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岩在一旁简直就是心惊胆跳,“我看见我们竹屋好像烧起来了,快回去,快回去,夏易暖快回去了!”
“你说什么竹屋烧起来呢,你视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夏易暖还以为乘岩在说玩笑话。
毕竟竹屋离几人十里八村远呢。
习烙淡淡瞥了乘岩一眼,乘岩不敢再说话了。
习烙的手从夏易暖的肩膀慢慢移到夏易暖的脖颈,爱抚似的摸过脸颊,“你是这么想的吗?”
“什么怎么想?”
“你对司昂?”习烙声音低沉,不过夏易暖并没有什么感觉。
只当是朋友之间的闲谈。
“司昂长得真的很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这么美的人。”夏易暖发出由衷地赞叹。
“那我呢?我不比他好看?”
夏易暖转过头,看着习烙一脸嗜血表情,“啊……我……”
习烙突然靠近夏易暖,夏易暖紧闭上眼睛。
他不会是要亲我吧?
不过当夏易暖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习烙深吸着气,像是在强压住怒气一般。
习烙用手敲了一下旁边的石块,“一次了,不对……这次太不听话,算十次。”
“什么十次啊?”
“等你醒了,你就知道了。”习烙紧紧盯住夏易暖,就像是看见猎物一般。
夏易暖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十次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身上一个冷颤。
再往旁边看去,好家伙,刚刚的那石头直接凹陷了一个大洞。
他……他很生气吗?
不过自己说了什么他很生气。
夏易暖突然想起来之前自己刚刚来的时候,习烙好像就很生气,因为自己就只夸了司昂。
难道他挺在意这些的。
不过习烙也不像啊……
因为习烙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一直都冷冷的,不过偶尔会有一些别人好像看不出来的表情,自己觉得很可爱。
“习烙?”夏易暖小声说着。
“……”
不回答,不会是生气了吧。夏易暖用手拍了拍习烙的肩膀。
“其实你也很好看。”
“……”
好像并没有用,夏易暖瘪了瘪嘴,“我刚刚就只是说着玩而已,大家好朋友一起闲聊而已。”
“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雄性。
夏易暖站在石头上搂住习烙的肩膀,“别生气了啊,我刚刚就是开玩笑,他确实漂亮,不过哪里比得上你帅气逼人呢,你说对不对?”
习烙虽然不说话,但还是把身体往夏易暖那边近了些,让夏易暖可以站稳。
乘岩在一边看得简直就是担心得不行,就怕习烙忍耐不住,直接就把夏易暖给办了。
“你可以说我,但是你不可以说司昂。”习烙看着夏易暖,“以后你再提一次,就加一次,现在是十一次。”
“你说的次数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习烙拍了拍夏易暖的头,“乖,你醒来就知道。”
夏易暖身体本能地一抖。
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害怕呢?难道说这是什么暗号,不过自己怎么不记得这暗号。
难道说,是打自己十一次,还是饿自己十一顿,或者是惩罚自己十一天不能睡觉。
想想都好可怕,应该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了吧。
这段时间因为夏易暖已经和习烙熟悉了起来,所以乘岩基本上都不出现了。
一个大太阳,夏易暖早早就到了门口背上兽皮包,等待着习烙来接自己。
习烙先去前面的树林探路了,确定树林没有危险再带着自己去。
“习烙,看好了吗?”夏易暖对着习烙招手,走出竹屋外。
“嗯,安全。”习烙走到夏易暖面前,“想骑着还是走过去?”
“走过去吧,今天太阳好好啊。”夏易暖跟着习烙一起往树林里走。
习烙伸出手牵住夏易暖的手。
最开始夏易暖觉得没有必要,但是习烙解释说:“这附近难免会有野兽出没,要是有野兽出现的话,我可以马上带着你走。”
虽然夏易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习烙应该不会骗自己。
而且夏易暖总觉得习烙对自己,比乘岩对自己都好,好到夏易暖觉得习烙和自己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哇!你看习烙,那个果子好大,我们今天摘果子吧,这样他们捕猎回来就可以吃了。”
“好。”
不过说是摘果子,习烙却是不让夏易暖动,就让夏易暖坐在一边自己玩,自己爬上爬下。
每当夏易暖想要帮忙的时候,习烙就会让夏易暖停下来。
就在这时候,一只松鼠慢慢地朝着夏易暖走了过来。
“是松鼠。”夏易暖走过去,不过面前的松鼠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一丝害怕,而是在夏易暖的面前跳了跳。
“你竟然一点都不怕人。”夏易暖伸出手,松鼠在夏易暖的手上闻了闻味道。
“喜欢松鼠吗?”习烙手里拿着摘好的果子问面前的夏易暖。
夏易暖想了想,“……虽然喜欢,但是不是吃的那种。”
夏易暖连忙对习烙说,毕竟习烙对自己说的每句话都在意的很。
夏易暖推了推面前的小松鼠,快回家吧,要不然一会儿这狮虎兽就要把你做成肉串给我吃了。
“那我去给你捉。”
“不用,偶尔看看就行了。”
“吃果子。”习烙把果子已经擦干净了递到夏易暖的面前。
夏易暖吃着果子,对着习烙说:“习烙~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要是你一直对我这么好,我真担心我会被你养成一个废人,到时候恐怕离了你我都没法生活了。”
“嗯,挺好的。”
“哈哈哈,什么挺好的啊。”夏易暖抬起自己的手臂,“我可是要做一个独立自强很厉害的雌性。”
“你一直都是。”
最近几天,夏易暖总是觉得自己有些昏沉沉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瞬间被人抽取了所有力气一样。
想要做什么都做不好。
“习烙……”夏易暖软软的对着习烙说,手颤巍巍的伸出去。
“又不舒服?”习烙担心地把夏易暖抱在怀里,“头晕吗?”
夏易暖无力地靠在习烙的怀里,“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