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阁下拿着。”路青从自己的空间手镯里面拿出了一张令牌一样的东西递给了冷兮。
“这个是地下佣兵场的高级令牌,拿着这个,一般人不会敢动你,而且可以在我们这里自由出入。”
令牌是灵石制成的,略重,和冷兮的一个巴掌那么大,冷兮接过来:“谢谢。”
“幻瞳阁下,以后您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吩咐我们。”
冷兮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下令牌里面的东西,这地下佣兵场还挺会做事的,里面的金币是普通人一辈子都用不完的。
“行,你们这里有普通的药材吗?”冷兮也懒的去别的地方买这么多药材了,难免被人发现什么的。
“有的,我们有药材库,里面的药材 阁下只要登记一下就可以拿走了,但是积累到一定数量就要给相应的报酬。”路青一边带她去,一边小心翼翼的看这冷兮的脸色。
这个冷兮是可以理解的,不能因为自己这个身份,就可以随便拿别人东西不给钱吧,不过自己估计,他是想要丹药的。
“丹药也可以吧。”冷兮说道,自己现在最主要的是站稳了脚跟,不能这么小气,丹药这种东西对她来说不难,所以搞好关系才是最主要的。
“可以,可以。”路青的嘴都合不拢了。
“我们到了。”路青走到一扇银制的大门前,冷兮觉得自己手上的令牌蠢蠢欲动,在路青示意的眼神下把令牌拿出来,贴到门上和令牌完全一样的一个凹陷处,门缓缓打开。
“这里是普通药材的仓库,一般我们这些药材会买去各个地方,高级药材仓库是我们场主管的,我都不能进去。”
冷兮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几乎无边的比人都高的架子,这么多药材啊,看来以后她就可以在这里拿了。
“那我先挑选,有事的话你就先走吧。”冷兮看这么多药材,她要慢慢看,随便熟悉一下这些药材,毕竟她只在《药材》上面看过图片,并没有看见多少真正的药材,何况这么多。
“那您先慢慢看,我去做自己的事情。”路青是个有眼力见的人,他当然看出了了冷兮不想要他在旁边跟着,再说他也不怕冷兮在里面做些什么,因为这地下佣兵场没有一个地方是他们看不见的。
“这东西还挺全的。”冷兮手捧着《药材》,一边看书,一边对照架子上的东西,看到自己可能需要的就拿下来,这里是批发地,价格会比外面便宜很多,所以多拿点回去多炼制些丹药。
不久冷兮拿的药材就堆成了小山,奇怪,这里怎么还有这个,冷兮惊讶拿起了在架子上毫不显眼的一根药材。
冷兮记性极佳,可以说东西是过目不忘,早已把《药材》上面的东西背了下来,现在拿出来只不过想对照一下,这根药材,她记得书后面描述过。
混沌灵草,长在上古十大凶兽混沌的身体上,每代混沌只有一颗。
混沌:长毛四足,如犬,有腹无五脏。抵触善人,凭依恶人。(绝对恶灵是也)
(另有混沌神之说,另行说明,不归此处)
——《神异经(西荒经)》有载。
这种东西怎么在这里,不是说普通药材库吗?这混沌灵草已经绝迹了吧,暂且不说它的稀有,问题是没人敢去惹上古十大凶兽之一吧?这灵草就这样放在这里了?
“嘶……”一滴殷红的鲜血从冷兮的手里流出,被灵草划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与此同时,放在路青面前的水晶球,瞬间炸裂开来,碎片四溅。
“怎么回事?”两个人在不一样的地方,却说着同一样的话。
冷兮看那株混沌灵草止不住的颤动,好像要突破什么,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期待,混沌灵草,居然发出了嘤的声音,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宝宝一样。
“这……”冷兮瞳孔微微一缩,混沌是恶,混沌灵草则是为了压抑住他身上一部分的暴戾之气而形成的,冷兮不知道如果这混沌灵草有意识的话会是什么样的。
“嗯~”那颗混沌灵草膨胀了一下,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小兽的样子,而且貌似还伸了一个懒腰?
“卧槽……”小混沌草看见冷兮就突然朝她扑了过来,直直的扑到了冷兮的胸口,它整副身体还没有冷兮的巴掌大,整个是那种土黄色,好像软软的,像小猫一样,冷兮的心瞬间萌化。
没有女孩子讨厌这种又可爱又毛茸茸的小玩意儿,包括冷兮也是,突然她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十大凶兽身上的东西,就这么……这小家伙貌似要跟着她了?
“阁下,你在里面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路青赶过来了,冷兮一个转手把小家伙收到了伏炽的空间里。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可能不想让别人发现这个小家伙,会带来很大的麻烦,先把它丢进伏炽那里,然后再问一下伏炽吧,虽然看起来伏炽小小的,但是毕竟他也是上古神兽,对上古十大凶兽会有一定的了解。
“我在里面,你进来吧。”冷兮平复了下心情说道。
“是出什么事了吗?”路青一进来就往四周看,但是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看见了堆成小山一般高的药材。
“没出什么事啊,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冷兮不会傻到不知道他一直在看着自己,只是不想戳穿而已,而且有防备心很正常。
“没事,我就过来看看……”路青突然想到,如果没有那个水晶球在监视着她的话,自己也不知道这里有事情,这样冒冒失失的过来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要的东西差不多就这么多了。”冷兮指着那个已经像小山一样高的药材说。
“好。”
“过两天给你们送颗丹药作为报酬。”
“好嘞。”路青就等着这句话,冷兮哭笑不得。
路青看着冷兮走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冷兮在水晶前爆破掉最后一秒之前站的那个架子上,架子上空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