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烙跟随族人一起去附近查看,香水都会有人补给,之前确实有天兽经过,也因为这味道让他们转移了位置。
“族长,族后的这香水真的有效。”
“嗯。”
“族长,其实我想问件事情,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告诉我们。”丛至部落的族人说。
“……”习烙直觉这人不会问和部落相关的事情,习烙还着急要去找夏易暖,根本不打算回答就往前走。
但是丛至部落说话的那族人,却是被其他的族人驱赶着,让他去问习烙。
丛至部落的人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族长,族长。”
“……”
“族长,其实我们是想要问问,族后是雌性,那族后有没有姐妹,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雌性,所以……”雄性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习烙冰冷杀意的眼眸给一瞥,话都不敢说。
习烙转过身正对着族人,毫无保留的震慑力流露,“你……”
可是习烙话还没有说完,一只雄鹰就着急地飞来,“族长!”
习烙一眼就认出那是乘岩,“乘岩,族后呢?”
“族长,族后不见了!”
部落的人都慌乱了起来,族后能够去哪儿,而且族后现在还怀着身孕。
大家都心慌得不行。
而习烙在跟随乘岩到了夏易暖走丢的地方,看着面前成群的猪,心里一凉。
“乘岩,你是一发现族后不见,就来找我了?”
“是。”
习烙看着面前成群的猪,心里确定:
宝宝变成猪了,她就在这群猪里面。
该死的!这群猪里面说不定有公猪,一会儿自己要把所有公猪都杀了!
“乘岩,你去找族人过来,让他们小心围着这些猪,把山上所有的猪都找过来。”
“不是的族长,是族后走丢了,不是猪走丢了!”
习烙看向乘岩,觉得乘岩是夏易暖的兄弟,就算是暴露了习烙的兽身也没有关系,“其实我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恐怕族后也没有告诉你,族后的兽身是猪,怀孕的时候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兽身,所以族后就在这群猪里面。”
乘岩:……
乘岩只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可以猜到夏易暖要说什么了,自己兄弟肯定要说说: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混账!
而此时的夏易暖正和一个族人往部落里面走,刚好就和习烙错过了。
夏易暖本来正在和乘岩闹着玩,谁知道这时候竟然是有一个雌性来自豪夏易暖。
雌性看着夏易暖,就着急把夏易暖拉到一边,“族后,你快去看看族长。”
“我看他做什么,我还要帮忙赶猪。”夏易暖对着面前的雌性笑,“你先回去吧,这些猪有些臭。”
“不行,族后,你快跟我去吧,我看见族长和一个非常漂亮的雌性在一起,而且族长还亲了那雌性。”雌性着急。
“你说什么?”习烙亲别人,还是雌性?
“真的,我和另一个雌性都看见了,另一个雌性兽身是乌龟,现在估计还在半山腰,我已经跑得很快了。族后,你快去看看吧!”
夏易暖认识这雌性,这雌性就在穆水竹屋旁边,和穆水也是关系很好,不可能骗自己。
夏易暖一下掰断了自己手里的树枝,“好,我现在就过去。”
夏易暖和雌性过去,雌性一下就指着那漂亮的雌性,“族后,就是她!”
夏易暖顺着雌性手指的方向看去,却是一时之间愣住了。
因为雌性指的并不是什么雌性,而是雄性。
而那雄性看见自己,还对着自己温柔一笑。
那是司昂啊!
夏易暖哭笑不得,和旁边还在为自己打抱不平的雌性说,“这不是雌性哈哈哈,他是雄性,他只是长得很漂亮而已。”
“可是……”
“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夏易暖牵起雌性的手,带着雌性去看了司昂,“司昂。”
“你今天竟然会主动来找我,我以为不是习烙允许你是不会来的。”
夏易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其实……习烙也没有怎么管我,我只是最近比较忙而已。”
“是吗?我刚刚做好了草药,你要不要去看看。”司昂对着夏易暖说,“我听他们说你喜欢吃甜的,那草药也可以吃。”
“这个不用了,我就是带人来看看你。”夏易暖转头看着那误会的雌性,发现那雌性已经脸红了,看着司昂一脸冒着粉色泡泡的模样。
果然,司昂的脸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带人来看我?”
夏易暖正准备要回答,就听见部落后的骚乱声。
“不好了,族后丢了!”
“族后走丢了!”
“族后能去哪儿,大家快去找啊!”
“找到了,找到了!族长一直叫一头猪叫族后,应该族后的兽身就是猪。”
“族长现在正抱着那头猪,大家不用担心,不用找了!”
……
夏易暖听见大家说的话,嘴角都抽了抽。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什么时候走丢了,而且为什么习烙会抱着猪?
“噗—”
夏易暖听见笑声,是面前的司昂不小心笑出了声,眼睛微微弯起,像是柔和的一弯月,让人心思荡漾。
不过夏易暖现在就只觉得不好意思,“我先去看看他,他也太离谱了,就先走了,司昂。”
“等等,我带你去吧。”司昂变成一只黑色猎豹。
“不用麻烦。”
“我跑得很稳,而且我知道养猪的地方在哪儿。”
“好,那就麻烦你了。”
夏易暖骑上黑色猎豹,心里还是忍不住吐槽。
搞半天自己和习烙说了那么多次,自己不是猪,那家伙根本就没有相信!
还认为自己是猪。
夏易暖现在只想快点赶去‘案发现场’,要不然夏易暖真的很害怕习烙会抱着一头猪在那儿亲,然后亲昵的叫着宝宝,想着那场面,夏易暖只觉得心里犯怵。
而夏易暖骑在黑豹身上赶到的时候,夏易暖最不想要看见的犯怵场面就这样产生了。
身形挺拔的男人半蹲下身,脱下自己的兽皮,宝贝似的给面前的母猪披上,本来如冰窖一般的冷眸,此时柔和看着面前的母猪。
璀璨的金发有一些落在了母猪的身上,男人低沉嗓音带着爱意,“宝宝,我给你裹着兽皮,就没有这么冷了对不对,我带你回去。”
男人说着,毫不嫌弃地抱着浑身脏兮兮的母猪,就要在母猪的嘴上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