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陆景蔚似乎被他如此冷静的态度刺激到了,直接挥手就是一拳砸了过去,却被抓住了手腕。
再之后少年御枳墨把陆景蔚送回了房间,强行把人按在被窝里说,“等你酒醒了再说这个问题。”
酒醒后的陆景蔚想到自己喝多了时说的话,恨不得直接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可是没有能容下他的老鼠洞,于是他继续躲在家里。结果再次被御枳墨找了过去,御枳墨很冷静的对他说,“你不是变态,性向问题是天生的。不过你喜欢我这事,我无法回应你,因为我有未婚妻。”
“那你喜欢她吗?”陆景蔚仰着头问他。
御枳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静又冷漠的说,“我喜不喜欢将来都会娶她,因为我们两家的利益脱离不开,而且我性向是正常的。”
他说完就坐在了陆景蔚的对面,认真的的解刨分析,“我这几天想了一下,你喜欢我这件事,应该是我们经常在一起的原因。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感情是一发不可收拾的,而且你现在年龄这么小,在这个时候心动很正常。等你过几年长大了,你或许就发现,对我的喜欢也不是你以为的那么深了。”
当时少年陆景蔚觉得他这话就是放屁,就是用来拒绝自己的。
之后御枳墨就休学了,也是因为有了那段时间,陆景蔚发现自己确实对御枳墨的感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深。
再之后御枳墨又回到学校,他们又像以前相处,再之后御枳墨出了车祸,他深刻的发现,自己即便对御枳墨没有那么深的爱情,可在友情方面自己还是特别在乎御枳墨的。
所以御枳墨车祸住院时,他三天两头的跑医院,结果遇到了一个挺喜欢的人,两人也一拍即合,谈了一段时间。
也估计是因为那段恋爱,让御枳墨对他还存在一点点防备的心思彻底打消了。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明知道自己的性向问题,却依然跟自己做着朋友。
思绪敛回来后,陆景蔚又看了眼睡着的御枳墨。
朋友这么多年,陆景蔚不止一次怀疑过御枳墨的性向问题,因为这么多年他很清楚,御枳墨没有过女人。
可是这段时间,他敏锐的发现,御枳墨性向没问题,他是直的。
因为那个叫夜轻歌的小女生,让这个像修行僧一样的男人,动了凡心,只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又或者说,他只是稍微的动了动心,这个心还是能轻而易举的收回去。
不知想到了什么,陆景蔚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声笑醒了御枳墨,他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眼开车的男人,眼神带着几分嫌弃的说,“又臆想什么鬼东西呢。”
“滚!”陆景蔚眉眼带着笑意的看过来一眼,“枳墨,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特别特别爱一个人,爱到无法自拔,爱到失去自我。”
“还是我来开车吧。”御枳墨说着把座椅弄了起来。
朋友这么多年,陆景蔚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是说真的,你不看小说吗?一般你这样的男人,对什么人都不上心,某一天突然爱上一个人,就像是历劫一样,谈的顺利了,劫就过去了。谈的不顺利,就历劫失败了。”