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还是吐一下骨头吧,要是碎骨卡住了怎么办?”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弱,连骨头都不吃。”
因为夏易暖只是在尝试做叫花鸡,所以夏易暖并没有做太多,一共做了三只鸡,乘岩已经吃掉一只了,自己吃了一只。
剩下的一只就等着习烙回来吃了。
而剩下的一只夏易暖让它继续在土里边,根本就没有挖出来,想着保温,等着习烙回来好吃热的。
“小瘦猫,我先去巡逻了,你自己没事儿就回去吧,自己注意一点肚子。”
“好。”
夏易暖本来是想要在这儿等着习烙回来,但是可能今天巡逻出了一些事情,所以习烙迟迟没有回来,夏易暖就先回到了竹屋里边。
“我回来了,宝宝。”
听见习烙的声音,夏易暖连忙开竹门,不过并没有让习烙进入屋内,而是牵着习烙的手往外走去。
“宝宝?”
夏易暖声音雀跃,迫不及待想要和习烙分享了,“我做了好吃的,我把它埋在土里了,我们现在去挖吧。”
“嗯。”夏易暖走在前面,习烙在夏易暖的身后脱下了自己的兽皮衣,穿在了夏易暖的身上。
可是等着夏易暖到了地方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埋着叫花鸡的泥土已经被人给刨开了。
而且最让人生气的是这个小偷并没有吃掉所有的叫花鸡,而是就挑好吃的吃,把叫花鸡的两只鸡腿和鸡翅膀全部都给吃了。
夏易暖双手叉腰,嘟着嘴和习烙告状,“有人偷我们的鸡翅膀和鸡腿!”
“应该是周围的野兽做的。”习烙给夏易暖拍了拍背,“宝宝你别生气,我去把它给你抓回来。”
“抓他!把它做成叫花兽!”
习烙已经在树林里面转了一会儿,但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野兽的痕迹,连味道也没有闻到。习烙已经在心里做了决定,接下来就等一等,看能不能发现一只野兽。
毕竟现在宝宝正在气头上,怎么也得找一个顶罪的。
于是习烙就在树林里边找起了可怜的顶罪兽。
就在习烙找的时候,夏易暖也没有闲着,夏易暖本来是想要在原地等着习烙,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习烙都没有回来,而自己的叫花鸡也凉了,于是夏易暖就准备把剩下的叫花鸡放在自己的兽皮包里。
想着到时候回去好热一热。
可是刚把叫花鸡准备放在包里边,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夏易暖朝着四周看了看,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可是自己手上拿着的叫花鸡,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没了。
“我的叫花鸡!”
夏易暖喊着,但是四周并没有任何的人影出现。
附近应该不会再出现野兽了才对。
因为习烙非常担心夏易暖的安全问题,所以已经把四周会出现的大型野兽全部都已经赶尽杀绝。
就算有漏网之鱼,它们闻到猫薄荷和香水的味道也不敢贸然前进。
就在这时候,夏易暖却是听见身旁传来了咀嚼的声音。
夏易暖转头看去,一个银色短发矮小的少年正在一边偷吃着自己的叫花鸡。
少年的双眼用兽皮带给缠绕了起来,而这兽皮带还浸染出了血迹,少年的双眼应该是受伤了,现在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脸上还满是细小的伤口和泥泞。
夏易暖只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人,于是往前走去。
可是夏易暖还没有走到,面前的少年就躲了起来。
“你是谁?你不是我们部落的人。”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囫囵吞枣的把所有的叫花鸡都给吞下腹。
夏易暖皱眉,“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来到月石?”
“习烙在哪?”
听见面前少年说话,夏易暖惊讶地瞪大的双眼,首先是惊讶于面前的少年竟然认得习烙,二是因为少年发出的声音并不是男人或者是稚嫩的少年音。
而是一个清脆,软软的声音。
面前的并不是一个少年,应该是一个女孩。
还是一个银发小萝莉。
“你……你是雌性吧?你一个雌性怎么会单独出现在这儿?”
夏易暖话说完,就想要走进面前的小萝莉。
可是面前的小萝莉害怕的后退了起来,担心因为自己偷吃了夏易暖的东西而被夏易暖伤害。
其实小萝莉本来以为那东西是别人不要的,因为兽人不要的东西除了扔在河流里边,还有一种处理方式就是埋进土里。
这附近应该没有野兽,所以土里边的也不是某一个野兽的储备粮。
夏易暖看着小萝莉害怕的后退,正准备要解释自己并不打算要伤害她,可就在这时候,小萝莉的身后竟然是跳出来一只金色的狮虎兽。
而这金色的狮虎兽夏易暖虽然是看着眼熟,但是也知道面前的狮虎兽并不是习烙,于是连忙往后退。
狮虎兽走到了小萝莉的旁边,小萝莉害怕的颤抖了起来,狮虎兽舔了舔小萝莉的脸颊,却是在看见小萝莉身上的伤痕,之后又转头看向夏易暖。
狮虎兽对着夏易暖发出怒吼,误会是夏易暖把小萝莉伤成了这样。
夏易暖本来是想要解释的,可是面前的狮虎兽已经不管不顾的朝着夏易暖怒吼着冲了过来。
夏易暖只能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肚子。
就在这时候,夏易暖的身后也是一跃而起一只狮虎兽,两只狮虎兽缠斗了起来。
是习烙!
“习烙!”
“宝宝,你没事吧?”
“我没事。”
习烙面前的狮虎兽对着习烙发出威胁的吼叫,“你的雌性竟然敢把你的母亲伤成这样!”
“那不可能是我的宝宝做的。”
听见这只金色的狮虎兽开口,夏易暖才意识到面前的狮虎兽是谁,这狮虎兽不正是习烙的父亲闫御吗?
可是为什么闫御会出现在这儿,而且闫御还说那小萝莉是他的雌性。
难道说那就是习烙的母亲,只不过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习烙母亲的人形是什么样子的?
自己每次去见习烙的母亲,习烙的母亲都是一只小兔子。
被闫御给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愿意给任何人看。
闫御的母亲也没有认出来那竟然是习烙的雌性。
因为自己现在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