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向长辈借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什么说了别人的,偏偏不说向严黄氏夫妇两借钱的事?”
宋盈水这解释让公孙如龄恍然大悟:“对呀,尽管严黄氏管教严,但严庄主一看就是个耳根子软、好说话的人,找他借钱的话,难道会不借吗?反正大家的月银都出自他们的口袋!”
说完,公孙如龄又觉得意思不对,赶紧看向宋盈水。
宋盈水此时将这张日期显示昨日的借据拿到鼻尖闻闻。
随后递给公孙如龄。
“这借据上面的气味,是不是跟严黄氏头上的气味一样。”
“还真的是!”公孙如龄一闻,对严茹的眼神瞬间变的严肃。
“噗通!”
严茹立马跪地求饶:“宋姑娘,如龄小姐求求你们不要把这事儿告知出去,我爹娘知道的话,我就会被赶出家门!”
公孙如龄:“所以严黄氏真的是你杀的?”
严茹不断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杀师娘,这借据上面沾的药叫‘情香’,是师娘让六师妹调制的,我也是从六师妹那里偷要过来,本想抹点在借据上借着热气的挥发,让师娘迷迷糊糊签下这借据,哪想到师娘执意不借,情急之下我下猛了,师娘就直接昏迷过去,要不是师娘把资金控制住,我也不用三番四次找她借呀,我真不是故意……呜呜。”
"好!那你得保佑严黄氏脖颈上的毒不是这’情香’导致,要不然衙门的人过来,你也得将自己的行为曝光出来。"宋盈水给严茹一个清洗清白的机会。
"我只是撒在花瓣上,借机给她洗头的时候弄在头皮上,没有让她口服!"严茹肯定道。
而且也没有滑到水里造成溺水的现象,这一点公孙如龄目前解剖后可以确定。
现在就是从后脖颈里提取出的毒血看是不是’情香’的成分。
*
于是宋盈水让严茹带着她们去严娟的房间搜。
严娟的房间就是严茹方才进去的房间。
宋盈水却没有心思查下去。"我看你还是直接带我去严娟研制’情香’的地方,然后再找你师兄妹们作证才行。"
严茹也是聪慧之人,马上带宋盈水去严娟研制’情香’的地方。
她这几天跟严娟共用一个房间,人家也可以认为她把情香故意放在严娟的衣柜里,来脱罪。
"不过情香这种东西是属于房事秘药,所以师娘她没把这个药传言出去,连师父都不知道,就淋沁师妹、严娟,还有大师兄知道,严丽她也不知道。"严茹想起情香研制的秘密。
"咦?严丽她不也是女的吗?怎么就她不知道?"公孙如龄对这个被排除在外的严丽表示好奇。
宋盈水询问的眼神已经投到严茹身上。
严茹眉头蹙起,陷入深思。"不知这么说严丽这个人呢?她的性格偏激有些怪怪的,好像很看不起我师父,觉得我师父那样耳根子软、凡事以妻子做主的人很没用,还在札记上骂师父不是男人…,想必就是因为这个事师娘没把情香的秘密告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