会不就也像原来闫御的雌性一样,现在正被囚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