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易暖睡醒之后就看见习烙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
而且看起来一副委屈的样子。
虽然有时候习烙也会因为前天晚上没有得到满足,会这样可怜看着自己。
但是今天的习烙看起来有一些恹恹的模样。
“你昨天没有睡觉吗?”
“不想睡就没有睡。”
“这样呀,你帮忙去烧一点热水吧。”夏易暖说完,就看见习烙站了起来。
夏易暖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没一会儿就看见狮虎兽回来了,只不过今天的这狮虎兽又开始掉毛了,满地的毛发让夏易暖看见就有一些觉得麻烦。
“你怎么回事,怎么又开始掉毛了?”
“……”狮虎兽叹气,咬着兽皮去浸湿了一些热水放在了夏易暖的身旁,“宝宝,你先洗洗脸吧。”
夏易暖一边洗脸,一边扒拉着面前的狮虎兽,“我是在问你,你怎么又开始掉毛了,而且怎么今天掉毛掉的这么严重?我一摸,你看我一手都是毛。”
习烙再次叹气,用大脑袋在夏易暖的手旁边拱了拱,“因为宝宝把我昨天攒的那些都不让我用了,所以我昨天就有些难过,一直到今天。”
夏易暖已经听了习烙叹了很多声气了。
“别再叹气了,你看你一叹气还掉毛。到时候出去巡逻的时候小心其他的人笑你。”
“他们不敢笑我的。”习烙舔了舔夏易暖的手,“宝宝,你今天想要吃什么,我去给你拿。”
“都可以。”
看着习烙有一些落寞的背影,夏易暖不经想,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难道就这么大吗?
不就是攒下的几次没有了嘛,自己又不是一直不同意,而且就算是他把所有攒的次数放在一起用,自己也承受不来呀,况且昨天真的就是他做错了事情。
不过看着竹屋里面这满地的毛发,又想着刚才习烙落寞的神情,以及那叹了无数声的气,夏易暖又有一些心软了。
而等着习烙回来了之后,夏易暖对着习烙挥了挥手,让习烙过来。
习烙走到夏易暖的旁边。
夏易暖揉了揉习烙的脑袋,对习烙说,“这件事情就让你这么难过吗?”
“是。”
“有多难过你给我形容一下。”夏易暖其实觉得看着面前的习烙是又可怜又有一些可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就是觉得特别难过。唉。”
“有什么好叹气的,别叹气了,既然你知道错了的话,下次就不要再这样了,要不然以后你就算是攒再多我也有办法全部给你扣了,知道吗?”
“知道了。”
“好了,别不高兴了。”夏易暖走下床,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对着习烙说,“虽然你之前攒的那几次没有了,但是鉴于你这几天的表现还是比较不错的,当然除了报备那件事情之外,所以呢……我这里再奖励你一次好不好?就不要再不高兴了。”
“真的吗?”习烙一下抬起头,眼里的阴霾一扫而光。
夏易暖点头,“这种事情我干嘛要骗你好了,不要再不高兴了,我们该吃饭了,吃完饭了之后我们就一起去找销除族长。”
“去找他做什么?”
“当然是因为之前报备的事情,其实你把销除族长给伤的很重,不管怎么样,我们这儿也应该拿出一些诚意去和别人道歉。”
最开始是包括司昂在内也以为销除只不过是伤到了一些皮肉,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销除其实是受了比较严重的伤。
要是当时习烙的力气再大一些的话,销除说不定会当场毙命。
而且这件事情说清楚之后,关于之前销除提出的想让两个部落联盟的事情,夏易暖是想要答应的。
毕竟说实话,要是想要月石部落好的话,其实真的还是需要一个为部落着想的族长。但是显然习烙是绝对不胜任的。
习烙一心只想要把族长这个职位给抛下,但是目前来看,习烙和夏易暖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所以习烙也得暂时坐在族长的位置上,要是有销除愿意来帮忙一起管理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习烙当然也乐得悠闲。
只不过联盟这件事情也先得立下誓言,立下誓言等把天兽的这个大问题给解决之后,再让联盟的事情提上日程。
夏易暖带着习烙去和销除道了歉,销除也向夏易暖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其实这件事情也是我不对,当时我听见习烙说要和你报备的时候,我认为一个雄性怎么会是听雌性的,我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这件事情其实起因在我,是我做错了,对不起族后。”
“虽然是这样,但是习烙确实是下手重了一些,我们这边也是很不好意思。关于你之前说到联盟的事情,我们这边现在也是很愿意的。”
听完夏易暖说的话后,销除瞬间就觉得自己的伤口都不痛了,对着夏易暖说,“那真是太好了,这是我最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虽然说要联盟,但是我们还是先立下誓言,等把天兽的事情给解决了之后再来说联盟的事情吧。”
“好。”销除也非常赞同。
接下来,几人就一起聊了聊天兽的事情,虽然有了香水还有猫薄荷的帮助,是让一些天兽离开了。
但是因为香水以及猫薄荷的逐渐减少,所以大家还是有一些担心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天兽异常的执着,像是想要在这附近扎根一样。
习烙听后直接说,“如果再过十天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所有部落的人就准备好迁徙。”
丛至部落本来就是迁徙部落,销除也同意,“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赞同。”
习烙虽然考虑到夏易暖怀有身孕的问题,但是如果等着之后自己的宝宝肚子再大一些,想要离开将会是更大的问题。
还不如趁着现在天兽还没有大举入侵的时候,自己可以带着宝宝先一步离开。
而且像天兽这样长时间的徘徊在一个地方,甚至在闻到了之前进攻过族人的气味后还不离开,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