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难受,要不你喝一点酒吧,都说一醉解千愁,说不定庄主你喝完心情就好了。”
说着闵渊将手里的酒往前递了递。
楚景墨满脸嫌弃的撇了一眼神经质的闵渊。
不过……好像是许久没喝过酒了,尝一尝倒也没什么。
正当楚景墨打算接过闵渊手里的酒,闵渊却又忽然一躲。
你干什么?
楚景墨用眼神示意道。
“庄主我刚想起来,你那个地方刚受了伤现在喝酒可能对伤口不好,要不还是算了吧,改日再喝好了。”
说着闵渊还满脸关切的看向了楚景墨的下半身。
楚景墨顿时脸色青紫,不等闵渊再说什么,楚景墨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来不及反应的闵渊便这般脸朝地摔下去,生生在地上滑翔了十多米。
从地上爬起来的闵渊脸色也被迫变得青紫,揉了揉被踹的屁股,看着树上的主子,闵渊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重大决定般。
张开双臂,紧闭双眼道:“来吧,庄主,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多难受,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难以接受,要是打我能让庄主好受一点,闵渊愿意接受这个重任。”
“闵渊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本庄主闭嘴。”
楚景墨满眼阴鹜的看着闵渊,紧握着拳头极力抑制着打死闵渊的冲动。
闵渊的吓得一个哆嗦,身子抱成了一个团,小心翼翼的看着楚景墨,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楚景墨狠狠的瞪了一眼闵渊转身离开了。
“叶庄主?”正在帮云汐收拾屋子的云玉容看着忽然进来的人,试探性的问道。
“嗯。”楚景墨应了一声。
眼神扫过屋内。
看来汐儿出去了。
“咳,那个叶庄主。”云玉容想起今早上云汐的话,摸了摸衣袖里的药膏,有些尴尬的说道。
“什么事?”楚景墨本不欲说话,但看在云玉容是云汐的人的份上还是开口道。
“那个叶庄主,这个是痔疮膏,应该对你的有些用,至少应该不会出现今早这样的情况了。”
云玉容脸色涨的通红,支支吾吾的说着,从衣袖里拿出痔疮膏。
“谁跟你说本庄主需要这个东西的?”
楚景墨看着面前这东西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的说道。
云玉容被楚景墨这副模样吓得手一哆嗦,痔疮膏就这么从手中掉到了地上。
偏生还好巧不巧的滚到了楚景墨的脚边。
“那……那个叶庄主,我不是故意的。”
云玉容此刻都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抽那个多管闲事的自己一把巴掌。
“谁跟你说本庄主需要这个东西了?”
楚景墨死死的瞪着脚边的药瓶,语气越发的阴沉。
“是……是公子。”云玉容欲哭无泪。
楚景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怒火。
不能生气,自己的媳妇要宠着,不能发火。
“汐儿去哪了?”楚景墨尽力压制怒火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叶庄主,那个……公子他也是为力你好,你可千万不能记恨公子啊。”
云玉容看着楚景墨这番模样生怕楚景墨会对自家公子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